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亮!
一轮火红的太阳自东方升起,整个亚马孙热带雨林都充满了湿热,蚊虫到处飞舞,毒虫在杂草中爬行,野兽也在四处活动。
只是不管是天气还是毒虫都没有影响到徐川,他优哉游哉的坐在黑豹的背上,在亚马孙热带雨林中巡视。
亚马孙热带雨林经过灵气苏醒的影响,出现了很多的灵材或者具有修为的生灵,尽管这些灵材还很低阶,生灵现在还很弱小,但假以时日,肯定能够成蓝星顶尖宝地!
徐川为自己做下的决定很满意,还有两天,这块地盘就是他的了,他就能布置手段,阻止外来人在进来,恩,还要抵御一波敌人,毕竟他占了这块地盘,蓝星上很多势力会不满。
所以在他做出有效的威慑前,蓝星上那些大势力绝对不会任由他独自占领这方宝地,肯定会派遣人员前来阻拦或者挑衅,因此他要出手,将那些势力一一镇压!
“呜呜呜……”
一阵汽车油门的轰鸣声在徐川的前方突然响起,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很快,三辆吉普车就像是三头野兽,从丛林中冲了出来,而且正好和他面对面的冲来。
“小心,前面有人!”
“强森,踩刹车!”
“咯吱!”
……
也就在撞到徐川前,他听见了吉普车上的声音,随后为首的那辆吉普车就在要撞到他前,踩下刹车,打死左边方向盘,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并没有撞到他。
而后面那两辆吉普车反应的也快,一左一右的岔开,然后踩下刹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最终三辆吉普车呈现包围的姿态,将坐在黑豹上的徐川牢牢的包围起来。
“fuck……”
也就在这时,先前冲再最前面的那辆吉普车驾驶位下来一个额头布满鲜血的黑人大汉,这那大汉一下车就朝着徐川用英文愤怒的咒骂道,恰好他会英文,也能听懂黑人大汉的话。
“你他么的眼瞎是不是,没看见车来啊,不怕老子撞死你啊……”
只是黑人大汉的骂语还没有说完,就看清了黑豹,他吓了一跳,连忙从车里拿出一把AK步枪才放下心来,正准备骂下去的时候,他所开的那辆吉普车后门车门打开。
随后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从车上下来,这青年一下车就对那黑人大汉轻声说道:“好了,强森,不要骂了。”
随后,他看向徐川,用十分标准的英语说道:“这位朋友,你刚才挡路,对我这次出行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你看,三辆吉普车都因为你受到了损害,我的手下也受了伤,你现在该怎么赔偿?”
赔偿?
徐川脸上露出古怪笑容,刚才车来的时候,要不是对方闪的快,早就被他动用灵力抛天上去了,他还没有追究那黑人咒骂他及这些人碾压的花花草草,这青年竟然对他说,要他赔偿!
他是听错了?还是说这个金发青年脑袋中少了一根筋,正在胡言乱语!
“不过我看你一身的打扮,你也赔不起我的这些损失,这样吧,你身下那黑豹是你宠物吧,就拿这条黑豹来赔偿我的损失吧!”
看他没有反应,那金发碧眼青年自顾自的说道,而他的眼睛就像是看待恋人般,狂热的盯着黑豹。
“黑豹?”
徐川顿时了然,知道这金发碧眼青年的目的,他有些想笑,这金发碧眼青年的眼光真不错,竟然看上了黑豹!不过是谁给了这金发碧眼的要他黑豹的底气?
是后面那两辆吉普车上那十二个武装士兵吗?还是说吉普车上那三挺机枪?所以看他一个人好欺负?
……
希伯来感觉自己一定受到了上帝的眷顾!
他他平生最爱的就是威猛的动物,最有成就感就是将那些威猛的动物训练成自己的宠物,为此,他在全球高价收购威猛的动物,甚至自己还去了全球各地捕捉。
从出生到现在,他有了十三头狮子、七头老虎、六头猎豹、三十三条野狼……猎鹰、恶犬等等,他都有,为了自己的宠物,他专门买下了一个岛,每年耗费数百万美刀,请了数百个人来服侍这些宠物。
他三周前就带着自家的武装前来亚马孙热带雨林寻找宠物,只是到现在也就找到了几条蟒蛇而已,这让他很不满意,因此他今天一大早就让自己的手下跟着,去亚马孙热带雨林的深处捕猎。
哪知道还没有到达亚马孙热带雨林的深处,他在路途中,就看见了一头让他着迷的黑豹!
三米长,公牛般的身躯,矫健有力的四肢,迷人的黝黑毛发,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威猛的野兽,上帝,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威猛的野兽,他的心都‘嘭嘭’跳个不停。
唯一让希伯来不满意的就是,这头黑豹有了主人,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东方年轻人,或许不普通,毕竟能够驯服黑豹的肯定是有才能的人,不过在有才能,能挡子弹吗?
他带着一个家族的武装小队,小队里携带着重武器,别说是这一头黑豹,就是再来个十几头,也抵挡不了机枪的子弹,当然,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让其他人伤害这头黑豹!
“怎么?还没有听见吗?这样吧,你要是不满意,我给你一百万美刀买下如何?”希伯来看着那东方年轻人并没有回答他,脸上露出不耐烦,冷声说道。
他见过这世界上很多驯兽大师,而他自己也是个驯兽师,他知道,大部分宠物,除非主人自愿,否则驯养的宠物绝对不会在认第二个主人,因此他才这么说。
不然的话他早就让手下将这东方年轻人乱枪打死,然后将黑豹抢了过来,至于杀人会不会对他产生影响,他丝毫没有想过,他为了激发驯养的宠物凶性,拿人喂过宠物,怎么会害怕杀人?
再说,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亚马孙热带雨林,堪比蓝星上那无人区,在这里死个人,只要他不说,又有谁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