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益民和吴静山不知道秦天赐把何宇叫来是为了什么,虽然同为武林中人,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虽然秦天赐说何宇是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个兄弟的路子和武协这帮人是不相同的,而且在道上的说辞里,何宇此人心性极其凶残,不知道秦天赐是如何与何宇成为兄弟的。
“二位无需多想!以前何宇也是身不由己,另外何宇是开门八极拳宗师游振的唯一弟子,两位应该心中有数了吧!”秦天赐淡淡的笑道。
游振!当这个名字从秦天赐嘴里吐出来的时候,邹益民和吴静山的身体都微微一颤,这个名字可是响彻大江南北的武林道,现代武林中能被称为宗师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而游振便是其中之一,更何况,游振练得可是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的开门八极拳,如果游振还在,只怕武协早已夺得数次擂主的称号了。
可惜游振一直居无定所,几年前更是音信全无,现在出现的何宇居然是游振唯一的亲传弟子,游振的为人这些人都是了解的,而且游振与邹益民还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邹益民能走到今天,其中也是得到了游振不小的帮助,至于吴静山,那也曾与游振有过数面之缘,如今看到游振唯一的亲传弟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两人能不感到惊讶么!
游振的为人那是古道热肠极具正义感之人,如果说他的唯一亲传弟子是心性凶残之人,只怕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看来以前对于何宇的那些传说,估计都是何宇遭遇到了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故。
“你师傅现在可好?”邹益民以略带颤抖的声音向何宇询问道。
“家师已离世多年了!”何宇的眼中的精光略显黯然的说道,每每说道自己的恩师游振,何宇都是心中感慨万千。
“不能吧!”吴静山和邹益民都觉得以游振的修为和身体情况,到今年也不过八十上下,不应该这么早就离世的。
“家师是为人所害的!”何宇一脸黯然的说道。
“什么!”听到何宇的话,邹益民和吴静山齐齐的惊叫了一声,以游振的为人,应该不会有仇家寻仇才对,为何会遭人所害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秦天赐看着一脸惊讶的两位老人,淡淡的说道,“不如咱们边吃边谈吧!”秦天赐开始并没有想过会同两位老者吃中午饭,没想到偏偏遇到了,而且看两位老者的样子,与何宇的师傅游振相交甚厚,何宇这件事不如就和两位老者挑明了,也就是了。
几人离开了武协总会,找了家饭店,进入包间,纷纷入座后,秦天赐就将何宇师傅的事一五一十的同两位老者讲了一下。
听到秦天赐的叙述,两位老者都皱起了眉头,以两位老者这多年的阅历,也是猜不出对何宇师傅游振下手的究竟是谁,而且通过何宇所说的挑战书来开,此人的修为绝对在游振之上,既然修为在游振之上,为何还要找游振挑战呢?
“会不会是此人如天赐一样,已经入了第四层,但是听何宇的话中所言,当时游老先生,应该是即将进入第四层,莫非此人是惧怕威胁,怕有人超越他,而对游老先生下的毒手?”吴静山猜测道。
武林中确实有这种鼠肚鸡肠的人存在,就连社会中也有这种人存在,绝对不允许别人超过自己,如果有人要超过自己,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进行打压和排挤,武林中这种人就是下挑战书,通过比武较量的方式毁掉对方。
“现在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邹益民皱眉说道,“如果说此人是这种心性的话,那么这次擂台赛,估计此人十有八九会出现!”
“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把何宇叫到这里来!不瞒两位,何宇现在已经突破了第三层,擂台赛我准备让何宇代替我上台,如果那人出现,我会亲自动手!”秦天赐沉声说道。
已经突破了第三层!这句话不亚于一个惊雷响在邹益民和吴静山耳边,两位老者苦练了这么多年才突破了第三层,没想到自己面前坐着的两个小伙子,一个轻轻松松的突破了第四层,一个也已经突破了第三层,不过邹益民和吴静山也知道,守着秦天赐,如果何宇还没有突破第三层的本事,那游振也不会收何宇为徒了。
“这件事先不提,小宇,你那个孤儿院怎么办?”邹益民知道秦天赐既然这么说了,也就会这么做,那这件事自己就不用再插手了,现在邹益民问起了游振遗留的这个孤儿院的事。
“孤儿院的事我老板已经解决了!”何宇淡淡的说道,何宇始终跟秦天赐叫老板,秦天赐说了多少次也没用,秦天赐也就随何宇去了,称呼终究只是称呼,实际上秦天赐和何宇早就如同兄弟一般的存在了,现在江海市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元浩和王强就好像秦天赐的左右手,何宇就是秦天赐的影子,至于那些丫头更是没有人有想法,不是没有想法,是不敢有想法。
所有人都以为司徒元浩的身份在那,绝对不会是秦天赐的左右手,但是真正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司徒元浩的背景和秦天赐的背景那是没法相比的,单凭文和组的死无对证,就知道秦天赐身后还有一股可怕而且庞大到让人恐惧的势力存在,这势力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深深的隐藏在黑暗之中,这种未知的东西,才是人们恐惧的真正来源。
“孤儿院我已经办了,在江海我建了个孤儿院,邹老应该知道吧?”秦天赐淡淡的一笑看向邹益民。
“对!对!这个事我知道!”邹益民一拍脑袋笑道,“老了,记性不好了,没想到你这个孤儿院是为何宇建的啊?”邹益民自嘲的一笑。
“不单单是为了何宇,也是为了那些孤儿,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孤儿!我和何宇也算是同命相怜吧!”秦天赐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