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多爱得寸进尺,当他们用心揣摩一个女人的心思的时候,又超级会听弦外之音。
夜明从沐蔓妃的话里听出了,我愿意和你留在岛上培养感情。
沐蔓妃确实有这个意思,两人孩子都有了,如果她只是一味的固守自己的真心和自己心里那些可笑的原则,那宝宝一出生便会面对父母四分五裂的局面。
对孩子不可谓不是一种伤害。
所以不妨退一步。
何况夜明又那么好,把她和孩子照顾的无微不至,他诚心想和她建立一个家庭,她为什么不努努力,和他一起胼手胝足,为孩子打造一个健康而温暖的家庭呢?!
只是,她需要慢慢来,感情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你想爱上谁便可以立刻爱上的。
再说她也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爱,至少目前她是不爱夜明的,她对他只有感激与怜惜等等一系列的情绪。
有好感,愿意和他相处和接触,也觉得他是个可以让人依赖的人,但提到爱上却远远不够。
她需要时间来接纳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两人之间关系的改变,同时也需要时间来抚平自己心里的伤痕。
夜明却觉得,你可以先接纳我,慢慢来消化我俩的关系,我来帮你用时间抚平你心上的伤痕,你以后不必一个人独自在深夜里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有我陪着你,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熟悉彼此。
两人的意见不能达成一致,但不妨碍慢慢谈。
沐蔓妃指责夜明对孕妇都贼心不死,夜明却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其实只是想照顾你,离你近一点。”
他道:“你睡在这间屋子里,我每日在外面都很担心你,有时担心你睡觉会压到肚子;有时担心你起夜会撞到头,总觉得你会磕磕碰碰磕到哪里,我在外面根本睡不踏实,你这里有一点儿响动我都能听得到,进而会提心吊胆,紧张你,也紧张孩子,所以……”
他微低下头:“所以我想离你近一点,既方便照顾你,也方便照顾孩子。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也省去了在外面的许多担心。”
虽然他的理由很充分,说的也冠冕堂皇,但沐蔓妃还是将他赶了出去。
特么的,说一千道一万,他还不是想跟她睡在一起。
两个年轻的男女,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她对他道:“我现在还没肚子,况且我能够照顾我自己,没你说的那么弱。”
把他赶出去后,她总算能够睡个踏踏实实的好觉了。
但是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
第二天中午,她在树荫下的吊床里吹着习习的海风,懒洋洋的闭上眼睛,正想睡觉,夜明走过来,一脸渴望地看着她的肚子,又提出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要求:“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沐蔓妃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瞅着他,她现在有点嗜睡,瞌睡说来就来,都不带打招呼的,如果夜明不来,她便睡过去了。
“摸孩子。”男人继续说道,绝美的脸庞泛着温柔的笑,望着她的一双深瞳里闪着醉人的幽光,“宝贝儿来了这么久,我一次都没有摸过他,很想让他知道爸爸很爱他啊!”
他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集装箱里那么多大牌的衣服他不穿,依旧打着赤膊,穿着帅气潇洒的黑色迷彩裤,皮带优雅而魅惑地束在他性感紧致的腰身上。
他白皙的皮肤又晒黑了一点,有了一层健康如玉的小麦色光泽,肌理依旧结实平滑,宽肩窄腰,长腿笔直,胸前朱萸两颗,玉树临风,卓然而立的模样好不诱人!
沐蔓妃感觉自己都要流口水了,但是她又不能要求他穿上上衣,毕竟这里热,打赤膊才是常态,像她这样穿的严严实实才是自找罪受。
可是每天被这样的极致男色诱惑着,她表示自己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她不想变色女啊……
而且他每天这么不遗余力的诱惑一个孕妇真的好吗?
沐蔓妃怕自己喷鼻血,便伸手半挡住自己的脸,仿佛在挡树林里漏下的斑驳的阳光:“宝宝还很小,肚子是平的,你要摸也摸不到什么。”
鉴于她上次说没肚子,结果他说她“肚子没长胸长了”,所以她这次谨慎用词。
“可是他一定会有感觉的,我想和他早点做交流,让他早点知道我是他爸爸。”男人不放弃的继续劝说。
沐蔓妃很蛋淡地看着他,不忍心告诉他一件事实,两个月的孩子还没成型,只有一颗小黄豆那么大,他能知道个屁呀!
