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太美,城市高楼的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
哒哒哒..............
陈洋开着一辆三轮车,飞速的朝着苏式集团驶去,猛烈的风将他那帅气的刘海高高的吹起。
驶过了本城的主干道,再通过了几条长长的街道。
吱一声。
陈洋将三轮车停靠在了苏式集团前方的停车场。
他走下了车,便走进了苏式集团,沿着电梯上了楼,陈洋便走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一打开屋子的门,便看到苏玲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她手里拿着一条干燥的毛巾,并不停的拭擦着湿湿的头发。
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睡衣,脚里穿着一双拖鞋,看样子是刚刚洗完了澡。
意识到有人打开屋子的门,苏玲便急忙的往后一看,看到陈洋回来了,她微微的一笑。
“你可回来了,那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她边笑着,边说道。
“刚刚去给一个病人看病,遇到了点麻烦,所以才回来这么晚。”陈洋直直的走进了屋子,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遇到了麻烦,什么麻烦?”苏玲一听,便好奇起来了。
“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就是有几个不要命的来挡我的路,有一个好像叫冷豹,那家伙,今天遇到了本帅算他倒霉,哈哈。”陈洋一想到自己一脚将对方踹飞了,心里头就乐呵呵的。
然而,正当陈洋笑的开心的时候,旁边穿着粉色睡衣的苏玲脸色则一片的灰色。
“冷豹?”她浅浅的说道,“这个人好像来历不浅,我之前在茶楼里听肥婆说过,冷豹有一个师兄是混黑帮的,非常的能打,因为实力出众还成了当今黑帮老大身边的红人。”
苏玲和肥婆关系不浅,而肥婆的茶楼又是一个三教九流的地方,什么人都有,每当苏玲去到茶楼,肥婆都会给她讲很多的事情。
虽然肥婆的茶楼经营着一些不正当的业务,但是由于那里离西班牙人的移民老城很近,茶楼也早已成为了西班牙女人的容身之所,再加上三教九流的人经常出入茶楼,混乱的情势使得当地的警方很难介入。
西班牙女人有她们自己的风俗和生活方式,她们完全不受本城法律的约束。
她们的移民老城就是伫立在距离肥婆茶楼两公里近的海滩上,非常的近,所以她们经常会在肥婆的茶楼里肆意妄为,随心所欲。
前段时间,还有许多年轻美丽的西班牙女人拿着一个从牙买加进口的套套进入肥婆的茶楼里进行秘密探险活动呢。
每当看到风情万种的西班牙女人,那些在茶楼里的男人就像火车站口的司机们一样蜂拥而上,他们手里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他们那根武器的属性,一边跟在西班牙女人的身后,一边急忙的说着:
“美女,上车吗,我这部车很爽的啦!!”
有的男人如愿以偿,而有的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美人儿走上了别人的温床里。
在海滩上的移民老城是上个世纪末西班牙人建筑的,当时这座城市刚刚从西班牙人的殖民地中解放出来,许多西班牙人都收拾行李,搭着舰艇回到了她们的国家。
但是有一部分西班牙女人对这座城市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她们拿着自己母亲的遗骨在上帝的面前发誓,她们宁死也不会搭着舰艇回到属于她们的国家去,死都要留在这座临海的城市里。
温和的气候和热情的本城人让西班牙女人深深的迷恋上了这里的生活,这座城市经历了西班牙人一百多年的殖民统治,一代又一代的西班牙人在这里繁衍生息。
然而,这些留下来的西班牙女人集中生活在海滩上的移民老城,这座移民老城虽然不大,但有它自己的法律和制度,完全不受本城法律的束缚。
每年西班牙女人只需要向本城的政府交纳土地使用税金,她们就可以在这里永久的生活下去。
而肥婆的茶楼正是处于移民老城和本城的边缘地带,出入茶楼的人群非常的复杂,有本城人,有西班牙女人,也有混黑帮的人,农名工也经常出入...........
茶楼情势的复杂让本城的警方根本无法介入。
不过,相对而言,茶楼也因此成为了本城唯一一个可以追求个人主义、个人自由和个人民主的地方。
如此自由的一个地方不仅仅吸引了许多沾花惹草的男人和出卖应急爱情的女人,而且还深受贵族女人的喜爱。
至从和肥婆结识以来,苏玲每个月都会去茶楼探望她,而肥婆那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是憋不住什么心里话,每当苏玲来看她的时候,她都会说很多她在茶楼里的所见所闻。
苏玲也是从肥婆的口中知道了冷豹有这么的一个混黑帮的师兄。
如今,一听到陈洋说他暴打了一顿冷豹,苏玲心里面就有些小顾虑了。
“你把冷豹那小王八给打了?”她两颗水灵灵的眼睛瞪着陈洋,问道。
“那小兔崽子大半夜的竟然来挡我的路,后来被我一脚踹飞了,现在这会儿估计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里等死了呢。”陈洋淡淡的回应道,一想到那一脚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敌人的要害,他心里就想笑。
“无缘无故的,他干嘛要跑来挡你的路,难道这小王八吃撑了没事做?”苏玲又问,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毛巾拭擦头发。
陈洋坐在她旁边,轻轻的呼吸一下,顿时一阵迷人的发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扉。
“哎,说来话长,你可能也猜不到,那小兔崽子竟然是贵人医院的人。”陈洋说道,“你也知道,我刚刚从市中医院院长手中拿了个最佳医学成就奖,可谓是名声大振,再加上最近新医馆要开张,贵人医院里的人立马就犯眼红病了,生怕我的医馆会将抢着他们的生意,所以就派冷豹来搞事情了。”
陈洋说道这里,心里面便憋着一股闷气。
缓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这些人,实在不知道他们脑子究竟想着什么,你说咱们当医生开医院的不就是为了造福百姓吗,有必要相互打个你死我活的吗,真的是令人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