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屋里来贼了
第二日起身离开时见秀秀还在睡便没有打扰她,而是放了几个馒头在灶里就离开了,屋里的弓箭不见了,周海上山打猎去了,这几日周海早上走的越来越早了。
她明白周海是为了早些时候打猎进城做工,这样一来可以拿两份工钱,可是天转凉了,山里的猎物越来越少了,还经常起大雾。
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下午就早些回去做饭等他。
她入了院子没有见到周海的影子便朝里唤道:“秀秀,你二哥回来了吗?”
而屋里却没有回应,倪妹皱眉朝里走去,怎么门开着秀秀却不在?
“秀秀!”
她四处喊了喊依然没有回应,快速的回了她与周海的屋子,一切整洁却有些不妥。
看着整洁的床榻,终于想到了什么不对,昨夜她与周海玩闹时黄瓜片明明掉在塌上了,她早晨起来时来不及收拾就离开了,为何现在却没有了?
想到这里,她再蹲下身去,却看见塌下的木盒子位置也变了。
这屋里有人来过!还来翻了她的东西,究竟是谁?
心里有些怀疑周秀秀,却最终摇了摇头,秀秀不会的。
着急的冲出了屋子,见到周海回来,周海也是一惊:“妹儿!”
周海的身上还有没来得及换下的衣物,上面沾染了不少搬米留下的白灰。
她来不及多问,快速的上前,一脸焦急:“有人来了我们屋子,翻了我们的东西。”
周海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倪妹摇了摇头,一脸委屈:“屋里本来就没值钱的东西,钱袋我都贴身带着呢,什么都没丢,但是秀秀不见了,她是不是遇见什么危险了?”
因为之前银子被周大娘偷的事情,而这新屋子虽然有门,却根本不能与现代防盗门相提并论,担心银子再次被偷,她才全部放在身上。
“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周海皱眉,扶着倪妹坐了进屋子看了看才放下心来,轻声安慰道:“也许是秀秀帮我们收拾了屋子就回去了,你看秀秀的被褥不是已经叠好了。”
闻言倪妹才放心下来,收回目光之际却一眼看见屋门后的,一个脚印出现在她的眼中,她拉着周海走了过去,蹲下身仔细一看,脚印很大,一看就是一个男人,却并非是周海的大小,她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屋里来贼了!”
周海见了也点了点头。
“先去找找秀秀!”屋里没丢什么东西,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秀秀的安危,至于这贼的来历,之后再慢慢查!
二人一路朝着周家而去,到了周家的门前,倪妹才明白什么叫做焕然一新,周家的新屋子果然是气派!
顾不了这么多,二人直接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秀秀委屈的声音:“娘,你怎么能这样呢!”
“要不是我去找你,你还准备在那个贱人的屋里住多久!”
“还不是因为……”剩下的话周秀秀没有说完。
“我问你!昨日你去可见到了倪妹?”周兰却没有心思,而是一脸怒意。
周秀秀点了点头。
“那你看她们的日子过得如何?”周兰隐晦的开口。一脸贪心。
周秀秀吓得一件苍白,看了看周兰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不快说!就是他们吃的什么!穿的什么!”周光实在是忍不住了,拍了拍桌子站起身就朝着周秀秀吼了过去。
周秀秀吓得浑身一抖,眼泪在眼眶里转圈:“鸭肉……”
“他们吃的鸭肉?”周光一脸阴郁的皱眉闻道。
周秀秀继续忍着眼泪点头。
周光才一副不明:“没想到住到那破地方还能吃上鸭肉,他们肯定赚了不少银子,但是屋里怎会没有,我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院门外的倪妹一听,顿时眼神就冰冷了下来,没想到又是他们做的!
“上一次我拿了她的银子,这次她肯定是藏其他地方去了!也不知这贱蹄子的银子藏哪里去了!”
“娘!”周秀秀一听瞬间瞪大了双眼:“你们怎能去偷东西呢!”
“偷什么偷!”周兰冷声斥责道:“那丫头拐走了我儿子,如今周家没了收入,我不去她哪里拿去哪里拿?”
听到这里,倪妹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推门而入吓了众人一跳:“周大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分家了还来我屋子偷银子,你还要不要脸?我那三十两银子不够你花?周海这些年打猎的银子不够你拿?你还想从我们身上捞银子,你做梦呢!”
周兰和周光惊的站起了身,一脸震惊地看着破门而入的二人。
而方才的话也算都被他们听见。
“二嫂……”周秀秀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
“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一直未开口的周海盯着对面的几人,眼神中带着凉薄之意更有心寒。
“你们竟然偷听我们讲话?”周光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一脸骄横,趾高气昂的说道:“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家!”
倪妹勾唇冷笑了一声,那双眸子盯着周光发寒:“就许你去我家偷东西,不许我来你家,我们要不要去让村长评评理,看看要不要抓你送官?”
“送什么官,你们有证据吗?我不过就是让周光去叫秀秀回家,其他事什么都没做!”周兰知晓倪妹的性子,顿时上前替周光辩解。
“好!”倪妹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周海对着周兰冷笑了一眼:“若是有机会我随时会来找秀秀!”
言下之意就是虽是会来周家。
说罢拉着周海就朝着外面走去,不想再理周家人。
只听见身后周兰的咒骂声,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出门刚好遇见从外回来的林芊芊,穿着一身罗裙,一脸娇羞的同贺文宁一路,见到从周家出来的二人也是一愣。
“你们这是?”贺文宁见倪妹,听着周兰的咒骂声率先上前询问,不得不说倪妹的脸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已经好上许多了,虽然还是黑,却大不如从前,那冷冽的目光更是让贺文宁心里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