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给我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够野性!
尤尊那样的性格,怕是也只有她这样豁得出去才能降得住!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当初尤尊是怎么变成了一个花少的,也就是竟然在大红大紫的背后,经常跟各种女人滚床单。
我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他也没有跟任何人解释过。
这是尤尊的一个谜。
可这样的一个谜,却可以刺痛人的心。
我甚至觉得,如果这是尤尊的一个心结的话,那么除了他自己,可能很难有人能帮他解开。
可我想不到的是,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尤尊过去的那个瘾,竟然奇迹般的戒掉了!
之后的日子里,尤尊再也没有跟其他女人乱搞过,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这一晚,我没有办法,只能将苏雪琪接到湖畔别墅里,我跟聂铭宇的这个所谓新婚之夜,注定是要不平凡了。
可我想不到的是,才刚到门口,就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惊到了。
尤尊就站在院子外面,翘着那条穿着皮裤的腿,甚是性感,迎合着月光,透出一种别样的光泽。
那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我狠狠的愣了一下。
“怎么这么慢!”尤尊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却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烦躁和不耐烦。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苏雪琪一眼,小心的解释道,“车不好打。”
尤尊却冷冷的哼了一声,“快开门,里面那个不让我进去!”
我转念就想到是聂铭宇跟尤尊不对付。
我不在,聂铭宇要是能给尤尊开门,也是怪了。
我抬起手,敲了敲门,不大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聂铭宇。
他看到我,就迅速将目光越过我看向一旁的尤尊,“他……”
“让他们都进来吧。”我接过话茬,也将身后的苏雪琪算在内。
我以为尤尊对于我的说法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撞上的那一刻,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二次世界大战。
可出奇的是,尤尊竟然什么都没说,全程就好像没看见过苏雪琪一样,先我一步进了门。
我再回头去拉苏雪琪,就看到苏雪琪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第一次紧紧的闭合着,满脸委屈的瞅着尤尊的背影。
尤尊这次也是怪了,进了门之后就自动的换鞋窝进沙发里,那悠闲自在的模样,就好像回了自己家里。
老实说,他在霍家的时候,都没这么自在过。
我不禁皱眉挑了他一句,“你不回家,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他就很自然的说,“打今儿起,我就在这儿住下了。”
“说什么?”
“说在你这儿借宿几晚。”
我将眉头皱的很深,“几晚?”
“看心情!”他已经顺手拿起了遥控器,开始调综艺节目。
我到底是有些为难的看向了一旁的聂铭宇,毕竟,这儿是他买下的住处,虽然表面上我们是结了婚的夫妻,可实际上……只有我们自己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原以为,聂铭宇是看不惯尤尊的。
可当我用眼神递过去的时候,他竟然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
转眼进了屋,我不由扯了聂铭宇一把,“怎么回事?你同意他住下了?”
“嗯哼,不然呢?”聂铭宇却理所当然的撇了撇嘴角。
“你不怕他麻烦?”
聂铭宇就笑的意味深长,“你这个弟弟,挺有意思的。”
诶?
那会儿,我是还有些没太看懂是怎么回事。
不过经过尤尊和苏雪琪这么一闹,我的新婚之夜是被搅黄了,可我跟聂铭宇……却不得不被迫住在一间房间里。
毕竟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为了掩人耳目,也不能让尤尊和苏雪琪知道实情。
所以眼看着快要凌晨四点钟了,聂铭宇还是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安详守护着我,睡了过去。
那一刻,我的心底对聂铭宇说不出的感念和愧疚。
可是第二天清晨醒来,尤尊和苏雪琪却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那样子,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
也对,我现在其实就是一个罪人,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是一个抛弃霍少寒的罪人。
对此,我也只是淡漠着脸,并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辩解什么。
任由尤尊和苏雪琪用一种怪异无比的眼神盯着我,我也只是安心的坐下来吃早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开始了。
所以不管怎样,吃过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君姐打了电话。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不接,但是打到第四个之后,她终于还是接了。
她那边,依旧忙的可以。
我却自动屏蔽掉她那边的纷乱,直接开口道,“君姐,你还是我的经纪人吗?”
按理说,我们都是跟星辉娱乐签的合同,星辉娱乐现在倒闭了,事实上,我们两个的关系自然可以解散,但是君姐明白我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只是沉吟了片刻,就问道,“佳宜,你想做什么?”
我轻轻的抿了抿唇角,“我要进璀璨文娱!”
我听到君姐在电话那端的唏嘘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进璀璨文娱!”
君姐又愣了片刻问我,“你知道璀璨文娱是谁的公司吗?”
我就轻轻咬了咬唇瓣,“不是白杰的么?”
君姐这一次,彻底的在电话那端沉默了。
过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会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才开了口,“……这样,你等我的电话。”
三分钟后,她就将电话打了过来,“明天你就来上班吧。”
我怔了好一会儿,“君姐,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在璀璨文娱工作吗?”
君姐似乎是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明天来了再说吧。”
我算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第二天的时候,选了一套裸色的呢子套装,又披一件轻薄的兔毛羽绒服,就去了公司。
璀璨文娱的办公大楼选在闹市区的边缘,是前几年拆迁的一个旧城区,建造了住宅楼之后又建了联排的办公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