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苏叶真的让我很意外,因为她实在是太主动了。
而我之所以没有把她推开,是因为有很多的考量,首先我要承认的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那种事情是真的很难抗拒,再就是我需要跟苏叶坐实关系,只有这样,她才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而苏家对我而言,也就更靠得住了。
总之,那天,我是做了对不起李曼的事情,而且是男女之间,零容忍的那种错误。
虽然做这一切,我都是为了大局考虑,可错就是错了,我不想有任何的辩解。
也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似乎是理解了师父为大局而牺牲的感觉,似乎也完成了一种蜕变,让我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师父了。
隔天一早,我叫醒了疲惫的苏叶,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她跟我说很累而且很疼,问我可不可以晚一些再回去,对于苏叶这样的女人,我对她是没有一丝的疼惜,因为在她身边的人,几乎都对她百依百顺,她不缺这样的对待,我要表现的特别,她才会一直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就拍了拍苏叶的脸,调笑着说:“昨晚你折腾的那么欢,就没想过今天会很疼吗?”
想起昨晚的疯狂,苏叶的小脸红扑扑的,很不满的说:“我,我就是喜欢嘛,所以控制不住,而且,说的好像你没折腾似的。”
我起身穿好衣服,一边说:“我洗漱出来后,你要穿好衣服。”
苏叶很疲惫的点头,说:“好,都听你的。”
只不过,她虽然是这样说的,可等我出来的时候,她是已经熟睡了,我是又给她叫醒了,她迷糊了一会儿,才去洗漱。
在离开前,我又见了苏建邦一面,他试图打听我此来海市的任务,而我是以机密二字给掩饰过去了,他也没有再问,随后跟我说了一下蒋半壶的事情,是说蒋半壶虽然有点忌惮我的身份,但蒋家是有竹联帮背景的,所以我要堤防有人下黑手。最后,苏建邦还跟我说,他能替我周旋蒋家,但苏家有需要的时候,也需要我能帮忙,我是点头答应了。
临行前,我们是在一处凉亭,看到了一个中年人,头发花白,穿着套黑色的唐装,正一个人喝茶,苏叶跟我说,那人是她大伯,是苏家的怪人,会时常发疯,但对她却是格外好,可她从小经常看到大伯发疯,所以挺害怕大伯的,所以都没过去打招呼。
我是不远不近的观察了苏家大伯,是个看上去很儒雅的人,有一股着书生气,而且他……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回到市区后,我先把苏叶送回家,然后去了大学城的酒店,才进大堂,保安就齐刷刷的喊了声东哥,这些都是从家里来的兄弟,刚来的时候,我跟他们喝过一次酒,但还是面生的很,因为他们多数是我走之后才跟付勤他们的。
可以说,在他们眼里,付勤才是真正的大哥,而我,应该只是他们大哥的兄弟吧。
我跟大伙寒暄了几句,然后就上了顶楼,而办公室内,李曼是在查看堆积如山的账目,知道我来了,她都没空抬头看我,就低着头说:“东子,酒店的账烂到家了,真不知道以前管账的是不是猪脑袋……”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走过去,揉了揉李曼的小脑袋,把她打理的很利索的头发给弄乱了,一边说:“这些事情,可以找专业的会计,你用不着事必亲躬。”
李曼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摸了摸我的手说:“我不比苏叶,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是能感觉到李曼的酸楚,心生怜惜的说:“小曼,我……”
李曼起身,抱住我,很是疲惫的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东子,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解释,因为我相信你,不论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着想,这就够了。【ㄨ】”
我说:“可我让你委屈了,让你伤心了……”
李曼是抬起头,洋溢着幸福的小脸,然后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之后就去冰箱那水,一边说:“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等一切都过去之后,我再惩罚你吧。”
看着李曼,我是觉得,她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如今的她,是穿着黑色的铅笔裤,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白衬衫和小西装外套,腰身显得很纤细,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就像一个职场女强人一样,她喝了口进口的矿泉水,一边说:“其实,我跟苏叶谈过,她跟我说,你现在需要她,而她也需要你,而你需要她,是因为要保护我和小乔,所以,我没理由去任性,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伤害和难过,因为我要帮你打理好这些酒店和宾馆,或许将来还会做些投资,但现在我还没那个能力,不过我正在学,而且会很快学会,你知道的,我很聪明的。”
看着有些陌生的李曼,我是愣住了,犹豫了片刻,说:“小曼,我不想你这么累。”
李曼摇头,很认真的说:“那你想,我一直是你的累赘吗?”
