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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模部的小朋友已经逐渐熟络起来,有人主动站到中间跳街舞, 有人表演B-box帮忙热场子。
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 艾朗心不在焉的坐在原地, 左臂靠在左膝上, 手指托着纸杯底部。杯口抵在他的唇边, 纸杯的杯沿被咬瘪了,杯子里也已经见了底,但是艾朗毫无所觉。
艾朗没有挪位, 庄临也坐在原地没有动, 两人的肩膀挨得很近, 艾朗的右手一直保持着撑在身后的姿势和庄临的左手握在一起。
起先是庄临的左手贴在艾朗的右手手背,艾朗想要抽回手, 这才被庄临握住。
之后是艾朗妥协,拇指似有若无地抚摸庄临的无名指指节给予回应。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人的手就像现在这样紧紧握在一起了。
艾朗目视前方, 目光投向场中央卖力热场子的学弟,心思却全在庄临身上:
他发现庄临的手心特别温暖,暖到发烫;
他发现庄临的手指骨节分明, 还很修长;
他发现庄临的无名指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长在戴戒指的位置上……
一直到聚会散场, 两人才把汗津津的手分开。
那个答不出艾朗名字的甜美女生怯生生的小跑到艾朗面前, 轻声唤道:“艾朗学长……”
艾朗回头看向她。
庄临瞥了那女生一眼, 起身去帮忙其他同学一起收拾地上的垃圾。
方超恬站在艾朗面前,清瘦的身子轻易就能激发男生的保护欲,可惜艾朗一心向男,不近女色。
方超恬的眼睛很水灵,她柔声说:“学长……其实我记得住你的名字的,但是刚才有点太紧张了,所以没答上来……”
艾朗对她笑了笑,说:“看得出你很紧张。没事,罚抄一百遍也只是闹着玩儿的,你别当真。”
实际上,艾朗原本cue的是坐在方超恬旁边的白裙子女生,结果却是一身浅粉色裙子的方超恬傻愣愣的先站了起来,可见她当时的确有点慌乱。
方超恬点了点头,小脚步挪了挪,说:“嗯……那我和同学先回去了,学长再见。”
艾朗应道:“好。”
方超恬被女伴拉走了,艾朗回头在人群里找到庄临英挺的身影,庄临绅士地提着驮了满满一袋重物的垃圾袋,跟在邢璐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
艾朗收回视线,右手贴在裤腿上搓了搓。
手心里仿佛还留着不属于他自己的余温。
……
艾朗当晚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怎么也无法将庄临代入到渣攻的角色了。
一想到庄临那张脸,艾朗就觉得很甜。
艾朗开着空调盖棉被也失眠,他爬起床,大半夜蜷着腿坐在电脑桌前,盯着手机里庄临发给他的那句“学长,晚安”,他拆了一支棒棒糖含在嘴里,舔了又舔,浓郁的甜奶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艾朗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被木偶人夹在腿间的另外两根棒棒糖,他满脑子都在想:也不知道被庄临__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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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朗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种又酷又坏的playboy,现在却又觉得像庄临这种又纯又乖的乖小孩也深得他心。
当然,前提是脸长得帅。
庄临睡前会在微信上跟艾朗说“晚安,学长早点睡”,晨起又会跟艾朗说“学长要记得吃早餐”。
艾朗七点钟还赖在床上,庄临却已经早起绕学校跑了一大圈。
艾朗喜欢调戏庄临,故意用刚睡醒时沙哑性感的嗓音发语音:“你身上湿了吗?想看你的湿身照~”
屏幕上安静了好一会儿,庄临默默地转移话题:“学长,早课别迟到了,记得要吃早餐。”
艾朗看着这句文字消息,心情莫名变好,早起上课的郁闷也被冲淡不少。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庄临没有发语音。艾朗特别想听听庄临因剧烈运动而气息不稳的时候对他说话的声音。
周五上午。
艾朗在课间吃着虎皮蛋糕,饶有兴趣地听着邢璐经过昨晚的新生见面会之后,对个别学弟学妹们的评价。
艾朗咬着豆浆杯里的吸管,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你觉得庄临怎么样?”
邢璐晃着手里的笔,翘着腿回答道:“庄临啊~我看到庄临的长相的第一反应,原本还以为他是个玩世不恭的高富帅,就人长得特帅,又痞又坏那种,想想就觉得特别带劲儿。真的没想到他是个礼貌又有亲和力的乖小孩。”
艾朗笑眯着眼表示同意:“没想到还是奶系的对吧?”
邢璐说:“你是想说小奶狗吧?”
艾朗:“小奶狗会不会咬人?”
邢璐:“不会吧?”
闻言,艾朗托着腮叹气:“我倒是希望他会咬人诶~”
话里掩不住深深的遗憾。
“……”
邢璐想了想,又说:“应该不咬人,但是,可能……会舔人?”
艾朗扑哧一笑,说:“会舔人?喔~那好像也不错……”
“……”
邢璐嫌弃地扭头瞪艾朗,确定以及肯定她和艾朗的话题严重产生了分歧――她聊的是小奶狗,而艾朗明显是在意淫庄・小奶狗・临了。
刑璐翻了个大白眼,说:“解解,你快醒醒叭。”
她撩着头发看向窗外,突如其来的大风迷乱邢璐的眼睛,她关上窗,又指着窗边被大风吹得几近崩塌的蛛网对艾朗说:“看到那蜘蛛网没?就跟你那不撩指南的Flag一样,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厚。”
艾朗跟着往外瞥了一眼,笑着没有回答,努着嘴轻轻“啵”了一声,抛给刑璐一个飞吻。
刑璐打个哆嗦,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短短一节课的时间,窗外的艳阳天就变成黑云压境的暴雨天,狂风刮来骤雨,夹带电闪雷鸣。
大雨从第四节课一直下到放学后,噼里啪啦的吵闹雨声甚至盖过下课铃声,本该振奋人心的下课铃声也被压得歇斯底里。
艾朗和邢璐下午也有课,庆幸的是同样在这栋教学楼,两人便决定留在教室点外卖。班上倒也热闹,半个班的人被这场大雨困在这里。
邢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雨幕,唉声叹气道:“明天社团的迎新活动该不会得延期了吧?”
艾朗朝窗外望了眼,结在窗台上的那张蛛网已经被狂风暴雨冲刷得一干二净,他毫不在意地移开视线,说:“不会吧,选日期的时候也提前看过天气预报了,今天有雨,明天放晴。”
艾朗现下更关心的是他们的外卖几时能送到。
艾朗的担心不无道理,他们所在的教学楼离生活区要二十几分钟的路程,从十一点下单等了一个多个小时,从雷电轰鸣和狂风暴雨等到雷电息鸣、雨势渐小,电话迟迟没有响起,外卖小哥也始终不见踪影。
现在催单也毫无意义,邢璐发了条被困教学楼的朋友圈,在评论区里和别人一起疯狂吐槽,苦中找点小乐子。
前面的女生在微信上和男朋友抱怨等了半天都吃不上饭,收到男朋友发来他在校内吃麻辣香锅的图片而“气愤”地发朋友圈,变相地秀一波恩爱。
艾朗蔫蔫地趴在桌上,听到手机“噔”的一声,这才抬头一看――
ZLin:学长,你吃不吃烧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