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索菲与裴亚爵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小编也不知道,大家觉得呢?
留言如潮水一般涌出来,骂声一片。
“不要脸!没想到裴亚爵是这样的人,真是羊屎面上光,猪屎一包糠。难以置信!”
“有什么难以置信的,男人嘛,都一个贱样,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我从来没觉得他是什么好人,之前和黎曼晴在一起,之后又和夏若惜在一起,什么恩爱,狗屁!”
“你们凭什么骂我爵,有什么证据啊?小编就是个傻叉,写出这种没有任何说服力的东西来,有本事上干货啊,就两张再正常不过的图片,我爵做什么了,你们就义愤填膺?我爵赤身果体了?还是我爵亲索菲了?我一看她那眼神,就觉得她是个贱人!想勾我爵,我爵才不会上当!我爵富可敌国,稀罕她一个小镇项目?我爵是凭拿项目的好吗?一群瞎子,真让人生气!”
“小编上干货!”
“对,有种上干货!”
“……”
裴亚爵看着这些留言,眉头又不自禁地拧了拧。
几乎每一条消息出来,下面的留言都会有一个人挺他,然后留言就呈两面倒的态势。
这个挺他的人,明面上是挺他,实际上,正在怂恿大家挖出更多的黑幕。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根本没有办法去识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们都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
那么,接下来,对方又会晒出什么样的图片来呢?
滴滴,手机又再响了两声。
再度推送消息,又是重磅!
晒出来的,是他与几个女人的亲密照。
他拥着一个女人的腰。
他揽着一个女人的肩。
他替一个女人贴心地开门。
甚至,还被拍到他在车子里与一个女人热吻……
眉头不由地拧紧,这所有的事情,他只和一个人做过,就是若惜。
呵呵,他是真的,若惜被换成了别的女人。他们的合成技术是真的很精湛,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难怪他第一眼看到父亲手机里那段关于若惜的视频时,被刺激得差点疯掉。
他淡定地看着下面的骂声。
“操!我的世界观崩塌了!裴亚爵竟然是这样的人!”
“操!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男人靠得住,公猪会上树,这真的是至理名言!”
“心疼我若惜!”
“谁是好东西啊?指不定夏若惜也不是什么好鸟。上一条新闻不是说了么?高调秀恩爱都是假的。她夏若惜要是有点骨气的话,就应该离婚,但是她不会,她选择了陪裴亚爵演戏。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钱!一个女人为了钱而陪在一个男人身边,与妓子何异?”
“楼上说得对,顶贴!大家把这个帖子顶上去!都不是什么好鸟,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看到这样的留言,裴亚爵整个人都不好了,周身的气息变得愤怒而冷冽。
他拨打蒋宇的电话,声音冷沉:“去波尔庄园那边接洽的人安排好了?提前让他们行动!”
“总裁,不是等七个跌停板以后吗?”蒋宇说。
“不等了,立即,马上!”裴亚爵沉声。
“好的。”蒋宇立即应声。
裴亚爵挂断电话以后,手机又再收到新的推送消息,
推送的消息里,又是重磅新闻:揭秘裴总裁夫人混乱的私生活!
里面无数张若惜与男人的图片。
虽然并没有那种涉黄的图,但是若惜拥着男人的脖子吻得也是很热烈……
这些图片,裴亚爵就是没有窃听到波尔纳与雅琳说的那些话他都不会相信,何况现在明知道波尔纳从中作梗,他怎么可能去信?
尽管不信,看到这样的图片,心头仍然是气愤的。
他心爱的女人,被人用如此方式羞辱和抹黑。
羞辱?
蓦地,他想到顾朗的话,他母亲在他七岁那年,被人凌辱至死。
同样的手段,不是波尔纳又会是谁?
留言,已经刷得飞了起来,全部是骂若惜的。
“夏若惜真他妈的贱啊!都嫁人了还不收敛,裴总裁头顶真的是一片青青草原了,心疼我爵!”
“贱货,表子,不要脸!”
“怎么不去死?难怪她在夏家生活的时候不被待见,是有原因的啊!”
“就是,我要是她爷爷,我直接把她打死。”
“她妈应该是被她气死的吧?”
“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她爸踹了她妈娶了她姨,谁知道她妈和她姨有没有和她爸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真他妈的恶心!”
