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被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回事?
来这里的不都是寻欢作乐吗?
干嘛那么凶?
傅书瑶倚靠在铁笼壁上,微微的喘息,热……好热……仿佛有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身体一样……
她想把身上的纱布脱去了,接触更多的冷空气。手碰到了胸口,却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停下了动作。
不,自己不能这么做……
那么多人在看着,自己怎么可以脱衣服?
“唔……”傅书瑶掐住了手心,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使出自己所有的力气,朝着慕天佑的方向喊,“阿佑,救我……”
慕天佑的身影一顿,眼里的怒气渐渐地被压制了下来。先救书瑶咬紧,这些人……他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慕天佑走到主持人跟前,冷冷的说:“钥匙。”
主持人战战兢兢的把钥匙拿了出来。
他不再理会那二人,快步走向了铁笼。进去后,他抓住傅书瑶的胳膊,将她手腕和脚踝上的手铐打开,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书瑶,我来了。”
傅书瑶听到了他的呼唤,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办法给他回应。眯着眼睛,头软绵绵的贴在了他的胸口,低声喃喃:“带我走。”
她的声音轻微的仿佛羽毛一般,几乎要融在空气中。
慕天佑却听得一清二楚,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而后迈开步子,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
从地下拍卖场里出来,有些冷,可傅书瑶觉得越来越热,身体里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炙烤没了。
慕天佑用衣服,小心翼翼的包裹着她。但傅书瑶扑腾着,将衣服拿开,哼哼唧唧的说着热,嫩白的手还不停的去扒他的领口。
慕天佑看到这情况,迅速的反应过来,书瑶可能被下了媚药。他很想为她解决麻烦,可不能在这里。紧紧地桎梏了她的手腕,加快了脚步。
唐柯从地下拍卖场里出来,想跟着慕天佑一起回去。可走到了车子跟前,慕天佑把傅书瑶放进了车里,回过身冷冷的对他说,“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话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唐柯:“哎?”
这算过河拆桥吗?自己为他们东奔西跑,结果到头来,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
唐柯风中凌乱,深深地鄙视慕天佑!
……
车里――
傅书瑶扒着慕天佑,眼里的泪水簌簌的流下,“我好难受,阿佑,救救我……”
慕天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对那边说:“把整个地下拍卖场夷为平地,主要的负责人全部抓住。”
话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扣着傅书瑶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暂时缓解了她身体里的躁动,但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傅书瑶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小蚂蚁越来越多,锲而不舍的啃噬着她的细胞,而小腹那里也越来越热,仿佛要爆炸了一样难
受……
傅书瑶搂住了慕天佑的腰,翻身坐在了他的腿上,急躁的伸手扯他的衣服。太过粗暴的动作,导致指甲划伤了他的肌肤。
慕天佑微微蹙了眉头,按住了作乱的手,说:“别着急。”
他不想在车厢里要她。
等到了附近的酒店再开始也不迟。
“吻我……”傅书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一只妖娆的猫一样,用自己的唇,轻轻地碰触着慕天佑的脸颊。
车内流动的空气渐渐地染上了暧昧,慕天佑被勾引的一点点的上了火,实在忍不住了。他眼眸一暗,将前后车厢之间的挡板降下来,把傅书瑶压在了角落里,倾尽全力和她亲昵。
这一刻,注定是沉沦……
……
激狂之后,两人的身上都蒙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傅书瑶的药效没有过去,甚至有些迷迷糊糊的。慕天佑将她楼到了自己的怀里,俯首轻嗅着她发丝间好闻的味道,低哑着声音问:“好受了点吗?”
回答他的只有傅书瑶的轻哼声。
慕天佑看了看车窗外,见已经到了酒店周围,他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直接下车,去酒店的前台开一间客房。
等着司机出去后,他用大衣裹着傅书瑶,走入了酒店。
乘电梯,直达酒店的顶层。
司机看到他们,将客房的门打开,请他们进去。
之后,贴心的关上了门。
慕天佑把傅书瑶放在了床上,去浴室里拿了热毛巾,准备给她擦拭一下身体,可刚走出来,傅书瑶便纠缠上了他。
望着她泛着两坨红润的脸颊,慕天佑微微叹息了声。
这药效未免太霸道了,如果不是自己赶过来,后果,真的无法想象。
慕天佑吻了吻傅书瑶的唇瓣,重新展开新一轮的掠夺。
……
傅书瑶闭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酸痛的不行,仿佛有人用小锤子,将她的血肉、骨头一点点的敲碎了,再用针重新缝合在一起。
挣扎了好一会儿,缓缓地掀开了眼帘。
映入视野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造型繁杂的水晶灯,右侧的窗帘轻轻地飘动,窗外大片鹅毛般的雪,簌簌的飘落。
自己这是在哪儿?
她抬起胳膊,想要抚摸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胳膊酸痛的抬都抬不起来。除此之外,还有大片的瘀斑,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傅书瑶惊了一下,身体的某一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嘶……”
痛呼声从嘴里溢出来,傅书瑶脑海里掠过几个画面,忽然想起来,自己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被瑟琳娜派人绑架了,之后被送到了拍卖场。
拍下她的人是天佑?
傅书瑶忽然有些不确定了,也许自己看到的天佑的身影,是被打了药之后出现的幻觉呢?那昨天晚上,和她共度春宵的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吗?
傅书瑶脸上的血色,刹那间退的干干净净。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裹着床单想要逃跑,可脚刚落在地上,双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她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眼角噙着泪光。
咬着牙试图站起来时,门口却忽然吱嘎一声打开。紧接着门口出现了一道男人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