我皱眉说:“我没那么想过。”
李曼点头说:“我相信你没这么想过,可是东子,就算你不想,难道我就不是累赘了吗?”
其实李曼说的很对,就算我不说,我不想,可有些事情,就是真实存在的。
李曼看了一下表,说:“现在十二点十分,我两点半要去上会计课,东哥,这段时间,你打算咋安排?”
看着又有些调皮的李曼,我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抱着她进了休息室。
下午两点,我开车送李曼去了会计班,在那座大厦的门口,我是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拿着鲜花,是在门口东张西望,这男人还算精神,个头不矮,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看上去就是个所谓的精英人士。
李曼很厌烦的说:“东子,本来也不用你陪我进去,看来你得陪我了。”
我皱眉,说:“追求你?”
李曼点头说:“是啊,还说什么要包养我,甚至还要为了我跟他媳妇离婚……”
我笑着说:“真够可以的。”
事实上,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吃醋,因为我很相信李曼,而且李曼这么优秀的女人,到了哪都会受到追捧,想要让她不受骚扰,那就得靠我这个男人了。
想着,我就把车钥匙扔给了停车的小弟,然后牵着李曼的手走向大厦门口,而那个男人,看到我们正在靠近,脸上是一闪而过的阴霾,可随后就开始打量我,不久后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当时送苏叶回家的时候,我是换了身很随性的打扮,就是大裤衩人字拖,看着就跟个小流氓似的,所以他才会自信。
走到那个男人跟前,我是轻笑了一声,说:“今天来,是警告你,以后离我女人远点。”
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是微微皱眉,说:“你们结婚了吗?”
我说:“没有。”
他说:“那我就有权利追求她,不是吗?”
我说:“你不是结婚了吗?”
他说:“我可以离婚。”
这种人不要脸的程度已经远超我的想象,所以我不想跟他废话,很直接的说:“我警告过你了,如果你敢再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笑着说:“不是我瞧不起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李曼?你又有什么地方能跟我比,我能在这个地段开进修班,在这栋大厦拥有一席之地,但你有什么?”
我看向李曼,说:“补习班是他的?”
李曼点头说:“是他媳妇出钱开的,他一个凤凰男,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我点头说:“大概多少钱?”
李曼仰着头算计了一会儿,说:“三百五十万上下。”
我说:“那好,回头我让付勤来找你,买下来,然后让他滚远点。”
说完,我是没再说话,打了个响指,那面刚刚停好车的停车小弟,是又屁颠屁颠的去取车了。
那男人是愣了一下,随后讥笑道:“买下来?别说你没钱,就算你有钱,我也不卖!”
对于这种认不清自己的人,我是根本就懒得搭理,没说话,等着停车小弟把车开了上来,我是坐上了跑车,轰了一脚油门,然后扬长而去。
看到了我的车,那男人是彻底愣住了,光这车,就不是他能想的,他在想,不会是得罪了哪个富家少爷了吧?
其实他媳妇家很有实力,要不然能随随便便就给女婿拿钱开个进修班吗?
但因为泡妞的事情得罪人,他也不敢让家里那个凶婆娘知道啊。
想着,他就觉得,如果事情败露那天,他就说是李曼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反正凶婆娘是把他当成宝贝疙瘩,肯定会相信他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他是又看了看似乎比昨天更好看的李曼,心里泛起醋意,一个容光焕发又面色红润的女人,多数是被男人给滋润了,他多么想,是自己滋润的李曼啊,特别是想起家里那个又蠢又胖的凶婆娘,他甚至都觉得有点生无可恋了。
看着李曼走进大厦,他突然眼珠子一转,是打算把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小王,你给李曼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在小教室上课,只通知她一个明白吗?放心,少不了你好处,晚上给你找个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