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宝贝?
“芳芳。”赵晨宇向杜晓芳求援,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可以给自己这么多钱,一时不知所措。脚他们是不可能的,但这些钱,也着实让他心动。
杜晓芳此时也没有余暇在意赵晨宇对自己的称呼,赵晨宇似乎真的有一种赌石的本领,这对自己来说也是奇货可居,他还没有把这个本事教给自己,怎么能把这个诀窍传给外人呢。
“你就只有这两块宝石吗?”杜晓芳将赵晨宇拉到了一边,小声问。
“我只有这两块,不过,你却有好几块,咱们后院的那堆石材里面,似乎有几块极品翡翠。”
“你确定?”
“我刚刚去拿切割机的时候看到了。人头担保。”
“好,只要有翡翠,你我一分两半。”杜晓芳倒是大方,先卖个人情给赵晨宇,方便从他嘴里套话。
“这,行吧。美人相送,不敢辞。”赵晨宇嬉皮笑脸,杜晓芳白了他一眼。
“我们刚刚商量过了,明日午时听风阁将会举行拍卖会,不但拍卖今天的两颗红宝石,还有其他几块玉石,价高者得,到时候,我这位店员还会向买主透露一点赌石心得。”杜晓芳其实根本没有和赵晨宇商量这些事。
赵晨宇想说什么,杜晓芳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乖乖的闭嘴了。
“好,老夫一定准时到。”
“我也一定准时到。”中年人不甘示弱,两人都想得到赌石的诀窍。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店里的顾客们纷纷告辞,很快,听风阁冷清了下来,杜晓芳打发店员们下班后,走过去把店门关上了。
“出来吧。”她朝办公室喊。张友讪讪的走了出来。
“我,我。”张友张了几次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刚才真的太轻率了,早知道赵晨宇有这种本事,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就是得罪财神爷啊。
杜晓芳摇了摇头:“阿友,你走吧,老娘不想见你。”
“你,你……”张友脸色变了。
“马上滚蛋!”杜晓芳摆了摆手。张友虽然是老板,但听风阁的经营管理全靠杜晓芳支撑,他吃了半辈子软饭,根本不敢得罪杜晓芳,他瞪了杜晓芳和赵晨宇一眼,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哼,门缝里看人的家伙,惹人生气。把他赶走眼不见心不烦。”杜晓芳气呼呼的说。
“极是,极是。”赵晨宇连忙点头,心里像吃了蜜蜂屎一样甜,张友被赶走,自己的机会来了。
“你很高兴吗?”杜晓芳撇着嘴问。
“哪里,我一点也不高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闭嘴吧,你不是说后院那堆石材里面有翡翠?去给我找出来。”杜晓芳挺了挺胸,骄傲的命令道。
“得令。”
跟着美女一起来到后院,院子的一角有二三十块石头,这是不久前杜晓芳向一个叫花子买的,那个叫花子原先热衷赌石,因为看走眼把身家全都搭了进去,手里就剩了最后一批石材,心灰意冷之下找到了杜晓芳,因为非常熟悉,杜晓芳发善心把这批石材买了下来。
叫花子就是败在这批石材上面,单从表象看石材也很差,所以杜晓芳根本就不想费力气切割石材。而是打算过一段时间找人拉到野外丢掉。
“你看到底哪块石头有料,要是找不到,明天可没法交代。”杜晓芳颇为刚才说举行拍卖会后悔,万一这堆石材没有任何翡翠,她就只能拿出自己珍藏的几块玉石去应付,否则听风阁的名声就毁了。
赵晨宇围着那堆石头转了半圈,随手捡起一块碗大的石头:“就是它了。”
杜晓芳不说话,她看着赵晨宇用切割机开始切割石材,心中疑惑:“这小子真的会赌石吗?他什么时候知道这堆石头里面有料的?”
手持切割机很锋利,只用了一分钟时间,石屑纷飞中,那块石头露出了淡淡的绿色,出水芙蓉般柔和细腻,纯净且清澈。
“啊,是芙蓉种翡翠。”杜晓芳接到手中,这种翡翠比较常见,体积也不算太大,最多价值十几万。
“怎么?”赵晨宇没有接触过翡翠,不知道翡翠的种类和价值,见杜晓芳脸上带着失望,心知这并不是上品。
“这是中档翡翠,体积不大价格不会太高。”杜晓芳解释。
“哪一种最贵?”赵晨宇问。
“玻璃种最贵,它的透明度与人工合成的玻璃非常相似,颜色以白色的最多,还有少数蓝色、绿色的。”杜晓芳见赵晨宇眼睛盯着那堆石材,差点笑出声,“玻璃种很少见,这堆料里面不可能有。”
没想到,赵晨宇却一本正经的指了指一块桌面大小的石材:“谁说没有,它就是,刚才我还以为这是废料呢。”
“你别跟姐开玩笑。”杜晓芳不相信,情急之下,自己也变成了“姐”。
赵晨宇也不说话,拿着切割机走到那块石料旁,这一次,足足用了小半个小时才将石料切开。
杜晓芳难得这么有耐心,一直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看着赵晨宇切割,当石料被切开的一瞬间,她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但石料的切面却被粉白色的石屑给覆盖了,她只是看到了一丝奇异的光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射太阳光。
赵晨宇顺手接了一盆凉水,一用力,“哗”泼在了切面上,瞬间,一股强烈的玻璃光泽呈现在眼前。
“啊。”杜晓芳像是被踩了一脚,失声惊呼起来,“天啊,这,这真的是玻璃种翡翠啊。”
这块翡翠足有半米宽、一米长、半米高,这么大一块玻璃种翡翠,究竟价值多少,饶是杜晓芳见多识广,也不敢估价。
一个玻璃种翡翠手镯动辄五六万,这块翡翠足够打造几百个手镯。而且,这是一整块翡翠,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我的天。”杜晓芳因为兴奋而脸颊通红,她突然跳起身,狠狠的在赵晨宇脸上印了一下。
赵晨宇楞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人强夺了初吻了,不,应该叫做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