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宝宝支持正版, 给予作者肯定, 为作者的努力加油^0^~让陌廉最在意的是,这么小的体型究竟是产出这么大的珠子的?
“太贵重了。”陌廉捏捏蠢蠢欲动的手指,这么大的珍珠是真的少见, 这么贵重他有点不好意思收,但是好想要怎么办!
安澜眨眼,贵重么?不觉得啊, 这种结珠都是他小年轻时候收取的,年份不算短但也不长, 还好吧。
再者睡了这么久, 他的结珠不要太多,这颗真不算大, 比这大的就有很多, 只不过太大拿在手上赏玩不方便,听说人类都喜欢这种结珠,把这种结珠当珠宝,不过修士与凡人稍有不同, 修士更喜欢妖贝的结珠, 因为可以用来炼丹炼器。
“这种珠子我还有很多,不够还有。”见陌廉喜欢,偏偏迟疑的不接过结珠,安澜干脆把手里的结珠如抛皮球一样将结珠抛给陌廉, 似乎要证明自己真的有很多这种结珠, 紧接着又拿出了两颗再次抛给陌廉, 连夏安也沾光得了一颗,不过区别待遇不要太明显,夏安的那颗明显要比陌廉得到的几颗要小上一圈。
安澜那随意的模样把陌廉和夏安惊不轻,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乱抛,两人反应过来连忙稳稳的接住结珠,完好的珠子让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接着用一副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安澜。
“没事没事,我的结珠可不是宝石珠子一磕就碎,它不止具有非常高的赏玩价值,入药也比普通珍珠好上千百倍,即使不入药,刮一点珠粉用来泡水喝,也有很好的醒神明目的效果,除此之外还有……吧啦吧啦……”安澜一时没停住,越说越高兴,说到最后再次发觉自己太有用了,就是结珠也这么厉害!
王婆卖瓜模式结束后,安澜亮晶晶的眼神紧盯着封熠。
封熠看着他微挺小胸口,眼睛上就差刻上“快夸我”三个字,一副矜持又忍不住露出一点点小得意的可爱模样,让封熠心里痒痒,手指不受控制的动了动,好想捏……可惜小人儿实在太小了,怕捏坏了。
在安澜期待的注视下,封熠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的安澜最厉害了。”柔和的眼神还有那与有荣焉的表情再次闪瞎围观某某和某某的眼,这怕是个假封熠!
得到夸奖的安澜舒心了,抱着封熠的手指蹭了蹭,“果然还是主人最有眼光。”此时的安澜全然忘了一开始他曾质疑过封熠目光的事,那时他觉得在千千万厉害妖兽中,封熠选谁不好偏偏选了身为弱鸡的他,肯定是眼瘸来着。
看着一大一小眉来眼去,陌廉更加忧虑了,性别不是问题,种族不是问题,可体型不搭怎么谈恋爱?
得了安澜赠送的珍珠,夏安首先想到的就是刮一点粉末泡水喝试试,看看灵兽产的珍珠是不是真的如安澜所讲那么奇效,作为一个医师,他对这种珍珠的好奇心仅次于药剂师,所以,珠子还没捂热小刀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陌廉可舍不得把这么好看又贵重的珠子刮伤了,知道夏安想用珠子干嘛后干脆赖上了。
“我的用来看,你的用来吃,分工明确。”咱俩谁跟谁的模样要多理直气壮就有多理直气壮,那架势一看就是自然成习惯,习惯成自然,熟练得不能再熟练,偏偏夏安也不反驳,陌廉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一直挂着一脸包容的柔笑。
安澜掏出一颗更大的结珠,毫不心疼的刮了些珠粉给封熠泡水喝,看得陌廉心疼不已,太狠了,辣手摧美珠啊!
