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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妮儿的身子像蛇

首富小村医 把酒问流年 6781 2024-10-21 18:47

  一群人上楼,楼里偶尔有一两个保安看见,也是绕路,当做没看到。

   程河清等人推门而入,进入开发商办公室。

   开发商惊愕:“你们干啥?”

   “干啥?”

   程河清望着桌子上一叠叠的钱跟点钞机,抓住开发商的衣领。

   开发商慌了:“你们再不出去,俺就要报警了。”

   其他人有程河清在,心里有底。

   程河清就像一座大山,挺在众人身前。

   有他在,都有安全感。

   有人就站出来:“报警就报警,你不给俺们钱回去过年,却在这数钱,俺看谁有理,看警察帮谁。”

   “就是。”

   其他人也齐声道。

   一个个胸口都燃着火焰。

   这个人渣,自己赚了钱,连辛苦钱都不给。

   程河清抬起手,一圈打在开发商脸上:“钱给还是不给?”

   开发商脸青了一大块,吓的半死,连连点头:“给..俺给..”

   包头从人群后走出来,账本往开发商前面一放:“这是俺们的账目。”

   他想好了,也想开了。

   反正来年也不准备再做。

   大不了重新努力。

   十几年他还有。

   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大山里来的。

   家里过年,就指着这俩钱。

   开发商颤抖的接过账本,忙吩咐旁边的几个人。

   两小时下去,工的人钱一分没少,全给发了。

   程河清带着大伙出门,收拾东西,各自回家。

   村里,家家户户喜气洋洋。

   大年三十团圆,到处都是鞭炮的声音。

   妮儿站在村里的土坡上,望着外面。

   她在等一个身影出现。

   为了怕家里人着急,程河清早几天就给家里写了封信,近期就会到家。

   妮儿看到家书,魂儿又被勾起。

   她天天盼啊盼。

   盼的心都快揪出来。

   自从接到家书,妮儿每天都守在村里的土坡上,望着外面。

   等程河清回家。

   大年三十,程河清终于坐上了返乡的车。

   车子一路颠簸,到了镇上。

   大年三十的夜晚,程河清赶回了家。

   一家人正在吃饭。

   妮儿站起来,一下扎在程河清怀里。

   痛哭流泪。

   多久的盼望。

   肝肠寸断。

   外出的人儿总算回家。

   程黑跟河清娘也抹了把眼泪,帮着程河清把东西放进去。

   程河清放开妮儿坐下,程黑拿出大碗:“咱爷俩多久没喝过了,今天不醉不休。”

   程河清点点头,忍住眼泪。

   这段时间,他吃不好,睡不好。

   眼看年关将至,心里想的都是家。

   没有过多的语言。

   两个老爷们的情怀都藏在酒中。

   碗一碰,“咕咚咕咚”。

   谁也没含糊。

   一碗直接下肚。

   心口烧的火辣辣,酒气伴着眼泪,一仰头,又是一碗。

   程黑说:“痛快。”

   程河清也喊:“痛快。”

   河清娘抹了抹眼泪,扯着程河清的耳朵,想说啥,又不知道从哪说起,撒起了泼:“俺不许你这样灌俺们家河清,要不你看老娘咋收拾你。”

   几十年同床共枕,程黑觉得,今天这泼撒起来,最让人开心。

   想哭。

   几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除了喝酒就是流不尽的眼泪。

   吃饱喝足,程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洋火。

   手颤抖,点了好几下,愣是没把烟枪点着。

   程河清一笑,从兜里拿出个打火机递给程黑:“送你的。”

   “啥玩意儿?”

   程黑还是第一次见到打火机,在手里摸了半天,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程河清接过来:“俺教你。”

   一边说,一边握在手里,大拇指用力转了一下打火机上面的轮子。

   “咔擦”

   火苗着了起来。

   程黑把烟枪伸过去,一点就着。

   程黑没含糊,一手就把打火机接过来:“这可是好玩意儿。”

   程河清又走到河清娘面前,从兜里拿出个纯金戒指:“妈,俺替俺爹补偿给你的。”

   女人节省,见儿子这么破费,嘴里骂:“钱多烧的慌,买这玩意儿。”

   嘴上这么说,心里欢喜的很。

   程河清又到妮儿旁边。

   从妮儿嫁过来那天,程河清除了一把梳子,什么都没给她送。

   他从兜里拿出一条银项链:“俺就挣了这么多钱,娘年纪大了,你的俺回头补偿。”

   妮儿紧紧拽着项链。

   她跟着程河清,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

   这几个月,也没想过让程河清给她买啥。

   人回来,比啥都开心。

   程河清把妮儿抱入怀中。

   能娶上妮儿,可真是自己的福分。

   这一晚,程家久久没有入眠。

   太多的思念跟要说的话藏在心头,都化作了别的动力。

   一别几个月。

   男人跟女人都像放出囚笼的老虎。

   能把人整个吃下去。

   妮儿在床上扭动,像一条蛇,缠绕着程河清。

   一次一次。

   一直到天明了才肯罢休。

   第二天,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

   这个家门串串,那个家门串串。

   特别是家里有老人的,这一天下来,鞭炮就不会停。

   一整天都有人来给老人拜年。

   这一天,家里男人都出去拜年,这家那家,吹牛聊天侃七侃八。

   女人则在家里,磕瓜子吃东西,端茶倒水给那些来拜年的人。

   除了拜年,剩下的就是解疙瘩。

   新年的第一天,谁也不会把客人轰出去。

   这时候就是解开疙瘩的好时候。

   不管去年有啥仇啥怨。

   过了这一天,就全解开了。

   早早的,程河清刚准备出门,张大锤就来了。

   站在门口“阿巴阿巴”的。

   去年,为了谢巧巧,张大锤把程河清的手臂打的脱臼。

   事情过去了几个月。

   程河清早就没放在心上。

   张大锤还记得。

   这是他一整年的耻辱。

   程河清是自己的恩人。

   那就是恩将仇报。

   他过不去这道坎。

   今天早早的,张大锤就领着谢巧巧上门接疙瘩。

   谢巧巧的孕期已经过了。

   肚子小了不少,又恢复了苗条的身材。

   谢巧巧望着程河清,脸蛋通红。

   程河清身上的体温她可还没忘。

   这辈子都忘不了,也不想忘。

   要是河清哥哥愿意,她随时都能把自己奉献出来。

   程河清被谢巧巧看的全身发毛,别过头,把两人领进来。

   张大锤说不了话,一进门就鞠躬作辑赔礼道歉。

   程河清明白张大锤的想法。

   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了。"

   张大锤感动,差点流出了眼泪,不停点头:“阿巴..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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