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问题我也很难回答。”胡小露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的吧，我们三个，从很小开始就玩在一起了。所以你问我他们两个怎么样，我不像你和淑贤那么理性。所以，主观意识，也就是先入为主的意识，很强烈。或许和你想要的回答，有出入。”

　　 现在的自己，感觉就像是被释了错误魔法的拉山德，爱上了第一眼看到的海伦娜，而班长，更像是狄米特律斯，原本，他就是爱着赵倩。那谁，才是自己的赫米娅？

　　 “那么，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你问我，只是想来确定下你心里面的答案而已。”凑近到沈雪诺的面前，胡小露合上了他手中的书。“对吧？”

　　 是，这样的吗？沈雪诺不知道，应该是不确定。但是自己心里，正如胡小露说的，确实有一份自己的答案。

　　 “她有和你说过，我们，我们两个，最初的事情吗？”这里只有沈雪诺和胡小露两个人。今天的阳关充满了欢快，在树叶间穿梭，落在地面。

　　 “哦，有说过。怎么了吗？”沈雪诺说的我们，胡小露还没有傻傻的以为，是坐在这边的两个人。

　　 “你不觉得，那更像是一场，闹剧。”那种晚间八点挡播出的，黄金剧场。沈雪诺可不想去当这电视剧俩里面的男一号什么的，还不如做个路人A来的轻松。

　　 “闹剧？或许吧。”坐回到自己的那一遍，把手压在大腿下面，摇晃着上半身。“不过，你不觉得，这很浪漫吗？那种开学的偶然相遇，然后又是因为家里原因，离家出走的少女，最后和少年的相遇，不正是上天的安排吗？”

　　 “上天的，安排吗？”沈雪诺重复了一遍她最后的几个字，声音很轻，但对方还是能听到。“这不是什么上天的安排，也一点都不浪漫。这就是一个很无聊的既定定律而已。”

　　 “既定定律？你是这样想的吗？那还真是无聊！”停下动作，胡小露连着叹了好几口气。“任何事物，不管是好是坏，他都有两面性。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世界上没有纯粹无聊的事情，只是看待的人无聊，才使得这件事情变得无聊。不是这样的吗？”

　　 沈雪诺的印象里面，胡小露就是一个理科的白痴，真的就是那种。――物理课的时候，笔不小心掉了，捡了支笔之后，就在也听不懂老师再说点什么了。――但是这一刻，没有想到的是，她逻辑，应该说是脑回路，大大出乎了沈雪诺的意料之外。

　　 是这样的吗？

　　 “打个比方，就是。”看着沈雪诺一脸便秘的表情。“一乘零等于零。对吧。”

　　 “恩。”和这有什么关系？

　　 “那么，问题就来了。”随便变身成了讲台上的老师，胡小露摇晃食指，还假装的推了推眼镜。（或许是换了隐形眼镜，还没有习惯吧。）“问：是零乘以任何数字都等于零，还是一乘以任何数字都等于那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