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第六百四十七章 莫六郎逝

  莫六郎想要争辩,只听莫六夫人一声惊叫,闪身躲到莫六郎的身后,“夫主救我!”

   周围,箭羽如蝗,倏倏飞来。

   一声箭入血肉的声响,莫六郎看着自己的胸前,箭太多,他根本无法躲开所有的箭。

   莫六郎被箭羽扎成了刺猬,而莫六夫人却相安无事。

   他不可思义的看着莫六夫人:“你……”

   一个侍卫因饮了生水拉肚子,一晚上跑了数次,天刚亮就去方便,待再回来,发现林间有异样,竟是暗中走动的神策军将士,这些人都是在袁家宝兄弟死后,怨恨莫六郎的将士,他只得蹲在暗处,观察着外头的情形。

   二皇子大喝一声,“莫六郎阴谋夺权,陷害忠良,你们中有许多人都是无辜的,放下兵器,本王放你们一条生路。只要你们回到神策军,依旧是神策军的将士。”

   他大踏步地过来,看着被吓傻的莫六夫人。

   莫六夫人逃亡两日,又饿又乏,除掉袁家父子后,她跟着莫六郎过了几年光鲜体面的日子,在北疆人人抬举,没人敢开罪她,如众星捧月般,好不快活。

   二皇子似笑非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从了本王,要么沦为军\妓。”

   莫六夫人四下一看,从尚未咽气的莫六郎身上扒出一支羽箭,正待插入心口,却被二皇子一把捏住了脖子,“想死!那死后,本王也会将你剥个精光!”

   浑身无力,她是要被他捏死了么?这种窒息的感觉,太难受。

   她要死了吗?不能呼吸了。

   吱――

   是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二皇子在莫六郎咽气后,当着无数将士的面,撕碎了莫六夫人的衣裙,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完事之后,他勾着她漂亮的下颌,“听说你是妒\妇,与莫六郎成亲十载,不许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真是讥讽,你不让他有别的女人,你却在他死后成了本王的女人,给你一个机会,要么就这样死去,要么做本王的姬妾,再不就将你赏给这数万将军玩乐……哈哈……”

   她已经失节了,就算是死,还有何颜面去见莫六郎。

   是她拖累了他,如果她未曾在军中,莫六郎一人带着心腹逃跑,定会有一条活路。

   当年,她要随莫六郎入军,莫家太上夫人就反对过。

   是她不顾长辈的劝阻,执意如此。

   在神策军,诬陷袁家兄弟通敌的主意是她出的。

   袁家兄弟惨死,袁德宝、袁来宝的女眷相继自尽身亡,他们的儿女也陆续惨死,她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曾想,他们用来对付别人的手段,有朝一日也会落到她的身上。

   莫六夫人想着自己的身子被污了,木讷地整衣,却被二皇子一把扯过衣裙,“你还用穿衣,哼!知道我的嫡妃、儿女是如何死的?是被你们莫氏的女儿莫静之挂在城门饿死的,你们今日的一切,都是拜莫静之所赐。

   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在这里勾引本王,哄得本王高兴了,本王就抬你做本王的侍妾,否则,就算你死,本王也要让你不沾一丝,将你赤果着送往都城,挂在都城的城门上,让天下的人瞧瞧,妒妇莫六夫人是何风情?”

   死?

   很容易!

   但到这时间,她才明白,一直以来以为视莫六郎最重,其实她最看得最重的是自己。

   她跟着莫六郎,是怕失宠,是怕失去一个疼自己、爱重自己的丈夫。

   他死了,她却连给他报仇的力量都没有。

   而她,只能沦为玩\物,还要当着尸骨未寒丈夫的面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你在流泪,你不愿意?”二皇子冷声道:“来人,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

   “不!二殿下,妾身愿意!”

   活下去,总有一日会有机会给夫主报仇。

   这个念头掠过,她开始像讨好莫六郎一样讨好着二皇子。

   莫老夫人闻到此处,“怎没瞧出来,她竟是这等贱货,丈夫尸骨未寒,便又勾上了二皇子。”

   太上夫人不语。

   莫家走到了末路。

   她的幼子没了,她的孙儿也死了一个,而这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

   外头已经乱了,二皇子反了,掌握了神策军。

   北燕兵分几路,攻下了太原郡、上党郡等地,听说晋地已经落入北燕之手,下一步该是河西长廊,是秦郡大地、是豫郡大地……

   莫四夫人问道:“后来呢?”

   侍卫道:“后来,二皇子带走莫六夫人,临离开前,割下六郎主的人头,将他的尸体与其他将士的丢到一个大坑里葬了。”

   战争,自来都是由无数尸骨堆砌。

   染血的霸业,染血的皇权,更是染血的江山。

   太上夫人呢喃道:“阿西,我选择了跟着你们,现在我看重的是你们父子,旁的就随他们去罢。”

   有人死,有人散。

   在几个儿子各领一支的那天,她的心就是撕裂般地疼痛,但痛定思痛,还是果决地建议莫三舅带着几个儿子来永乐邑定居。

   没有理由,只是想陪陪自幼离家的女儿莫秋。

   心疼莫秋中年丧夫,似乎是为了弥补,又或是母女两人在一处取暖寻得一份慰藉。

   然,来了永乐邑后,才发现这个决定是如何的正确。

   若不是这里还有一席安身地,整个莫氏随时都会败落,随时都面临丧命之险。

   太上夫人的年纪大了,看似淡然,听到有儿孙死去,心里亦不好受。

   她这一生,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

   太上夫人问道:“阿蘅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莫老夫人道:“母亲,听说她与元盟主在南海游历,还抛出一幅《兰花图》被福州的名门、富贾竞卖得了六千两银子,这钱全都捐给了福州的慈济堂。”

   “这可是善事一桩。”

   莫十一郎道:“表妹的墨宝,定有进益,可惜不能赏鉴。”

   “十一弟那是赏鉴,这些年你赏鉴的墨宝可有不少。”

   莫十郎摇了摇头。

   莫四舅的四个儿子,只九郎、十一郎谋到差事,在永乐邑任官吏,一月有三次沐休日,其他时候都要去县衙坐班办公差。

   四郎打理家业。

   十郎倒是郡主花园八方会馆的常客,他入的是儒家学派,时常与几学派的学子争辩一番,这口才倒是练出来了。

   莫十郎与莫十一郎成功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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