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君不想管他们,自己来这里只是给万文山面子而已,既然你们自己找死,他也不想管了。
谢家曾经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被韩锋屠杀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韩锋看她知道女人翻不起什么风浪,说不定,连她也杀了。
“咚咚咚!”
就在谢丽君找借口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八号厢房的大门被人重重敲开了,耳环青年他们立刻知玉姐要出现了,于是耳环青年及时打出手势,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目光玩味瞥向厢房门口。
在一名身材魁梧男子打开房门的时候,一身黑衣装扮的玉姐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只是身着衬衫长裤,头发也是简单的扎起,但依然勾勒出她火爆的身材,配合淡漠神情,女王风范清晰可见。
“玉姐,八点零三分,来迟了!”
在玉姐提着一个黑色箱子,响起踩着高跟鞋走入厢房的时候,四周灯光亮起了几分,不待她开口说些什么,牛二炮从沙发上放下双脚,夹着一根香烟喊道:“这么不把我们放眼里?来,自罚三杯。”
“说好的时间,就应该准时,不要让我难做,你这是不给我面子,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在他手指轻轻一挥中,一名高挑女子在茶几摆上三个高脚杯,耳环青年立刻往杯里灌入五十六度的烈酒,随后牛二炮霸气十足一侧手,示意玉姐把这三杯酒喝完:“玉姐,来,拿点诚意来!”
“牛少,这是一百万!”
玉姐没有理会牛二炮的盛气凌人,直接把黑色箱子打开丢在沙发,露出一叠叠扎眼的钞票:“昨天的事,无论对错我低头,但五百万没有,想要我身子也没有,我只有这一百万,全部积蓄。”
在牛二炮他们的凌厉眼神中,玉姐现出一股刚强态势:“如果牛少可怜小女子的话,就收下这一百万放过我们,如果牛少非要赶尽杀绝的话,我今晚就关掉酒楼,然后拿一百万往死里告。”
能够被何老板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是退让怕事的主,她冷眼看着牛二炮:“一百万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足够支撑我三五年的尚访,牛少何必为了一口气,让牛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你算不清帐,那就让你父亲算一算!”
玉姐微微挺直傲然的胸膛,迸出一个个字眼:“为了多获得四百万,或者我这一具残躯,让牛家处于风口浪尖,值得吗?就算你有能力弄死我,你又何必让得意的牛家,承担事败风险?”
“林怀玉,你这什么意思?”
“哈哈哈,有意思,没有想到你还真是一匹烈马,我他妈的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还告我,你他妈的还以为你是谁呀,你难道不知道,京都是老子说了算吗,还告我,你他妈的这是找死。”
耳环青年见到发生变故,脸色一寒喝道:“五百万的事,你想一百万搞定?你还拿一百万威胁包少?你以为你用一百万做资本,就能往上面告倒牛家告倒牛少吗?你信不信今晚就轮掉了你?”
“在京都,牛少就是天,真把自己当成刘三姐了,告诉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在烈的马,一样让你服服帖帖”
在其余同伴冷眼看着孤身赴会不识抬举的玉姐时,牛二炮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随后摆摆手喊道:“玉姐,不愧是玉姐,这份胆识,佩服,要谈一百万的事,可以,但你要先喝完这三杯酒。”
“你今晚迟到,总该表示诚意!”
牛二炮吐出一口烟圈:“喝完了,咱们就谈一百万。”
随后目光一寒:“如果你喝完这三杯酒,你今晚就是没有半点诚意,我不仅会弄残你,还会烧了新月酒楼,连带员工一起葬了,信不?”
玉姐身躯一震,随后冷冷开口:“喝完就谈?”
牛二炮一挥手指:“君子一言!”
