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师父似乎是无所不能的,我遇到难题的时候,会第一时间找文龙叔,就是因为,在我心里,师父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却是没想到,我不在的三天中,奚莹霜和师父,是一起遭到了陷害,而且是到了不得不向我求救的地步,要知道,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啊。
可不管怎么想,我都是马上行动起来了,保持着通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还要了解那面的情况。
据奚莹霜说,这次师父回北京,是去述职的,而奚莹霜是借着任务的由头跑去了北京,目的就是见师父一面,却不想是被人陷害了,而且似乎还很麻烦,否则奚莹霜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这面挂断了电话之后,我是马上给薛俊打了电话,那厮很久才接起来,隐约间,我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是知道他肯定又把哪个学姐骗上床了,他是喜欢年纪比他大的。
我一边下楼,一边说:“我师父在北京出事了,能跟我去一趟吗?”
薛俊是顿了一下,说:“你师父?”
我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师父究竟是不是特事科的,但跟特事科肯定是有关系的,就说:“我师父也是特事科的,姓荀。”
薛俊是停顿了有一会儿,才说:“荀子?”
我皱眉,说:“你也认识我师父?”
薛俊说:“四九城那个顶级顽主的圈子,谁不知道荀子?”
我说:“别说废话了,能不能帮?”
薛俊说:“我想帮,就怕没法帮,荀子出事,那肯定就是大事,试试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出了别墅,开上车直奔大学城,接上薛俊之后,是直奔飞机场,好在是还有一班航班。
到北京的后,已经是后半夜了,我给奚莹霜打了电话,她跟我说了一个地址,我们打了一辆车就过去了,最后是进入一个小院子,而奚莹霜是已经等在院子里了,看到我们来了,她是直接甩给我两把枪,说:“走,进屋。”
我和薛俊对视了一眼,我觉得,接下来可能会非常危险,就给了薛俊一把抢,可他却是没有要,而是跟我说,在北京,他轻易不敢碰枪,我也没说什么,就跟奚莹霜进屋了。
可才到屋里面,我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儿,最后进屋内室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地上瘫软着一个人,血就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
而穿着白色的唐装的师父,是端坐在太师椅上,喝着盖碗茶,是很悠然自在。
文龙叔是蹲在那个人面前,正用小刀片割肉,而坐在身侧的,却是个长相很可爱的女人,能够看出她其实有点年纪了,可她那张娃娃脸,却是模糊了年龄,她很不雅的盘腿坐着,而且还抠着白嫩的脚丫,抠过之后,就伸到师父鼻子下面,说:“你闻闻,一点都不臭!”
而且,师父还真的闻了,并且很夸张的说:“香,真香!”
我是有点忍俊不禁,估摸着薛俊跟我的表情也差不多,却是发现,他正出神的看着瘫软在地面上的人,渗透紧锁,而且是双手握拳。
“东子。”
薛俊是突然抬起头,竟然是通红着眼睛看我,说:“枪,借我用一下。”
我是皱眉说:“什么情况?”
薛俊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他!”
第一声,薛俊的声音还很平静,可接下来,他却是在咆哮,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东子,是兄弟,你就把枪给我!”
这个情况,是给我弄蒙逼了,我看向了师父,而他却是老神在在的喝茶,偶尔闻一下那个女人抠过脚丫子的手……
奚莹霜却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指着地上那个人,说:“这人叫薛谦,是薛俊大伯家的孩子,从小就跟薛俊不对付,他们两个是从小打到大的,但毕竟是堂兄弟,家里人也都没有在意,以至于去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薛谦,把薛俊带回家的女朋友给糟蹋了,而且还是当着薛俊的面,他给薛俊绑了起来,然后让薛俊看着他祸害那个女孩。”
我是皱眉说:“那你跟我说,有人陷害你和师父,是骗我的?”
奚莹霜摇头说:“并不是,事实上,陷害我们的人,就是利用薛谦陷害我们,所以我才说,薛俊有可能会帮到我们。”
我皱眉,说:“啥意思?”
奚莹霜说:“简单点说,现在只要现在薛谦出了事情,不管是伤了,还是死了,都会算在我们的头上,明白了吗?”
我说:“所以,你们想,让薛俊背黑锅,毕竟他们有仇,而且都是薛家的人,就算出了事,也能压的下去?”
奚莹霜点头,说:“对,就是这样。”
我是看向了薛俊,说:“兄弟,你咋看?”
薛俊是从最初的歇斯底里中走出来,双眼通红的看着薛谦,咬牙说:“杀了他,就算家里能把事情摆平,以后我在家里却也拿不到一点资源了,所以不能杀了他,可至少也要他失去继承权,毁了他最在乎的,才能让他感觉到痛苦。”
说着,薛俊也是蹲了下去,从文龙叔手里接过手里的刀,然后是按在了下面……
抠脚的小师娘是马上站了起来,说:“唔,太血腥了,我们还是走吧。”
师父点头说:“好,我们走。”
然后,文龙叔是先给我拉走了,接着是奚莹霜,还有师父和抠脚师娘。
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分别坐下后,师父先是给我介绍了一下抠脚师娘,是叫潇潇,就是虾哥跟我提过的那个神偷。
等师父介绍完之后,抠脚师娘搓搓手指,随手掏出一块腕表,说:“喏,初次见面,师娘给你的见面礼。”
我挺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拿到手里,心里还寻思,抠脚师娘跟苏叶的眼光差不多,送的表都是一样的,可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我的表么,啥时候跑抠脚师娘手里了?
师父虎着脸说:“潇潇,你就拿东子自己的东西当见面礼啊?”
抠脚师娘说:“我偷来了,就是我的了,送给徒弟当见面礼,难道不行吗?”
师父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用商量的口气说:“那个,潇潇呀,再怎么说,也是我唯一的徒弟,你别这么敷衍好不好?”
抠脚师娘是笑了笑,随后摸出一个铁盒子,说:“喏,那就这个了,这牌就两套,另外一套在你师父那,玩的时候小心点,有毒的。”
我慎重的接过来,说:“谢谢师娘。”
抠脚师娘说:“听说你见过顾倾了,那你说,我和顾青,谁漂亮?”
我马上说:“当然是你漂亮了!”
抠脚师娘很高兴的样子,说:“算你小子会说话。”
我是在心里说,当着你的面,肯定是你漂亮啊,至于当着顾倾的面,肯定是顾倾漂亮,都是师娘,我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师父这时候说:“东子,你这段时间表现的不错,给福建佬做的那个局,虽然还有很多瑕疵,但却比我第一个局好太多了。不过,千福建佬,并不算你为特事科执行的任务。所以,如果你想要在特事科彻底站住脚,就得完成一件特事科的任务,最好是个大任务。”
我说:“师父,大学城的粉强和二彪子,都被我兄弟给干掉了,这算吗?”
师父摇头说:“算,但那是小溪的任务,即便是你做的,也跟你没关系。而且,这种任务是非常简单的,要做,就做一件大的,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