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1480章:一诺倾情(63)
夏母半路接到牌友的电话,说取消了牌局。她只得回来,在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扑面过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震惊地看到夏以诺拿着刀子,白濛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啊!”夏母惊叫出声,她连忙地跪在白濛身边,白濛听到她的声音,睁开双眼。
“她要杀我!夏以诺要杀我!”
夏母进来把夏以诺拉回思绪,她听到白濛的话,将着手里的刀子扔在地上,“妈,不是的!”
“是白濛要杀我,我反抗,才不小心把她给刺伤的。”
夏母红着眼眶瞪着夏以诺,她怒声骂道,“你怎么这么恶毒!把濛濛伤成这样!我要报警抓你。”
夏母打电话给夏父和夏大哥,说濛濛被夏以诺给砍伤了。
夏以诺没有再解释,她去房间将着手机拿出来,报了警,再打电话给医院。
救护车很快地过来,夏以诺要跟上车子,夏母将着她一把推开,“你给我下去!”
夏母认定夏以诺是要杀白濛的,对夏以诺说什么都不信。
夏以诺站在地上,看着救护车离开,她哪都没有去,回到夏家等着警察过来。
她没有杀人,所以不怕警察的询问。
在酒店里确定宴会菜单的霍眠接到夏以诺的电话。
夏以诺说,“白濛要杀我,我错手把她给伤了,警察等会就要来夏家,你帮我请个律师过来。”
她很难受,但是没有慌乱。
霍眠一听夏以诺说的,正声说道,“你在夏家等我,哪里都不许去。”
霍眠到夏家的时候,夏父和夏大哥都回来了。
夏大哥给夏以诺端去一杯温水,“诺诺,你不用担心。”
警察过来,要将着夏以诺带到警局去询问。
事情的真相怎样,必须要经过调查,才能确认。
“嗯。”夏以诺朝着夏大哥点点头,她握着水杯的手在不停地颤着,说不怕,那是假的。
她站起身子,要跟着警察过去,夏家的门被推开,霍眠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到霍眠的时候,夏以诺的手一下子不那么抖了,她看着霍眠,柔声说道,“我不小心把白濛给伤了,你陪我去趟警局,好吗?”
霍眠过来,将着夏以诺的手握住,“嗯。”
“诺诺,有我在,别怕。”
他的手暖暖地让夏以诺平静下来,她朝着霍眠勾起嘴角轻轻地笑着。
“你来了,真好。”
霍眠在她的身边,她什么都不怕了。
“明天,我就能嫁给你了,可是我出了这种事情。”夏以诺看着霍眠,温笑着说道,“对不起。”
“我怕明天嫁不成你。”夏以诺说着,眼泪滚了下来。
她爱了霍眠那么久,就差一天可以嫁给霍眠做妻子。
“明天的婚礼会照常举行。”霍眠柔声说道,他将着夏以诺搂到怀里。
夏以诺喜欢霍眠给的温情,“要是明天来不及做你的新娘,能不能推迟几天再办!”
这是夏以诺最担心的事情,她抬起头看着霍眠说道。
“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别不要我。”
她说完,在等着霍眠的答案,可是霍眠将着她抱紧,没有声音。
霍眠不说话,是他反悔了吗?
夏以诺再说道,“霍眠,我想嫁给你想了很多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可是真的很多年。你别不要我,我没有想杀白濛。”
她说着,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伤心地哭了起来。
事情发生后,夏以诺怕的是霍眠认为自己杀人,怕的是霍家误会了她,取消她和霍眠的婚礼。
霍眠不回答夏以诺,不是不愿意再娶夏以诺,是他听到自己心里喜悦的声音。
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夏以诺竟然说她喜欢自己。
是真的吗?
她还说喜欢了自己很多年!霍眠觉得这是一场梦,他会听到夏以诺的表白。
“霍少。”耳边传来警察的声音,他们出声将着霍眠的思绪拉了回来。
警察见着霍眠来了,担心霍眠护着夏以诺,不让她去警局做笔录,不由地出声提醒道。
霍眠冷眼看向身后的警察,他不让他们带走,他们也带不走夏以诺。
“霍眠。”夏以诺红着眼眶看向霍眠,她发现霍眠的眼里也有泪珠。
“我得去警局。”她再对霍眠说道。
霍眠可以护着她,不让她进警局,可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一定会传得很厉害,更认定就是她想杀白濛。
她要去警局,要洗清自己的罪名。
夏以诺不想让霍眠误会自己。
“好。”霍眠听夏以诺的,他低头吻了吻夏以诺的额头。
“诺诺,我很开心。”他轻轻地对夏以诺说道,“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没有什么比听到喜欢的女孩告诉他,她也喜欢自己。
“婚礼明天一定会照常进行的。”他淡下声音说道,白濛还有白家,他不会让再让他们有机会欺负诺诺了。
医院里,夏母将着白濛送进手术室里,她没有离开,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白先生和白夫人赶来了,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白靳池。
“怎么回事?”白夫人担忧地问夏母,“濛濛是怎么会受伤那?”
这段时间白濛的情况好起来,在霍眠和夏以诺的婚事越发地接近,白夫人没发现白濛的异常,以为白濛是放下了,谁知道白濛她
“是以诺把濛濛伤成这个样子。”夏母冷着眸子看向白夫人。
白夫人一怔,她摇摇头,“诺诺怎么会伤害濛濛,是不有什么误会?”
夏以诺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不觉得夏以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误会!”夏母冷嘲道,她想到救护车里紧紧抓着自己手的白濛,闭上双眼一会,她再睁开的时候,坚定地说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夏以诺将着刀刺进濛濛的身体。”
“是她要把濛濛给杀了。”
夏母是夏以诺的亲生妈妈,她这么说了,白夫人和白先生再怀疑,也不得不信。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夫人不明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