有样学样,夏安学着安澜只刮了一点点,并没有贪心的刮下很多珠粉,珠粉入水既溶,并没有出现不融水的情况,原本无色的水带上点点莹乳色,如珠面反光的光泽一般,似乎还生出一个非常清淡的味道。
夏安仔细闻了闻,不是想象中的腥味,也不是任何一种让嗅觉不喜的味道,不臭但也不是香,不过闻着就很怡神。
三人捧着新鲜出炉的珍珠茶,心里不免好奇,仔细看过之后又闻过,最先动口的是封熠,顶着小人儿期待的眼神,感觉自己喝慢了都是种罪过。
封熠动口,陌廉和夏安自然也不甘落后,两人刚喝了一口,就看到封熠一口全干了,液体入喉,很快三人都怔住了。
温润的暖意从喉间一直蔓延到全身,极短的时间内,他们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整个人至身春天的感觉,醒脑的效果堪比提神药剂,更重要的是身体中的疲惫似乎在一瞬间全消失了。
精神受过创伤的封熠则体会更深、更奇妙,在契约了安澜后他的精神力有了很细微的缓慢恢复,睡在安澜的泡泡里也有一定的安神作用,但这些都不是太明显,现在喝了珠粉水之后的变化就显而易见多了,不用额头紧贴小贝壳缓解,时时困扰他的头疼就陡然减轻很多,这种感觉就像紧绷的弦被一双温柔的手拂过,并且为他轻柔的松了松弦一般。
封熠心中激动,如果一直保持这样下去,是不是有一天他受损的精神力能够得到修复?
夏安似乎也想到了这点,虽然他的精神力没有受损,但珠粉水的安抚效果真的太好了,作为一名医师,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珠粉水能给封熠带来的好处。
看到封熠闭着眼睛,神情舒缓的模样,夏安眼中划过果然如此之色。
“好东西!”夏安又喝了一口,那珍惜又回味的模样就像在品人间仙品一般。
陌廉赞同的点头,“的确是好东西,这效果,啧啧~小小澜一点没夸张,以后我一定要天天喝,争取成为蒂亚戈第一帅,不,是流沙星系第一帅!”说完也学着侄子来了个一口干,如他的宏愿一般豪迈。
夏安:这人就只记住了美容这个效果?
安澜看看自家主人,又看看主人的小叔叔,有点小纠结,“主人小叔叔要实现愿望有点难。”
陌廉没注意到安澜的眼神,夏安却注意到了,眼中溢满笑意。
“不难不难,凭小小澜的珠粉,我有信心!”陌廉依旧不该雄心壮志。
安澜:我对自己的结珠有信心,只是对你没信心,要实现愿望除非重新投胎……
这个事实太残忍,安澜决定还是不说了。
帝国学院中有许多专业,不过不管什么专业都分为初、中、高三个学部,初等部为一年级生,中等部为二年级生,高等部为三年级生。
每个年级又按照学生成绩的好坏分为a、b、c、d、e五个班级,a班自然是成绩优异的优等生,b班学生成绩中上,c成绩中等,d班成绩较差,但还看得过去,e班的学生就是成绩最差的,几乎与废材无异。
蒂亚戈帝国学院每三年进行升学考试,封熠如今是中等部a班的学生,今年正好面临着从中等部升到高等部的考核。
不管是幼崽学园中,还是帝国学院中,封熠一直是让人瞩目的优等生,和他的成绩一样让人瞩目的是他刚毅酷帅的外表,只可惜他很少和别人接触,总是酷着一张俊脸,总给人很不好相处的感觉。
他是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标,也是长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废了,幸灾乐祸的人不要太多!
每年的升学考试总会淘汰一些成绩太差的人,这些学生如果没有财力支撑就只能被劝退。
e班就专收那种成绩非常差,但家里又有钱的学生。
每年的考试多为荒星试炼或新资源星探索,这种考试考试危险性不轻,只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代,严格检测学生的能力,是对他们未来的负责。
所有人都在猜测封熠会不会参加升学考,大部分人都认为他不会参加,还有人为此做了赌局,压封熠不会参加的人竟占了八成!
