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陈天下脑海中只有两个答案,第一个答案是冰山被江锋干掉了,第二个答案是冰山叛变了,把自己的信息告诉了江锋。
但不管是哪一个答案,现在对陈天下来说,两个答案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不过江锋堵在了门口,他除非直接从窗户上跳下去,只是这是在二十几层的酒店中,这样子下去,死路一条。
那该怎么办,凉拌显然是不行,他不想死,江锋此刻的样子,非常的吓人,所以陈天下觉得江锋有很大的可能杀了他。
只是他怎么从看守所内出来了。
想了一会,陈天下想到了一个主意,打算收买江锋。
“江锋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陈天下强自镇定下来。
“你怎么说也是陈氏集团的公子哥,出手也太小气了,你不知道有人曾经出一个亿的价格想买走我一条手,而你只是开了一千万,你不觉得丢你这个陈大少的脸吗?”江锋喝了一口红酒后,抬起头看着笑吟吟地站在边上,浑身紧张的陈天下。
陈天下虽然脑子聪明,赚了不少钱,但缺少了江锋那种冒险,滚刀子的精神,在江锋的眼神鄙视下。陈天下只感觉双腿一软,加上他此刻也知道江锋是来找他算账的,心中不由得越发害怕了起来。
左右想了下,林茹芸可以没有,他的性命可不能没有,竟然直接朝着江锋跪下了。
“江锋,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不应该招惹你,但咱们就这样算了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赔偿,并撤销我对你的诉讼,你看怎么样。”陈天下拿出了一张支票,就要写下一连串的数字。
“你以为就你有钱吗?有钱就可以随意践踏我吗?”江锋怒了,一把揪住了陈天下的衣领,提起了陈天下的身子,把他陈天下送到了窗户外面去。
“啊……江锋,江锋,不要乱来。”双脚悬空,外面是霓虹灯闪烁的现代化城市,距离地面七八十米,陈天下只感觉自己的小命被江锋牢牢抓在了手中,浑身机灵,慌忙抓住了窗沿,脚在空中乱蹬,想要回到房间内,避免自己掉下去。
“江锋你不要乱来,杀了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好处。”陈天下额头上面直冒冷汗,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神的召唤,从江锋的眼神中,他读到了杀念。
江锋确实动了杀念,陈天下连他的女人林茹芸都干动,当时他就有想要灭了陈天下的心。
现在陈天下竟然还让人来杀他,如果不是冰山的话,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事情,虽然江锋自认自己很厉害,但谁没有一个疏忽的时候,整天被人惦记着,万一要是有个马虎,那该怎么办?
在江锋心中,现在的陈天下确实该死,留不得。
想到了这里,手也跟着一松。
“啊啊啊!不要!”
陈天下被江锋抓着,他是最为敏感的人,登时就感觉到了危险和害怕,急忙抓住了江锋的手,慌忙求救喊道。
“给我一个理由。”江锋看着他。
“我……答应你,从此不再找你……陈氏集团和腾云集团的合作,会一直进行,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我会找个人接手我现在的工作,从此不再回来南天市。”陈天下原本想说,从此不找江锋麻烦,突然感觉江锋的手再次松动了一下,不由得紧张的大喊道。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会让你后悔。”江锋一把将陈天下拉进了包厢中。
陈天下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冒着冷汗,他感觉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你让冰山断我手脚,我要是这样就走了,难免有些说不过去。”江锋嘴角上面浮现出了笑容。
而后一脚踹在了陈天下的右手手肘关节上面。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出现。
“啊!”
陈天下惨叫,抱着手臂在地上打滚。
江锋冷冷地看了一会,随后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向着陈天下说出最后一句话,“冰山打断了我双手双脚,他会来跟你要钱的,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给他。”
陈天下只感觉天旋地转,你他妈要是被打断了双手双脚,还能出现在我面前,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当然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甚至还这样回答道:“不用考虑,我知道该怎么做。”
江锋笑容更深,走出了包厢后,随手关上了门。
陈天下还躺在了地上,直到确定了江锋走了后,他才站了起来,之前一脸恐惧的他,此刻还是心有余悸。
他想也没想就迅速离开了酒店。
江锋离开了酒店后,不敢逗留,迅速回到了看守所,毕竟虽然出来的时候,天衣无缝,但难保不会出现其他事情。
最后他总算是按照了约定的时间,回到了看守所,冰山看到他后,一脸的郁闷却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偷偷的离开。
第二天江锋照常在看守所内生活,他需要住够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
中午的时候,陈天下在办公室内像发了疯了一样,单手砸烂了许多东西,办公室内和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保镖。
自从昨天江锋出现后,他就让自己的保镖二十四个小时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不可能,他昨天晚上明明没有在看守所,怎么会显示一直在看守所内。”陈天下对着一个穿着警服三十多岁的男子嘶吼道。
回来后,他立马打电话联系了人,让人调查一下江锋怎么跑出来了,他是被保释了,还是释放了。
结果得到了回答是江锋还在被关押当中。
登时他就懵逼了,也显得非常的兴奋,立马让人去调查一下,想要拿出证据,证明江锋昨天晚上越狱了,只要证据成立,罪名落实了,他相信江锋后台再硬,在法律面前,也是有很大麻烦。
没有想到那些收了他钱去调查的人,结果回来告诉他的答案,都是江锋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看守所中,并没有离开。
“可是看守所内的监控一直显示,他一直在看守所内,另外你说的酒店录像,我去看了,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男子非常委屈的回答道。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亲眼看到他,我的手就是被他打断的,就在酒店内,你怎么会找不到他!”陈天下面红耳赤,揪住对方的衣领,也想把对方提起来,但没有这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