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语声落下,一股庞大的赤红色灵气猛的从他的身体当中爆涌而出,立即就将他整个人给包裹了进去,很快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血色巨人,而他正好站在巨人的脑袋之上。
血色巨人右手紧紧握着一把血色巨斧,宛如李逵用的那板大斧头一样,显得气势逼人。
二话没说,赤炎长老便是做出了一个挥舞大斧头的动作,他身后的巨人双手便是将血色巨斧给高高举了起来,立即就对着徐川砍杀而来。
“看来你在商绝神宝库里面,捡到了不少宝贝嘛,居然捡到了血傀。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看本座怎么破你的血傀吧!”徐川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急速落下的血色巨斧,冷冷一笑道。
说罢,徐川身形一闪,立即就消失在了原地,化作了一道流光划破了这一昏暗空间,等到他再度出现时,赫然站在了身高足足有八米,体型硕大的血傀身后。
“小子,本尊已经看到你了,你这个小小蝼蚁,看本尊怎么将你剁成肉酱!”
赤炎长老面色阴沉,左右手同时开工,强行将血傀转过身来,巨斧突然一横,对着徐川拦腰横扫而来,带着一阵厉风,瞬间就将空间给撕裂了,发出一声厉吼。
只可惜赤炎长老还是小看了徐川,看到巨斧向自己横扫而来,徐川双脚猛的在虚空当中一蹬,身形便是对着半空中爆射而去,在飞掠时,一抹漆黑色毒气在骨枪之上奔涌,瞬间在枪头之处凝聚成了实体,毒液滴落到了地面之上,瞬间就将青石给侵蚀出一个大洞来。
当然了,这一切赤炎长老都没有发现,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川的双手之上,加上雾气与徐川释放出来毒雾融合在了一起,反而起到了隐蔽的作用。
在徐川与赤炎长老斗在一起之时,花蛇也与赤炎长老的两个实力不高的家伙斗在了一起,不过却在空闲之余看到了地上被毒液侵蚀而出的大洞,不由的倒吸了一凉气,先前就设想过这毒液有多么厉害。
现在看来,他的预估的一千倍似乎还太低了一些。
闪避开了血色巨斧之后,徐川的身形再度出现,就已经到了血傀的脚下,双眼当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大喝道:“天道神枪,毒枪式!”
徐川高高举起骨枪,便是猛的对着血傀的脚面狠狠刺了下去,毒液瞬间爆发而出,落在血傀脚面之上,几乎是眨眼之间,血傀的右腿就被侵蚀了个干净。
“轰隆!”
右腿快速收缩,血傀立即就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可毒液并没有因此就消失了,而是迅速向着它的身体其他部位侵蚀而去。
“该死的混蛋,你竟然敢对我的血傀下毒手,小子,本尊小看你了!”
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赤炎长老顾不得拍身上的灰尘,一对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徐川,冲着咆哮了起来,“本尊要杀了你!”
赤炎长老还真是将徐川给小看了,原先他以为只要将血傀召唤出来,打死徐川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十分的诡异,居然还会施毒,而且毒性是如此的变态,竟然是将他的血傀给侵蚀完了。
失去了血傀这么一个大保障,赤炎长老整个人都狂暴了起来,这血傀是他进入商绝神宝库以来最引以为傲的收获,可没有想到刚拿出来战斗就被灭了。
“本座说过了,你杀不了我,倒是你自己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走了?你是仙台宗的长老,一方霸主的存在,要是将小命丢在这里,那是很不划算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哈。”徐川嘴角微微上翘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右手撩拨了一下额头上的那一缕散落着的发丝,戏谑的道。
“哼,你少得意,你跟本尊差着等级呢!”
赤炎长老上下来回的打量了一眼徐川,嘲讽道,“你是不是很羡慕本尊啊?进入商绝神宝库之后,收获满满,反观你,身上依旧有定踪息的气息,实力居然只有渡劫境中期,你这运气是不是太差了?不过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碰到了本尊该你倒霉!”
这个时候,赤炎长老已经收敛了轻视之心,双手迅速结印,很快凭空一把斧头便是出现在了其手中,上面奔涌着血红色灵气,看上去宛如一把被浸泡在血液里面刚刚拿起来的一般。
“仙台宗最强奥义,玄台巨斧!”
赤炎长老清了清嗓子,冷冷一喝,双手舞动斧头,斧头之上顿时幻化出数十道血色残影,化作了一道流光对着徐川爆射而去。
这个时候,赤炎长老身上奔涌着是凌厉的杀机,丝毫没有留手。
在他的眼中,徐川已经成了必杀之人!
“哼,让你瞧瞧本座的收获,天道神枪,破枪式!”
徐川双脚在虚空当中一蹬,身形瞬间向上窜起,手中骨枪紫金色雷芒与幽蓝色灵气相互交织萦绕其上,随着他的舞动瞬间在他的跟前幻化出数百道枪影,嗞嗞啦啦,竟是形成了一团雷暴。
随着他的一声暴喝,这一团雷暴直接迎着斧头血红色残影爆射而去,宛如万箭齐发般的气势。
这个时候,徐川就是一杆枪,枪就是徐川!
二者合一,枪意冲天,刺破苍穹!
“嘭嘭,嘭嘭!”
斧影悉数被枪影给撞击了下来,可剩余的枪影不做任何保留的对着赤炎长老爆射而去,枪影形成了巨大雷暴直接将他的全部去路给封堵死了!
“轰隆!”
看到枪影爆射而来,赤炎长老吓了一跳,这雷暴要是轰击到自己的身上那还不将自己烧成烤乳猪了,急忙双脚在虚空当中猛然一蹬,身形便是暴退而开,可惜他的速度还是慢了很多,枪影直接轰击在了他的身上,产生了剧烈爆炸声响。
紫金雷芒与幽蓝色灵气形成了的磅礴能量,被赤炎长老身体硬抗下来,却将他身上的最后一缕衣裳也给炸成了粉碎,他现在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