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找你的。”
关之林叫了坐在沙发那边的母亲张冰倩一声,将电话放到一边,向着沙发走去。
“是谁啊?”
张冰倩问话的同时,迎着关之林走去。
“是那个夏阿姨啦,也不知道她找你做什么。”
关之林一声轻哼,表示她的不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哪个女人会对自己男朋友的另外一个女人有好态度,关之林自然不会对夏夢有好脸色,即使夏夢的年龄比她的母亲还要来的大。要不是张冰倩让她一定要叫夏夢阿姨,而且雷觉文肯定不喜欢她针对夏夢,她绝对不会叫夏夢阿姨,对夏夢的称呼只会是老女人。
“哦,是夏姐啊,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张冰倩点了点头,她并不知道夏夢打电话找她做什么,也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以前夏夢可没有在和雷觉文发生关系的时候打电话给她,她自然就不清楚了。
“不知道。”
关之林微微摇头,随口说道:“不过她的声音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说了这话,想到夏夢可能真是生病了,她心中不由暗自幸灾乐祸,夏夢要是真得了重病,那就好了。
张冰倩走着来到放着电话的桌边,将电话筒拿了起来。
“喂,夏姐啊?”
“冰倩,你快过来..嗯哼..呃啊...”
夏夢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因为听到是张冰倩接电话的关系,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都一起陪了雷觉文,夏夢倒不觉得自己在张冰倩的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因此不再刻意压抑,面对雷觉文的冲击,直接哼叫了出来。
“他也在?”
因为是在家里的关系,虽然女儿关之林坐在沙发那边,但张冰倩还是没敢问出是不是雷觉文也在,生怕被关之林发现问题。她已经听出了夏夢的哼叫声,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心中虽然已经确定了,却还是问了一下。
“嗯..呃啊...”
“好,我这就过去找你。”
听着电话筒中的声音,张冰倩不用再问就猜到电话另一边发生的情况,应了一声后,将电话筒给放下。
放下电话后,张冰倩向着楼梯口走去,却是准备上楼。
关之林看了一眼后,便没有理会,专注着电视机上的一则广告。广告是一家拍卖行打的,这并不能让关之林在意,但拍卖行打广告打的是五件压轴物品,那些古董关之林可不在乎,但其中的一条玉佛项链,却是让她双眼放光。
“这条玉佛项链好漂亮,而且还是古董,我要是得到的话,还不让琳琳姐她们羡慕死。”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炫耀这种小毛病不好说,但关之林却是有的,在看到广告上的那条玉佛项链后,她立马就想到戴着项链去朱琳琳等
富豪太太们面前去炫耀。而且这纯白的玉佛项链,她本身也非常的喜欢,也不完全就是为了炫耀。
“低价是三百万港币,成交价还不知道要多少,我肯定是拍不起的,需要雷哥去拍才行。”
关之林立马就想到了玉佛的底价和成交价,不管是底价还是成交价,她都出不起。她现在虽然赚的也不少,但不到一年的时间,当然不可能赚三百万港币那么多,更不要说她平常很是会花钱了,因此这钱她是绝对出不起的,只能让她的男朋友雷觉文来出才行。
“不过底价就需要三百万港币,成交价怕是要千万港币,实在是太高了,也不知道雷哥愿不愿意出这么多钱。”
关之林的脸色很快就垮了下来,想到成交价会破千万港币,她就觉得自己希望不大。千万港币实在是太多了,她就是再任性再会花钱也不敢让雷觉文一定要拍下给她,这只是一条项链而已,很多富豪也不过是千万富翁罢了,就是亿万富翁也没有几个敢花千万港币购买一条古董项链,甚至可以说没有能力购买。毕竟身家是一回事,流动资金又是一回事。
“就跟雷哥提一下,能成最好,不成的话,还是算了吧。”
虽然有些可惜,但关之林却也只能接受成交价太高雷觉文不拍下的可能,她倒也不会埋怨,毕竟是上千万的港币,不是几十上百万港币,两者的差距不可道理计。
“佳慧,我去下你夏阿姨那边,下午就不会来吃饭了,你自己吃吧。”
张冰倩在稍稍化了妆后,便提着包包下楼,和关之林打了个招呼就向着外面走去。
“哦!”
关之林随口应了一声,没有问母亲张冰倩去哪里。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和雷觉文说去参加拍卖会,怎么让雷觉文参加拍卖,将她看中的古董项链拍下送给她,哪有精力想别的。
张冰倩向着车库走去,无视了车库中的那辆超级跑车,开着自己那辆几万港币的汽车,出了别墅。
将近半个小时后,张冰倩来到太平山的别墅,走进去,走上楼。这里是夏夢的别墅没错,但她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有着这里的钥匙,因此倒不用别人来接她。
这栋别墅因为是夏夢的,因此并没有下人在,却是因为夏夢很少来这里,不需要下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夏夢害怕被传出去,因此不想请下人,免得人多嘴杂。至于别墅的清理方面,只要哪天她没在别墅的时候,请人来清理就好,这样就不用担心她和雷觉文的关系从这方面被曝光了。
来到房间门口,张冰倩便隐约的听到女人高亢的叫声,知道这是夏夢的欢叫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是夏夢躺在床上,雷觉文提着夏夢的一边大腿冲刺,张冰倩见怪不怪,将房门关上之后,走着过去,将包包随意的放在桌上,不用雷觉文出口吩咐,便自觉的开始脱起了她自己身上的衣裳。
“冰倩你来了,快加入进来。”
雷觉文打了个招呼,便继续卖力冲刺着,杀的夏夢一阵高声尖叫,白水直流。
张冰倩脱的只剩下下面的一条小内裤后,爬上了床,来到了雷觉文的身后,流利的开始了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