不过也不能岐礼无知无事的小生命,更不能无视人家的爸爸,她无奈的调整了一下睡姿:“摸吧。”
她心里想着,他要是胆敢趁着摸孩子的机会对她动手动脚,或者像昨天那样,对着她一个孕妇都下得了手,她一定打爆他的头。
她佯装闭着眼睛,实则全身警戒。
感觉一双手轻轻拿开她盖在肚子上的衬衣,他的黑色衬衣,给她的肚子挡风用的,衬衣被拿走之后,他的一只大手才缓缓的落到的平坦的小腹上。
沐蔓妃全身紧绷,心也绷的紧紧的。
足足有五六分钟之久,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都没有动,仿佛在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他的大掌热的有点烫人,隔着衣服那热量都能渗透到她的皮肤上。
随后,男人的大掌开始缓缓移动。
摩挲,摩挲,再摩挲,打着圈儿,他不越雷池一步,分外小心又很珍视的在她规定出的有限范围内抚摸,认真的程度前所未有,似乎真的在与那个未出世的小BABY打着招呼。
抚摸这件事,不管是小孩和老人都喜欢,当我们做错了事,正沮丧时,别人轻轻摸摸我们的头,或者安慰性的拍拍我们的肩,我们的心里会好受许多。
尤其是爱的抚摸,人人都需要,甚至会产生依赖,可见抚摸对人的重要性,因为这是人体对情感的一种无声的需求。
在夜明缓慢而轻柔的抚摸下,沐蔓妃放松了警惕,放松了身体,她终于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她醒来时,只觉全身舒畅,身心都很放松,要不是憋尿憋的厉害,她慷懒的还不愿起来。
夜明站在吊床边看着她,见她醒来,他皱着漂亮的眉,有些忧心忡忡地说:“你这一觉睡的特别的长,我好几次叫你,你都不醒,我好怕你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为什么会睡的这么的死,但从身到心都很舒服,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她一边借着他的手下吊床,一边问道:“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吗?”
夜明道:“没有,看见你睡熟了,我便去做了一会儿事,但是想着你应该快醒了,于是我来看看,结果你一直不醒,我还担心你饿着。”
“没事,我就是想睡觉,大概是孕妇都嗜睡。”她说。
从那以后,夜明再说要摸她的肚子与宝宝交流,她便没有拒绝,然后他们之间的常态就是,她睡觉时,他在摸她的肚子……
发展到后来,她每晚睡觉时,他都要求摸会她的肚子。
她越来越不抗拒他,面对他的抚摸时也越来越放松,再没有像当初那般,他的手一落到她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紧绷如弹簧,心也警惕着。
有一日,同样是午后,她睡的迷迷糊糊,却感觉敏感部位有些异样。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夜明站在她的吊床边,他的额角沁着细密的汗水,正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腹处。
而他原本应该放在她腹部的手,此刻却偏离的原本的轨道,往下游戏戈而去。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子瞬间软瘫如水。
……
在沐蔓妃逐渐对夜明卸下心防的时候,越纤陌也被陆九霄折磨的欲生欲死,她也不知这个男人是怎么了,自从那天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抱着她便一顿狂咬。
当然也不是那种真咬,就是那种把嘴巴贴在她身上,逮着哪就在哪里吸吮一口,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噬,不疼,但这种类似种草莓的行为也弄的人蛮痒,让人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越纤陌不敌他的蛮力儿,几次求放过,再被他这么咬下去,她还要怎么见人啊?
陆九霄道:“我恨!”
“你恨什么啊?”好端端的恨什么?越纤陌百思不得其解。
“恨你。”
“恨我什么啊?”越纤陌恼了:“恨我你还跟我在一起?你干嘛不找别人去?”
“不是那种恨。”
“那到底是哪种恨?”他陆二爷的心思诡异深沉,让人难以捉摸,他昨天还说他爱她爱的要死,今天就恨上她了,越纤陌觉得岂止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才更如天上的星。
陆九霄气喘吁吁地抱着她便一了顿狂亲:“我是恨我自己,不是恨你。”
“欺负我耳背啊!”她刚才明明听他说的是他恨她。
“没有,你听错了,我恨谁也不会恨你。”
越纤陌不信,他那个变态已经又把她压到床上去了,并且开始啃起她的后背来。
越纤陌直想叫救命,她的全身都比较敏感,是那种传说中“全身都是破绽”的女人,后背更是她的重中之重,攻击她这里,她没有一点抵抗力,只会弃械投降。
所以她不停的骂着陆九霄卑鄙:“你个贱骚骚的男人,你又想干什么?”
“啊!”她气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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