玉姐本想拿起酒杯浇在对方脸上,这些总以为自己的富二代在没有遇到真正的大少之前,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玉姐看着牛二炮一本正经的样子,深深呼出一口长气,犹豫一下就去端面前的烈酒,虽然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怎么也是一个机会,相比鱼死网破来说值得一拼,所以捏起一杯酒喝入。
烈酒刺喉,度数不低,玉姐喝得很是辛苦,足足一分半钟才喝完,还止不住咳嗽几声,牛二炮眼里闪烁一抹光芒,哈哈大笑着赞道:“真乖,这才对嘛,来,把剩下两杯喝了,谈一百万的事。”
玉姐真是叫苦连连,她来到京都不过是想要过平淡日子,为什么这个操蛋的社会就不能给她一点空间,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耳环青年冷笑不已,一杯酒三两,三杯下肚,林怀玉不醉倒才对呢,就算不醉倒了,神智也是迷迷糊糊,还谈什么谈,拖上三四十分钟,林怀玉必定醉倒,到时直接把门一关就是煮熟的鸭子。
牛二炮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女人,喝多了会怎么样,只要玉姐喝完,必定喝多,还他妈的告我们,等一会拔光衣服,一切搞定,恶人就是恶人
“玉姐,你要醉了!”
就在玉姐咬着嘴唇准备端起第二杯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从门口传来,浑厚,低沉,在耳环青年他们横眉冷目想要怒斥来者狂妄时,没有关紧的木门就被来者猛力推开,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
“这酒,我来喝!”
洗手间的谢丽君心神一颤:韩锋来了。
“你他妈的谁啊?”
在谢丽君心神一颤差点摔倒之时,数十名身材高挑的时尚男女缓缓转身,冷眼看着被推开的厢房大门,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王八蛋,这么不知死活冲入,还敢大言不惭喊着替玉姐喝酒。
耳环青年更是踏前一步,牛叉哄哄的吼出一句,他还摆出一副随时打断来者双腿态势,逞凶斗狠的雄性同伴也看得出耳环青年意思,当下齐齐挪移身子靠向大门,凶神恶煞要给不速之客下马威。
在玉姐脸上涌起一抹无奈的时候,牛二炮瞄了她一眼却重新坐回了沙发,捏着酒杯翘着脚尖,一脸深沉玩味,显然等着看好戏,英雄救美?在他这里,是龙是虎都得盘着,这里是他地盘。
“玉姐!”
韩锋在沙特的陪同下踏入厢房,无视四周凶神恶煞的青年,倒是沙特双手交叉变成十字,一副随时要跟人开战的态势,引得厢房不少女孩冷笑不已,宛如沙特就是一个小丑。
韩锋径直走到玉姐的面前,一把握住她端着酒杯的手,随后把那杯烈酒端了过来,耳环青年冷眼看着半路杀出来的韩锋,认定他和沙特没有什么威胁后,他就挥手制止同伴不要太快动手。
猫捉老鼠,不玩一玩怎么有意思?
他看着林怀玉喝道:“玉姐,怎么带个人来?不像话!”
没有等玉姐回应耳环青年什么,韩锋就径直从后面走前两步,横挡在玉姐面前,四周青年抱着手没有阻拦,只是跟着退后两步看着韩锋,想要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一个个都翘着嘴唇。
韩锋捏着酒杯望向耳环青年和牛二炮,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各位,玉姐一介女流之辈,哪里喝得了三杯五十八度的伏特加?我是玉姐的小弟,这酒,让我替她喝怎样?我再补三杯如何?”
“只希望这酒喝下去,牛少能够给玉姐一点面子。”
沙特还没有搞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他的想法是,大哥直接进来,二话不说,先把这帮傻逼,狠狠的打一顿
在大哥面前还如此牛逼,这不是找死吗?只是韩锋的表现,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在沙特的愣然眼神中,韩锋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势:“生意人,赚点钱不容易,而且昨日事情也跟酒楼无关,我喝完这顿酒,牛少收下一百万,玉姐再把你们的车修好,事情就算了,行不?”
