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性格,这么大了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交过。唯一交过的一个还只交往了两三个月就分手了。”
“那个都算不上女朋友吧。”慕如星咬着唇,她就希望老哥能早点结婚,生个肉团子,那妈咪就不会催着她了。
“反正他说对那位李小姐没感觉,那位李小姐倒是很喜欢他的,我还想着他有感觉就让他们先订婚,结果他说我要这么做他就去国外住几年不回来。”
想到自己一片苦心,慕夫人就委屈的很。
“好了,那你别逼的太紧了嘛。要吃什么,我给你做。”慕如星贴心的哄着自己妈咪大人。
“嗯,要吃奶酪蛋糕。”慕夫人也不想去想那么多,立刻笑着说。
许愿从咖啡馆出来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做的事情。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校长打了个电话先说一说申请调离的事情,如果不行,只有明天去递交辞呈了。
她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份胆量去和慕家叫板。
现在的许愿胆小怕事,懦弱又无助。
和校长说了几句,校长让她明天到学校去说,她只好挂掉电话,随便煮了点面条吃,洗了澡就躺在床上放空思绪。
几乎是一夜无眠,第二天来到学校,把早上的课上完后,许愿就直接去了校长室找了校长,把昨晚想好的理由同校长说了。
校长就说不关是辞职还是调职,起码都要等这学期完了再说,不然会影响孩子们的学习课程。
许愿也知道她要是突然走了,她教的两个班肯定会一下子不适应新老师的,只好等到这学期完了先。
回到办公室,赵老师见她脸色不太好,黑眼圈还有点重,便关心的问:“许愿,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哦,没事,就是昨晚被吵到没睡好。”许愿摇摇头,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
如果真的离开这边,到时候还得想个理由同父母说。
只希望,他们不要再被她连累了,真的唯一的希望了。
时间不快不慢的,来到了周五,下午放学送走了所有的学生后,许愿也下班了。
刚上地铁就接到了好友路露的电话。
“愿愿,明天有空的吧,之前说好的,你不准放我鸽子啊。”
“可是我真的不想认识什么男人啊。”许愿有些无力的说,慕夫人来找她的事她没有和路露说过。
不过既然打算离开的话,还是要提前和她说一下的。
“你先见见嘛,又不是让你马上和人交往结婚,也不是说让你见了就喜欢。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那边接你。”路露性格比较急性子,直接定下了时间就挂了电话。
许愿拒绝的理由还没想到就听到电话里一阵盲音,她看着电话屏幕无奈的笑了笑。
这几天慕南耀没有再出现过,李依依也没有找过她,她都那么向慕夫人保证了,也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的吧。
生活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平静,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和小学生们打交道。闲暇时候看看书,追追剧,或者就是去学一些新的东西。
~
到了周六早上,她刚起来没多久,路露就过来了。
看着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立刻拉着她去换衣服,化妆。
“你是猪吗,睡到这个时候,大好的周末,大好的春天啊,浪费掉了多不好。”路露一边给她找着出门的衣服,一边吐槽。
“春困啊。”许愿笑着说。
其实她平常起的挺早的,只是这段时间都没睡好,所以今天才赖了下床。
“困个屁,在困春天都没了。”路露骂骂咧咧的,拿了一条长裙和衣服丢给她:“穿这个,现在天气暖和了,外面套一件长款的薄针织衫就好了。”
许愿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她找的衣服换上。
她一直很喜欢路露的性格,他们从念高中的时候就一拍即合,后来她虽然转校了,可一直也有联络,所以感情很好。路露给许愿挑的是一件白色圆领无袖的雪纺衫,下身是一条到脚踝的浅蓝色碎花长裙,在配上一件浅灰色的长款薄针织衫和一双低跟的单鞋,倒是十分有春天的气息,而且很附和许愿外表文静又婉柔的气
质。
换好衣服后,她又自己化了一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收拾好后,两人就出了门。“他叫傅函,函数的函,人很不错,傅家也是不错的家庭,他可是大学的教授哦,而且是最年轻的教授。今年二十六岁,他父亲从政的,母亲也是大学教授来着,家庭条件很不错的,人也很不错的,学校可
是有不少爱慕者呢。”
车上,路露介绍着今天要见的人的基本信息。
“这么优秀的人,你怎么不考虑?”许愿是真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是好友的好意,她就接受了,去见见也无妨,就当是认识一个新朋友。
“他要不是我表哥我到真要考虑了。”路露翻了翻白眼,“哎,所以只能让给你别人了。”
“啊,你亲表哥啊?”这到让许愿有些惊讶的。
“嗯,他爹是我亲舅舅来着。”路露点头,“跟你说,我这个表哥真的很帅的,人也很温柔。不比慕南耀那个混蛋差的。”
说起慕南耀,许愿眼神有些暗淡,就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和她说她准备离开这边的事情。
“你们要是互相有感觉就好了,以后我们不止是好朋友,还是亲戚。”路露没注意到她暗淡的神色,兴致勃勃的说。
“哈哈哈,这样想想到还挺不错的。”许愿不想去破坏好友高兴的心情,跟着回了一句。
约的地方是一家不错的中餐馆,装修风格十分具有古典特色,还附带喝茶的地方,还不到吃午饭的时候,就先道了茶厅那边喝茶。路露领着许愿来到了小假山后面的桌子前,就见到那边一位十分儒雅的年轻男子正在看报纸,看的十分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