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嚣张的古盛能
丁芳说着,就要拉着林霄的袖子,向外走去。
“哎哎哎,芳芳,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啊。”林霄满口跑火车,目光却盯着丁芳的胸前伟岸看个不停。
林霄这么一说,丁芳顿时松开,道:“林大哥,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看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在乎这些啊。”
“我擦。”林霄脸一黑,他最怕女人说这些事情了,无奈转移话题道:“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哼!流氓!”丁芳可爱的小琼鼻皱了皱,才道:“过几天不是炼丹术大会嘛,我加入的花神丹会,就搞了一个小型的炼丹术交流会,也算是提前准备准备,赢了的人,能够得到一个增加成丹率的灵果,结果有人为了这灵果,采取请外援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方式,我也输给了对方,结果那人就在我们的花神丹会叫嚣,说什么内门的花神丹会什么都不是之类的,我气不过,就来找你了。”
“花神丹会?什么鬼?”林霄茫然道。
“花神丹会哇,是一群热爱炼丹术的人,刚刚创建的公会性质的组织,现在有好几十号人了呢。”丁芳骄傲道。
林霄无语,这才想起来,不就是学生会嘛……
“以花神为名,我猜你们的丹会会长,是个母的吧?”林霄眼睛放光道。
“林大哥你说话真难听,什么叫母的啊,人家明明是女的,还是个大美女哦。”丁芳说着,一双美目却是紧紧盯着林霄的脸色。
“哦,我猜肯定没有芳芳美。”林霄义正言辞的开玩笑道。
他又不傻,这时候,千万不能一听到别人是美女就露出猪哥相……
丁芳满意的收回目光,指着一座不远处的一座塔,道:“到了,林大哥,我们的花神丹会,就在这里。”
两人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一人在猖狂大笑。
“怎么样?连你们会长都输给我了,还不服气吗?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想来车轮战也行,你们请外援也行,我一一接着。”
“董畅会长,那颗灵果,是不是应该拿给我?”
“两个人?”林霄听到声音有些不解,只是眉宇间透露着一丝笑意,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了熟人。
“女的是花神丹会的成员,男的是那女的的男人,狂得很。”丁芳厌恶道。
“走吧,一会他们就狂不起来了。”
董畅寒着脸,看着不远处肆无忌惮大笑的男子,以及男子身边,伸出右手向自己索要灵果的人,心中深感疲惫。
她组织花神丹会,本意是想一群炼丹师能够在一起交流,而这次小型丹术比试,也是她一个人操办的,连奖品都是她自掏腰包,就是因为对炼丹术的热忱,然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利用规则漏洞,请了外援来踢馆。
“居然有个魂阶炼丹师作为靠山。”董畅满心苦涩,她是花神丹会的会长,也是炼丹术最高的,不过玉阶上品,对上魂阶下品的炼丹师,毫无疑问的输了个彻底。
“恩?美人?你是想出尔反尔吗?”男子冷笑,上前几步,眼中流露出淫邪之色,道:“我可是核心弟子,核心丹会副会长的朋友,你要是胆敢不把灵果交出来,可别怪我强行把你们解散了!”
“核心丹会副会长?”道道惊呼从旁边传来,董畅扫视一圈,面上浮现颓然之色。
“他们也不想得罪对方吗?也是,花神,不过是刚刚成立的小公会而已。”
“会长,你快把灵果给他们吧,核心丹会,听说不仅炼丹师丹术很高,而且背后势力更强,要是惹了对方,公会没了不要紧,我们这些炼丹师,今后的路,就不顺畅了啊。”有人哭诉道。
“是啊,会长,不过一个灵果而已,跟我们大家相比,谁更重要?”
“会长,这件事情,是你一手造成的,凭什么要把我们也拉下水?”有人愤然道。
随后,众人七嘴八舌,口蜜腹剑,全然没了之前一起有说有笑的氛围。
“真是上演了一处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戏码啊。”门口,林霄的身影出现,沐浴在阳光下,让人看不清具体模样。
董畅眯着眼睛,穿透阳光,看到了林霄。
“这人是?”
林霄嘴角扬起一道自信的笑容,漫步走了进来,拍了拍身体僵硬的古盛能,道:“盛能啊,你是知道我要来,专门来迎接我的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面露讶然,而当接下来的一幕发生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掉了一地,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剧情反转!
“林、林师兄,林师兄大驾,盛能不胜惶恐啊。”古盛能心中暗骂,腿肚子直打哆嗦,本来阴寒如铁的脸,在转过来的瞬间,强行令自己绽放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恩?怎么?本少的到来,你就这种表情?我看你是忘记了什么东西。”林霄冷眼看过去。
“不敢不敢,我最近牙疼的很,所以笑起来比较难看。”古盛能连忙弯腰不已。
“我去,这位林师兄是什么来头,居然让核心弟子都点头哈腰?”
“似乎没见过这人?他怎么进来的?”
“他后面是丁芳?这是牛人啊。”
几张嘴巴呱呱直叫,全没了刚才的愤慨。
“牙疼就闭嘴,滚回去好好养着,别没事找事。”林霄白了他一眼,正要跟董畅说两句,古盛能身旁的女子不愿意了。
“喂!我说你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情?”女子双手掐腰,像极了泼妇,瞅了眼林霄,又转而对丁芳瘪嘴道:“我说呢,原来是你这丫头的男人啊,口味还真是不一般呢,堂堂康长老的弟子,居然会看上这么个小子,丢人啊。”
“你的人?”林霄也没生气,在他心中,这女的,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啊?啊,不是不是,我不认识她。”古盛能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甚至连连后退了几步,丝毫没有看女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