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惊天阴谋
内侍哭也是因为怕,因为害怕才哭的,他怕担干系,他看这些大人物都怒了,他才抹了把鼻涕颤着音道:“回回诸位大人,皇帝他他不见了!奴才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所,所所以才来禀报各位大人的。”
听完内侍的禀报,所有人都神色变幻不定,难道又要换皇帝么?这是所有朝臣的心声,这换皇帝换的已经让他们内心不起波澜了,只是皇室中的人被杀的,还有跑掉的不少,如今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人适合这个皇位了,不管换谁,只要不损害他们这些世家的利益就好。
还是贺衍反应快,立即低沉的问道:“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太后那里可是去看了?”
“奴才去了,太后也不在,太后宫中的内侍和宫女都都在睡觉。”
摄政王怕越吓越说不清楚尽量平和的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睡觉,你怎么不叫起来问问呢?”
“回摄政王的话,奴才不但叫了还打了,他们就和睡死了一样,都毫无反应。”
只听贺衍又是阴沉的冷声道:“皇帝的父师也不见了?”
“回大人,父师他他好像醉酒了,屋里满是酒坛,酒味能把人熏死,奴才叫了半天他不起,奴才就来来,来禀报了。”
这下事情大了,所有朝臣都呼啦啦的由丞相尹成峰和贺云带头向着皇帝的寝宫方向而去。
墨子彻心提了起来,他不免为李姝担起心来,她是皇帝的父师,她长期的和皇帝在一起,这样的嫌疑就大了。若是弄不好会有危险。
凤离渊斜眼看了墨子彻一眼,怪笑一声凑近他轻声道:“那个皇帝父师我细细看过,模样还可以,但那身段的确是喜好龙阳之道人的极品,你也喜好那一口了吗?”
墨子彻温润的眸子里此刻已经没有了笑意,他冷淡的道:“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管好你自己,别把心扔在这将要大乱的大尧还不自知,不要狐狸没打着还惹了一身的骚”
凤离渊心下一禀,“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那尹家小姐十分单纯,若是让尹成峰知道,我想尹丞相不会放过这么个对他来说稳赚不赔的买卖。”
凤离渊面色瞬间大变,他早就知道,他那天一定是被有心人算计了,可是没想到连墨子彻都知道,那么这皇宫里难道有墨子彻的人吗?他孤疑的看向他。
“不要看我,我也是出于我们相交多年,才出言提醒你,这个看似松散的皇宫,不会是那么简单的,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
凤离渊看看前面的走着的那些人,收起不羁的嘴脸,低低的道:“多谢!”
在小皇帝的寝宫里,只发现小皇帝练了一半的字帖的纸张,还有没人认得的一个奇怪的瓶子,再无其他,众人又是呼啦啦的直奔偏殿,进门一看果然,地上桌上,连床榻上都是酒坛子,一开门那酒糟味能把人熏吐了。
叫了几声果然没醒,摄政王贺云道:“来人,打水来。”这架势是要泼醒了。
内侍很快打来两桶水,贺衍低沉的道:“泼。”内侍得到命令毫不犹豫的向皇帝父师泼了过去,李姝开始觉得自己怎么都醒不过来,头胀痛不已,她只记得昨夜躺在床榻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栓响动的声音,她刚想起身,就晕了过去,此时好像掉进了水里,她啊的声刚要坐起来,又一桶水扑面泼来,头更加的涨疼了,她半天才缓过来,满身满头都是湿漉漉的,她迷蒙的睁开眸子看到的是一屋子穿着朝服的大臣们,她惊愕不已。
摄政王鹰眸逼视李姝,声音中气十足的道:“李书,快点把皇帝和太后交出来,说出他们在哪还能从宽发落,若是你不说,即使你是从摄政王府出去的,本王也不会包庇顾惜你,定会严惩,到时候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李姝满心满脑的蒙圈,渐渐的有些清醒过来,摄政王的那底气十足的声音震得她脑袋嗡嗡响,她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幸灾乐祸、有眼含蔑视、有冷笑不已、更有气愤不已的,她清冷而平静的道:“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做了什么?你还装什么糊涂,你一直的在皇帝的身边,也只有你有可能把皇帝和太后给绑走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劝你最好快点把皇帝和太后交出来。”
李姝听完大惊,她瞬间看向贺衍那张俊美如同雕刻般的脸,此刻他的脸冷冽而严肃,好像是对她十分的失望。
她认真的看着贺衍,想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可是让她失望的是,贺衍依然是刚刚那样冷沉,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温度,她轻声道:“是你对不对?”
