第167章 男女那点事无师自通
第167章男女那点事无师自通
寒枝在衣箱里翻出一件质地柔软的象牙白罗裙,上面刺绣着浅浅淡淡的莲花。她觉得小主肌肤赛雪,这象牙白愈发映衬得她肌肤莹润如玉。想着皇上见到这样的小主应该会春心荡漾的。
云夏对于衣裳一向不将就,只要不是她hold不住的曳地长裙,她都是来者不拒。
云夏穿上莲花长裙后,又被寒枝按在铜镜前梳妆打扮了一翻。头发上的所有锐利的发簪饰品都被摘除,寒枝却别出心裁的给云夏挽了几根鬓角辫挂在耳后,弧形的辫子立刻给云夏的脸庞添了几分生动。余下那些漆黑如锦缎的头发,则自然的披散在背上。
云夏耷拉着脑袋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想着她还是未成年少女却要被那个老男人给无情拱了,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这时候,门外传来德公公焦灼的催促声,“安娘娘,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云夏示意寒枝先出去拖延一下德公公,而她自己则麻利的从床底下的箱子里取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左轮手枪,眨眼的速度就完成了子弹上膛。然后将枪支插入靴子里。云夏穿戴整齐躺在床上的红被子上,就势滚了一圈,红被子将自己给彻底裹住了。
德公公带着太监们进来时,看到准备就绪的安娘娘,德公公怔了一瞬。不过因为时间已晚,恐皇上等久了龙颜大怒,所以顾不得仔细检查,只是朝太监挥挥手迫不及待道,“快快,将娘娘背到乾坤宫。”
太监背着云夏,便一路朝乾坤宫飞奔而去。路上,云夏本想伺机逃跑,可是夏爝那个混蛋心思缜密,竟然在冷宫通往乾坤宫的路上布置了密集的侍卫。
云夏很是郁闷,她没有可以帮助她飞檐走壁的碳素威亚钢丝,没有消音狙击枪,没有壁虎手套――身手正是很受限制。
要突围皇家禁卫军,好像有些难度。
算了,还是到了乾坤宫,与那个妖孽单独相处时,再见机行事。
他若是没有传说中那么牛逼哄哄,她就扒光他的衣服阉了他,看他以后还要不要打她的主意。
如果――这个人当真深藏不露,身怀绝世武功,她只能吃点亏,诱他兽性大发时再狠狠的收拾他。
就在云夏神游太虚时,太监却已经将她抬进了乾坤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云夏裹着被子,行动不便。凌厉的目光扫过乾坤宫的每个角落。熟悉环境,分析逃跑路线是云夏面对陌生环境的条件反射。
丝毫没有留意到,屏风后面的男人忽然钻了出来,走到床边,颀长的身段立刻形成一股强烈的威压。吓得云夏赶紧收回不安分的目光,警惕的望着俊颜冰寒的男人。
皇上背着手,居高临下,一脸倨傲的望着纹丝不动的云夏。见云夏只是望着他发呆,皇上蹙起英俊非凡的眉头,戏谑道,“知道怎么侍寝吗?”
云夏想了想,男女之事不是无师自通吗?遂点点头。
皇上的眼底漫出一抹讥嘲,目光从云夏的脸一直往下移,最后落到被子末端。“没人告诉你,脚要露在外面吗?”说完,皇上伸出手去摸她的脚。
云夏的心不由得一紧,她是真不知道侍寝有这个讲究。要不然也不会傻到将武器插在靴子里。
眼看皇上的手就要落到她的脚上,云夏赶紧转移了皇上的注意力,“皇上,没有人教导臣妾应该怎么侍寝?臣妾若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皇上大人大量,不要怪罪臣妾。”委屈的表情,无辜的眼神,就像一只弱小的小白兔一般。
皇上竟不忍苛责,只是蹙眉,“宫里的娘娘巴不得侍寝,总会事先向有经验者讨教侍寝的经验。想必奴才们以为你会了,懈怠疏忽忘记教导你。罢了,你现在从被子里出来吧!”
云夏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杀气。却很快被收敛妥当。
云夏从被子里爬出来,皇上看到她穿着象牙白的长裙,眼底闪过一抹慧黠的精光。
“你竟然穿着长裙?”皇上佯装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云夏尴尬的点点头,“臣妾下次一定注意。”她就像一条美人鱼,上半身是妩媚动人的人身,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见人。
皇上也不着急戳穿她的计谋,只是觉得她穿着象牙白的长裙也十分诱人。白色的锦缎,黑色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干净无暇。
烛光被忽如其来的风吹熄了好几盏,室内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夜色朦胧,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将人的影子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皇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那一刻微微有些动情,“云夏,朕召你侍寝,你可开心?”他问。
云夏正算计着如何下手,陡然听到他这绵绵柔柔的声音,就像父亲对女儿温柔的呢喃,云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妖孽的声线特么太撩人了!配上他那双电力十足的眼神,会让人失去理智。
云夏忙不迭点头,“开心。”
她敢说不开心吗?
明知她是骗他,可他眼底依然泛起涟漪。他忽然凑近她的脸――
云夏的双手立刻从被子里伸出来,刚要有所动作时,却被他钳子般的大手给禁锢得死死的。
他闭上眼,忘情的亲吻着她。
云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努力的挣了挣,发现他的力量与她的此消彼长,不多不少,刚刚够克制她。
云夏郁猝得慌,这妖孽分明对她早有防备?
看来今天她和他真的有一场殊死较量,否则,她清白不保?
男人的呼吸凌乱起来,心跳的节奏也明显便快。
云夏绝望的吞了口气,师父曾经说荷尔蒙分泌增多时是男人防备最弱的时候。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大脑对抗她?
一边做一边防备她,这个男人是非人类吗?
云夏的领口,忽然灌入大片的清凉。云夏咬紧牙,想着总是要吃点亏的,忍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