“不行――”
这是哪里来得大尾巴狼呀,一个不长眼的长毛小子,也不打听打听这里坐着的是谁,就敢闯进来
而沙特也是一阵诧异,在他的认知中,韩锋做任何事情都是凌厉风行,这些家伙只是不长眼的富二代,怎么反倒对他们客气了,沙特都有一种冲动
韩锋开始就已经想到不能参加什么聚会的,每次只要是聚会,就肯定有事情发生,看到没有,昨天刚他妈的去新月酒楼聚会完,今天就出事了
牛二炮的车子是他砸的,韩锋必须出头,否则,玉姐肯定要遭殃了,本来韩锋没想着对付牛家的,他清楚这次牛家来到京都是万家安排的
很明显,万家想要进入京都,把牛家扶起来,他们在京都就多了一个帮手。
其实韩锋现在都不清楚万家到底玩什么阴谋,按理说,尹健那可是万豪小舅子,尹健被韩锋拿下,万豪应该报复才对。
韩锋已经准备好万家的攻击了,没有想到万豪根本无动于衷,而且还把牛家扶持起来,人家既然没有要和你对抗的意思,韩锋也不愿意让万家做难
既然牛家背后是万家,他只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都在京都混,以后难免相见,没必要再多一个仇人,只是这个牛二炮傻逼似的,好像根本就不明白韩锋的意思
那家伙又补三杯,加上面前两杯就是五杯,足足一斤半的烈酒啊,就这样间不停歇喝下,韩锋怎么受得了呢?想到这一点的玉姐,下意识一握韩锋的手道:“这酒还是我来喝吧,我能搞定、、”
玉姐真的不希望韩锋趟这趟浑水,二人毕竟刚认识,如果是一般的小混混,玉姐到是不在乎,可牛家可是京都高管,她担心韩锋牵扯进来,会受到伤害
玉姐没有想到韩锋还是来了,她不愿意让韩锋出现,更不愿意欠韩锋人情,自己从奥门过来,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再也不想纠结与富人们的生活,否则,她直接给何老板打个电话就解决了,还有和韩锋不过一面之缘,只是通过龙三刚认识罢了
玉姐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她不知道韩锋的真实身份,是担心韩锋被牛二炮打脸,如果真是这样,玉姐就更麻烦
韩锋微微一笑,固执的摇摇头,此时,谢丽君已经打开洗手间的门,挪到牛二炮的侧边低声开口:“牛少,今晚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下去了,这样对大家对牛家都没好处,适可而止。”
谢丽君当然知道韩锋的作风,一上来没有直动手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是以前,就牛二炮这几个,分分钟灭掉
谢丽君本来不想出来做和事佬,因为韩锋搅合的事情从来都是残酷无情,只是见到韩锋有息事宁人的趋向,不想牛二炮他们万劫不复的她,于是硬着头皮从洗手间出来,劝告牛二炮就此罢休。
“不行!”
他妈的让老子放过他们,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老子今天不把他们踩下去,以后在京都还怎么混
而且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以后怎么看老子,谢丽君这小子他妈的是不是傻子,胳膊肘子往外拐
不待耳环青年说些什么,躺在沙发静观事态发展的牛二炮忽然变脸,腾地站起来横眉竖眼一把推开谢丽君,随后一指面前的韩锋吼道:“我跟林怀玉的恩怨,有你什么事儿,你算什么东西?”
在他的眼里,韩锋应该是玉姐的小弟,或者是酒楼的保安,也说不定是玉姐的姘头,这傻逼应该还不知道他牛二炮的身份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二笔呵呵的站出来替玉姐出头,所以,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小子狠狠的踩在脚下,也让玉姐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已经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搞定这个女人,尤其是看到对方的美丽的脸蛋,就有种冲动
耳环青年他们都是聪明人,牛二炮对玉姐有征服的*,如今两个女人却跟韩锋疚缠不清,心里当然免不了愤怒,放在古代,此时怕是一人一刀在草原上拼个你死我活。
“牛二炮,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