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把姓去掉
他缺一个陪着他吃饭的,她也缺,那几天她真的过的很开心。
虽然呆在一起时,他们之间沉默多过聊天,也是因为他她才会去学法语的。
她对顾弦羽,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份憧憬,一份让自己迈步向前的憧憬。
她追着他的脚步,努力想让自己变的更优秀。
这几天对于他过分体贴细心的照顾,她觉得十分暖心。
偶尔会想,如果没有那些事情,没有战擎东的出现,他们之间会是什么样子。
不敢幻想那个画面,而事实也是没有那么那么多的如果。
“你坚持我自然不会勉强,但至少得过了月再说。”顾弦羽到没有去勉强。
他从来不会去勉强她,或者强迫她做什么的。
“嗯。”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一再拒绝。
“还有,你对我的称呼改一下。”他又说。
秦与欢望着他,有些奇怪,“改成什么?”
“把姓去掉。”
姓去掉……她看着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叫不出口吗,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顾弦羽看她有些为难的表情。
“那是叫弦羽还是羽。弦羽好像咸鱼啊,哈哈哈哈。”秦与欢嘀咕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看着她的笑颜,顾弦羽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她点点头,见他不吃了,就收拾着碗筷,“明天我去买菜吧,你想吃什么?”
“明天要降温,你还是别出门,这个月你都别出门吹冷风,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顾弦羽说。
“那好吧。”她点点头,站起身,眼前却是突然一黑
“怎么了?”发现她有些不对劲,男人的担心的问。
“没事,没什么。”片刻后,等视力恢复了,秦与欢才摇头。
大概是身体太不好,有些贫血了吧,她这么想着。
明天炖一些比较营养的东西吃吧,不然这样的身体,如果生病了,又要连累别人的。
顾弦羽又看她一眼,才往客厅走。
……
天气越来越冷了,转眼便到了十二月。
秦与欢窝在沙发里看着一些租房信息,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也不知道是不是流产的缘故,她比往常还要怕冷,明明家里开了暖气了,她也会觉得冷。
在顾弦羽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段时间,她重新在网上买了一个数位板,也把落下的漫画更新着走,只是因为身体不好,更新的不多。
也没再上过微博,不想看到那些人的谩骂和质问,和一些无理取闹的笑话。也不想看到小家伙发过来的想念。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跑去看小家伙。
这段时间以来,思念开始变的漫长而沉重。
梦里开始无数次的出现那个男人的脸,和小家伙的脸一次又一次的重叠着。
秦与欢看着屏幕里的展示的租房图片,等房子找好后,她就去一趟战家,让战擎东签离婚书吧。
总这么逃避着也不是办法。
这段时间顾弦羽似乎也是挺忙的,每天都会出门。倒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一个玩世不恭,悠闲的人会忙起来。
有开门的声音,想着应该是他回来了,她也没去看,就觉着这房子不怎么样,但是还那么贵。
她就想找一间清静一点的房子,房租合适的房子。太便宜的房租,房子肯定也会很差也不安全。
一个人住,经历那么多事情,她想找一个安全一些的。
“唔,在看房子吗。”顾弦羽带着一身风雪坐过来,整个人直接倒在她身上。
“嗯。”秦与欢点点头,侧头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奇怪:“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每天回来都很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这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啊,他自己都说,他生来就是当花花公子的。
顾弦羽看着她的侧脸,这段时间虽然一直有在吃营养的东西,可却更瘦了一些。
看了片刻,他在她侧脸轻轻啄了一口,又垂眸盯着电脑屏幕,微微皱眉。
“顾弦羽,你要再轻薄我,我半个月不会和你说话。”秦与欢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
“啊,我到不介意这些,你一年不和我说话都可以。”男人笑着,伸手指了指她正在看的房子:“这些房子又贵还不怎么样,你不如直接住在我这里,每个月给我房租,然后做饭可以抵消一般的租金。”
秦与欢摇头,“我可不想被你那些女友粉追着骂了。”
顾弦羽坐直身,认真的看着她,“离这里不算远的地方我还有一套房,两房一厅的公寓,我便宜租给你。”
知道她不会接受那种白来的东西,他只好换了个方法。
秦与欢看着他,以他的习性来说,就算是两房一厅的房子肯定是装修的相当奢华的,所以她不是很想考虑。
她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到处颠沛流离的去找房子。
“那边安保系统做的挺好,你一个女孩子住要安全一些的。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顺便给我打扫打扫卫生,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带你去看房子。”顾弦羽也不等她说什么,直接订了下来。
秦与欢还要说什么,被他推着去做饭了。
她不愿意住在这里,那只能让她离自己近一些了。
这段时间,虽然她尽量在掩饰,她也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好,夜里偶尔去她房间,睡梦里她也十分不安稳。
有时候,还会听到她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些,她肯定不知道的。
秦与欢也不会知道,顾弦羽说的这套房子,是他今天才买下来的精装房,这几天知道她在找房子,他去看了很多房子,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套满意的。
豪华复式公寓的小区门外,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
车里,尊贵阴冷的男人俊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视线落在了一栋房子的一处窗口。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已经连续来这里多少天了,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