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人和邪物还是很容易区分,龙城的强者,还是能够看出徐川并不是邪物,也不是邪异的存在。
毕竟能够在神庙的金光下行走,那么肯定不是邪物,但是关于徐川的来历,除了神庙祭司知道一些,外人便不得而知。
随着他的出现,原本正溃散的龙城人群渐渐站在原地,局势稍稍稳住,这人这时候从龙城走出,那就只有一个目的,对抗外面那个邪异的年轻人。
随着他的出现,原本绝望的龙城人心中再次诞生希望,尽管希望很微弱,但这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值得他们抓住。
徐川没有看下方的龙城人,他现在的主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凶焰滔滔。
那年轻人是魔仙!或者说,是魔仙的残余力量演化的身躯。
魔仙的前身是魔修!
邪修和魔修相似,但邪修还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不是所有的邪修都是坏人,但只要是魔仙,那就不是好人!
魔修者,无情、无义、无道德、无法治……魔修,逆天道而行,视万物为刍狗,乃是天地大敌!
在上古,魔仙和正仙都是相互对立的存在。
不知道爆发了多少次仙魔大战,但可惜的是,不管双方打得再怎么惨烈,都没有将对方消灭。
直到上古之后,不管是魔仙还是正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有一些传承还有些记载,上古时期他们曾经存留在这方世界。
“小子见过前辈。”
徐川面色严肃,拱手对那邪异年轻人说道。
尽管这邪异年轻人只是魔仙的残余的力量所演化,可是他并不会因此而大意,毕竟仙人没有一个好对付,要是他敢大意,他敢保证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所以和那邪异年轻人打招呼,他也有他的打算,再说,真算起来,对方其实也是他的前辈。
“修仙者!”
那年轻人面色不变,猩红双眼上下打量徐川,好一会儿才发出沙哑而难听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徐川的面色一沉,能够交流,那么对方肯定有不低于常人的智慧,这代表着对付起来,更加的艰难。
“不知前辈莅临于此所谓何事?”
尽管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他还是明知故问,这也是进一步试探这年轻人的灵智到达哪种程度。
“哼!”
年轻人没有回答,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面容,看的徐川头皮发麻,他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很不一般。
“前辈……”
徐川硬着头皮准备继续询问,只是他这次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那个年轻人就已经打断了他。
“你的那点小聪明就不要在露出来了,实话说,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本仙对话,给你三个时辰逃命,能不能从本仙手下逃走,就看你的速度了。”
“前辈,晚辈可不认为你能杀死我。”
徐川脸上恢复正色,淡淡的说道:“要是前辈答应重新回到绝仙大阵之下,晚辈倒是可以放过前辈一次。”
“哼!”
那年轻人嘴角一翘,冷笑道:“那你小子就试试吧!”
“杀!”
话落,那座悬浮在半空中的七层血色宝塔猛然朝着徐川所在的位置撞来,在飞行的途中,那座七层血色宝塔爆发璀璨的恐怖邪光,一股邪恶气息笼罩这片大地,那些邪物都逃的远远的。
“灭神!”
眼看着那血色宝塔撞来,徐川也没有大意,控制着绝仙大阵的力量,顿时一道金光朝着那血色宝塔射去,只是灭神光的威力和那血色宝塔不能相比,并没有将那七层血色宝塔阻碍分秒。
“去!”
“擒贼先擒王”,他这次御使着灭神光攻击那年轻人,灭神光宛如闪电,瞬间穿透那年轻人的身体,只是很快,那年轻人身上散发一阵恐怖的邪光,将灭神光的力量消弭个干干净净。
随着邪光出现,那年轻人的身形出现变化,他变成了一个身高在丈余、身披鳞甲,面无狰狞的怪人。
这就是那年轻人的真身!魔仙!
上古魔修,最大的变化就是随着修行他们的身体会出现诡异莫测的变异,直到没有一丝人样。
“嘭!”
七层血色宝塔撞在最外围的神庙金光光罩上,那神庙金光光罩现在其实是假象,看似黯淡,实则力量没有丝毫散去,反而变得更加凝固,所以才没有被攻破,否则真的黯淡成那样,早就破了。
“嗡嗡嗡……”
当七层血色宝塔撞上后,也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散发璀璨的血光,朝着神庙金光侵蚀,短短的几息,整个神庙金光光罩外,就被血光覆盖,远远看去,就像是多了一层血色天幕一般。
“放我进来,放我进来……”
“我要杀了你……”
“我死的好惨……”
一道道虚影随着血光出现,这些虚影是被那七层血色宝塔拘留浸染后的厉鬼,它们张牙舞爪的扑向金色光罩,时不时发出迷惑性的惨叫声。
只是无论那七层血色宝塔使出何种手段,也没有将那金光光罩攻破,金光光罩乃是绝仙大阵的力量所凝聚,天生镇压魔仙的力量,所以魔仙要想攻破,几乎不可能做到。
当然,徐川现在想杀死那魔仙也不容易,首先就是绝仙大阵其实是防守性大阵,攻击力并不强大,其次就是他现在还是太弱小,根本就不能调动这绝仙大阵的力量。
要是他在强些,他能调动的绝仙大阵力量就越强大,只是很可惜,以他的力量也还不够杀死那魔仙,所以他现在的战术就是和魔仙相互消耗力量,看谁的力量消耗完,那么谁就算是输了。
徐川盘膝坐在半空中,控制着绝仙大阵,将整个龙城保护的水滴不漏,而外面的魔仙则是疯狂的侵蚀金光光罩,二者的力量相互碰撞,也渐渐的紧密无比,达到了必须分出胜负的境地。
虽然还达不到那种胜者生,输着死的境地,但可以肯定,谁输,那么那人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