“就是,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夏若惜这种女人,就该去死,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
看着这些留言,裴亚爵脸色冷沉得越发可怕。
大清朝早灭亡了,裹脚布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了,然而,很多人被裹的不是脚,而是思想和灵魂。
他们对于女人总是更苛刻!
只是见到几张热吻的图片,就仿佛女人做了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事,仿佛杀了他们父母,骂得那个义愤填膺。
而男人出轨,哪怕是见到了床照,似乎都是能够接受的、天经地义的事,男人不出轨才不正常,女人出轨就该遭天打雷劈。
就像刚才他与几个不同的女人传出亲密的照片,虽然也有一些骂咧咧的人,却不像骂若惜那样难听。
人性真的是卑劣而丑陋的,因为不必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他们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的心口上戳刀子。
裴亚爵脸色冷沉得越发厉害,他拨打邓良的电话,沉声吩咐:“把所有与若惜有关的帖子全部黑掉!那些留言骂若惜的帐户,全部追踪出来,多派几个人,多花点时间,黑掉他们电脑里的资料,找到他们的黑料。有艳照一类的东西直接网络曝光。没有黑料的,查看他们电脑里有没有使用过网银的记录,想办法把他们网银里面的钱划走,捐助给慈善机构。要是网银里面的钱也不能划走,每天登录三遍帐号,让他们没办法正常使用银行帐户。
所有的注册资料理论上来说都会留手机号,把所有的手机号收集起来,派人打电话确认他们的性别。确认好以后,女的电话贴到电线杆上,宣传单上面写上富婆重金求子。男的电话贴到各个酒店、旅馆及他们电话归属地周边的小区门口,上面写器大活好,金枪不倒,体贴周到,一夜七次,倒贴千元。”
邓良那端弱弱地问:“大哥,这样不好吧?闹得声势这么浩大,到时候可能毁无数家庭!也许他们的父母也会看到,唉。”
裴亚爵声音更冷:“在他们肆无忌惮地胡乱地辱骂别人的时候就该知道,所有行为上的痛快,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冤枉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也会有被别人冤枉的一天。在对别人落井下石的时候,就该想到,人生那么长,自己也总会有流年不利遇小人的时候!”
“知道了。”邓良那端应。
一辆车子滑到了裴亚爵车子面前,顾朗从车上下来,看了裴亚爵一眼,顾朗脸色不太好,径直往南国殿内走去。
少南看到顾朗,一脸笑容:“稀客啊!好久都不来了,当了总裁就是不一样了啊!现在你是总裁了,不要指望小爷我给你免单和打折,做点小生意不容易的。”
顾朗看一眼少南,别开眼,神情有些复杂。
不知缘何?贝贝的事情以后,他看所有人都觉得与从前不同了。
他变得羡慕和欣赏每一个人的处世态度和人生。
他羡慕李玉芬陪着贝贝成长,可以每天为贝贝做吃的,他也欣赏李玉芬在并不富裕的情形下,将贝贝宠成小公主。
他羡慕裴亚爵拥有的一切,也欣赏裴亚爵的为人处事。
他羡慕少南的天性烂漫和坦荡,也欣赏少南的不争不抢……
他径直走向裴亚爵的包厢,不说一句话,静静地等着裴亚爵开门。
不等裴亚爵开门,少南一脸热络地将门打开,笑着调侃:“哎哟,这种事情你们叫小弟我啊!怎么能劳烦两位大哥来?”
两位大哥?顾朗心头猛地一颤,他突然渴望一种叫亲情的东西。
裴亚爵沉声对少南说:“先上十瓶烈酒。”
“你说名字啊!”少南说。
“最烈的!”裴亚爵说。
少南:“……”
裴亚爵一个眼刀子削向少南,少南哦了一声跑得飞快。他知道大哥心情是不好的,为了大嫂的事情,糟心死了。
顾朗听裴亚爵说要最烈的酒,他又神情复杂地迅速瞟了裴亚爵一眼。
他等裴亚爵先开口,半天没有等到,少南已经拎了一篮子酒过来,一边嘿哟嘿哟地喘气,一边问:“要什么下酒菜?”
“花生米和猪耳朵!”裴亚爵说。
顾朗拧眉,他说:“香辣豆腐、茄子煲和南瓜盅。”
少南耸肩:“你们两个这样南辕北辙的品味,是怎么凑到一起来喝酒的?”
裴亚爵和顾朗都看向少南,少南摸了摸鼻子:“我话太多,我现在就去!”
少南匆匆去安排了。
裴亚爵凝眉看向顾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