摄政王沉下脸,冷喝道:“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胡乱攀咬了,我们要是想对皇帝做什么用得着冤枉你?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
“李书啊,你要是真的绑了皇上和太后还是说出他们在哪吧,你一个他国之人绑我国皇上对你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益处。”尹成峰看似苦口婆心的劝着。
李姝觉得莫名其妙,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也该知道,我只是他国之人,要你们的皇帝做什么?我吃饱了撑得的吗?我就不明白都当大家是傻的不成?我对皇宫也是刚刚熟悉,我往哪里绑?我又怎么出宫?”
李姝话音刚落,梁清在人群中高声道:“你本身就是妖孽,有什么不能出去的?藏个人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吧?摄政王我看给他上了刑什么就都着了,何必和他废话?”
“嗯,有道理,我赞成都指挥使的建议。”
尹濂让人意外的很是迎合都指挥使梁清的话。尹成峰皱眉看了长子一眼,尹濂也看向父亲,父子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那么一瞬。
“我郑重的说一句,我并没有绑走皇帝和太后,昨夜去看灯会回来,我就睡觉了,而且在我回来的时候贺大公子也曾来过,说……”
贺衍冷冽的声音带出了危险的警告:“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李姝坦然的看向贺衍清冷的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大公子若是心中没鬼何必带有要挟的味道呢?”
尹成峰嗅到了其中的关键,立刻声音和蔼的道:“贤侄啊,有什么话,你就放心大胆的说,老夫定会为你做主,你不要怕。”
李姝当然会说,平静的叙述道:“昨夜我逛完灯会回来,发现青木霍灵儿小姐在我的房里,我,说了几句话,我觉得她在我这里不好,我就劝她回去,谁知大公子就来了,还说……”
“你住嘴,霍小姐冰清玉洁歧视你可以随意污蔑的?你这样说置青木何地?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来人,把李书押入大牢,稍后由大理寺严审!”
尹成峰立即阻止道:“左将军你这样太独断了吧?我们都还没问完,他话都没说完,你这样急吼吼的押走是何道理?”
“是啊大公子你也太心急了吧?谁都知道大理寺那都快成了你家后院了,人进去了那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李书看着这些人丑陋的嘴脸,心里无限的恶心,都是一丘之貉,何必假惺惺的,只是她无意中又成了一枚棋子,说是可怜可悲还是可恨?她此刻无暇顾及。她的眸光在偏殿里的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和最后面站着的那个风华绝代的眼眸温润的目光对上,他的眼里有着让她能感受到的担忧还有她看不懂的光芒。
李姝继续听着那些人在那唇枪舌剑的争执,争执的事情却是在哪审她,有比这更逗比的事情吗?
整个偏殿比泼妇打架还要热烈,她又继续看着每一张面孔,她看到了那个眼含慈悲的男子,贺衍的表兄白晨,他也看着李姝,他是刑部尚书,可是却可笑的长了一双含有慈悲光芒的眸子,好像在说, 不要怕,你说吧,有我呢!可是李姝清楚的知道,那人绝对是无情之人,绝不会帮助她这个外人,因为他是贺衍的表兄,他的母亲是贺衍的姑姑,她不是外人是什么?再说貌似他们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情,她从那双类似佛祖的慈海里逃也似得挪开,又略过和尹向东有些相像的尹濂,虎威将军董怀宇,礼部尚书周道明等等她所认识稍微熟悉点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很想大笑,却笑不出来。
最后他们达成了一致,就先把她押在偏殿里,等商量好对策在行审讯,一场惊心动魄关乎于她生死的决定就让他们这样给决定了。
李姝无论是说什么都好像不管用了,她看似颓然的垂着眸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坐在那里,谁也不在看。
片刻后,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她才看向那紧闭的殿门,还好,她把允珠和田品他们都送走了,否则跟着自己只会被拖累。
还好,她把所有的银票都给了刘允珠,否则她什么都留不下,她早就料到了今天,她一直在走钢丝,从她安置那上万灾民开始一切都已经不同了,她早就想过,即使她不来京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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