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想也没想,直接拒接了电话。
她进门,发现阿宽和叶招娣正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拥吻,她低着头,默默走进自己的卧室。
门一关上,手机却再次响起来,秦浩发来了短信:
第二条:
叶盼关了手机,静静躺在**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心绪烦乱不堪。
……
第二天一早,叶盼发现叶招娣已经不在家了,反而阿宽呆在家里。
阿宽穿着和叶招娣一样的情侣家居服,正懒散地站在厨房的阳台上吸烟。
叶盼收回目光,她向来很少和阿宽讲话,两人白天单独呆在小公寓里,也不是很方便。
不久,叶盼穿上了外套,背着双肩包出门了。
出门前她给叶招娣发了一条微信,叶招娣回复说:
阿宽惬意地站在阳台上抽烟,想起什么,才摸了摸后脖颈上的伤口。
喷出一口烟雾,他忍不住看了看手中烟盒上的商标,是进口烟,这种烟在超市一盒至少要七八百。
一个明媚纤细身影走出了公寓大门外,阿宽低下头,赶紧掐了烟,掏出手机,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去。
“喂,先生,她已经出门了。”阿宽的语气中带着讨好。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又道:“这几天她在生病,应该不会是去上班。”
挂断电话后,阿宽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
叶盼离开公寓后,便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闲逛。
这一带的鲜花店特别多,为明天的**节预热,尽管荣城气温还在零下,家家却都已把今年的主打**花束搬出门口,满街都是扑鼻的花香。
一辆车子悄悄尾随在叶盼的身后,叶盼并无察觉。
“老板,这个多少钱?”
叶盼鬼使神差进入一家花店,让老板包装了一束红色的康乃馨。
走出店门外,她闻了闻花香,心里的阴霾,才算是稍稍放晴。
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算前往医院挂吊瓶,叶盼这才发现身后的异样。
“师傅,麻烦您开快点。”坐上出租车,叶盼观察着车外的后视镜。
有两辆轿车紧紧跟随在出租车的后面,并且,两辆车都并非本地车牌。
叶盼想到的人只有聂远山和聂冥,于是一路上不断催促司机加大油门。
终于抵达医院,一边付钱,叶盼再次往后视镜看去,谁知两辆车间突然消失不见了。
“谢谢师傅。”
叶盼下了车,脑海里两团疑惑解不开,微微抬头,见一辆黑色的悍马车,正朝着医院大门口呼啸驶来。
“咯吱――”
霸气的车身嚣张而精准停在叶盼身旁,驾驶座里的男人跳出车门,天神一般出现在叶盼眼前。
秦浩摘掉墨镜,“盼盼!”
叶盼的第一反应便是转身就走,秦浩一掌扣住她,“盼盼,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只是想当面来和你道个歉。”
“好,你已经道过歉了,现在可以走了。”
秦浩:“……”
叶盼不去看秦浩铁青的脸孔,面无表情挣开他的手,秦浩气的脑门冲血,可既然来找她,就早已有了吃瘪的心理准备。
“叶盼,如果你今天原谅我,今后你让我做任何事,我都会毫无条件答应。”
到底是秦浩,低声下气也不失霸气。只是当注意到叶盼另一手上的鲜花时,倒是微微愣了一下。
“不需要。”叶盼仍旧不买帐。
“花是谁送的?”明天是**节,秦浩禁止任何人抢在他前头。
不过这却是一束康乃馨,康乃馨一般不是送母亲的吗?
“秦浩?”叶盼压低声音,“你刚才有没有让人跟踪我?”
“什么?”
正在思索中的秦浩一愣,撇撇嘴,“我还需要找人跟踪你吗?”
他每天每隔几小时都会和叶招娣一下,知道她今天还会来医院,他早早就等在马路对面了。
叶盼皱眉,那么那两辆镶有外地车牌的轿车,是聂远山派来的吗?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叶盼摇头,转身走进大门,“别跟着我了,我原谅你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别跟着我!”
秦浩头疼,他没想到叶盼生起气来这么难哄。
不过秦浩也没有离开,就那样等在医院外面,坐在车里,一根一根的吸烟。
直到叶盼挂完吊瓶离开医院,他一路跟着乘坐出租车的她回到了公寓。
“大小姐,大少爷一直在,我们不好下手。”
一辆轿车停向路边,与黑色悍马车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
秦浩很执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巨束鲜艳欲滴的红色郁金香便被送至到公寓。
开门的是叶招娣,送花的花童对她说道:“郁金香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凌晨时才抵达荣城。”
叶招娣本来还在打哈欠,听完顿然清醒。
花收下了,叶招娣催促着阿宽出门去给自己买鲜花,**节,虽和豪门阔少比不了,但也要意思意思。
阿宽被撵下楼,出门便看到两辆令他毛骨悚然的车子,正停在另一栋公寓门口,他压低了帽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清晨的雾气中,阿宽还是看清了出租车顶部led屏上的车载广告。
他揉了揉眼睛:“盼盼,对不起,iloveyou”
确认自己没有念错,这时又有两辆出租车从身边驶过,看到广告屏上跳动的相同字幕,阿宽震惊了……
……
“哥,今天全荣城的出租车……”
乔占北清早推开乔占南的房门时,乔占南刚好正在接电话。
“语桐?”
乔占南站在穿衣镜前,面无表情地套上衬衫,打理领带,手机开着免提,放在他身旁的木几上。
乔占北闭上嘴,心想,可见他哥有多么厌烦秦语桐,可是那个女人却像粘皮膏药,粘上了就不走。
他们最近有求于秦振坤,这个秦语桐便肆无忌惮,经常邀约哥哥。
“占南,你今天有事吗?”
乔占北挑眉,今天这日子,是不是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