可见封熠被众人多么不看好。
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之外,封熠参加了升学考试,并没有因为实力下跌,召唤灵兽弱小而缩在家中不敢见人。
陪同陌廉来送侄子的夏安忍不住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冒险。”
“小熠非常固执,就如他从十岁起就不愿依靠陌家一样,现在我也没法阻止。”陌廉神情有些沮丧。
“他想进军部。”夏安想了想觉得就是这个原因没错。
陌廉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一些风声而已,听说今年会提前送一批三年级生进军部实习,如果不参加升学考而选择复读的话,就会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封熠也知道这件事,对吧?”
“恩,之前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到这儿,陌廉心中非常懊恼自己的大意,真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小熠太心急了,凭他的成绩,只要把身体养好,毕业后再选择进军部也是一样的。”
夏安笑了笑“那要多等几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祝愿他平安顺利吧。”
“也只能这样了。”陌廉抿抿唇,语气很是无奈,想想自己给侄子收罗的各种东西,担忧的心稍稍安了安。
此时,无数的年轻男女等候在等候在帝国学院广场上,单单这个广场就有一个小型城市大,放眼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脑袋,从此就可以看出帝国学院上如何的庞大。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封熠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只不过以前是因为优秀凝聚了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却是因为他身上的八卦。
封熠镇定自若的走过拥挤的人堆,在a班的位置站定,无视了众人各色不带善意的目光,也无视了众人毫不避讳的嘲讽。
封熠安静的独自站着,低敛着目光,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封熠快速的往一旁移动了一步,躲开了向他袭来的手,那满满的恶意让他抬起了眼睑。
男生没想到封熠能够躲开,心头不爽,恶声恶气的道:“封熠你还来做什么?废人就该乖乖的待在家里享受最后的时光,再说了a班也不是你现在能待的地方,像你这种人你该去d班或e班!”
欺负跌进泥里的天之骄子,能让他们得到诡异的满足感,当封熠再次在学校露面,马上就有人忍不住了。
封熠以前只专注于上课训练,对a班的同学完全不熟,再者他那沉默寡言的性格的确不太讨人喜欢,人际关系是有些尴尬的。
眼前这个企图推他的男生,他就完全没印象,眼中难免露出疑惑来。
“我不认识你,我的事更不关你的事。”
男生被封熠的话一堵,心中越发恼恨:“从初等部到现在,a班六年,你居然说不认识我,封熠,你是故意的!”
封熠一张酷脸没有任何表情,摇了摇头:“我的确不认识你!”
封熠没说假话,但男生却不信,深觉得封熠在耍弄他,捏着拳头就想揍人。
站在边缘的陌廉看到这一幕,急得瞪眼,恨不得冲进去阻止那对他侄子行凶的男生。
夏安赶紧拉住陌廉:“别冲动,封熠只是实力下跌,还没成废人,他能应付,你这样会被校方赶出去的。”
见陌廉还在挣扎,夏安又道“被赶出去,是要被帝国学院永久拉黑的,你以后还想不想进学院探望封熠了,别闹!”
陌廉憋屈:“我没闹,护崽懂不”
夏安:“他已经成年了,不属于幼崽范围。”
……
此时的封熠完全不知道陌廉如今把他当做幼崽对待,一直尽力闪躲着男生不断袭来的拳头。
实力下跌并没有让他忘记曾经的身手,只是速度和力量却是大不如前,对上面前的男生有些吃力,正面对上数招之后,封熠被对方的力量震得气血翻腾,脑袋也又开始隐隐作痛,最后不得不选择躲避。
封熠的躲避让男生得意不已,不断开口嘲笑,连一旁渐渐围拢的人也一起出声嘲笑。
他本就脑袋作痛,当下更是被吵得升起几分烦躁,瞄准一个机会,迅速以巧劲将人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