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自己给她,慢慢来!
既然这样,他就只能才去强硬的手段,先把自己给她!
然后再慢慢来。
明叔看向想要跟上楼的那娜,声音毫无起伏的道:“那小姐,您还是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公子的家,并不是金女士的家。公子和小小姐已经要休息了,你若是再大声喧哗,我有权告你扰民。那小姐也是聪明人,如果不想闹得难看的话,今晚就离开庄园,我还可以派车将您送到金女士那里。”
“还有一点要补充一下,公子的妈妈现在是小小姐的母亲,明秀女士,她才是我们靳家的夫人。”
“你一个下人,是谁教的你用这种语气与主人说话1
那娜气的想要摔东西,但心底的恐惧拉扯着她,她不敢。
“那小姐,请注意身份,庄园的主人是谁,在下很清楚。”
那娜明白,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炒了你!给我备车,我要去阿姨那里1
明叔颔首:“希望在下能在有生之年,被炒。”
只要是这个庄园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座庄园是为何建立的。
蓝天心惊肉跳的被靳牧抱上楼,“砰”的一声,坚实的木门被关上,那砰的一声让她瞬间清醒。
这是,靳牧的房间。
而且,她今晚好似躲不过去了。
就算重温上辈子的错乱,但她与靳牧在一起,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与上一辈的区别,开始越来越多,蓝天开始手足无措,她恐惧的咬着嘴唇,僵硬的缩在他的胸口。
“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嘘,别说话。”
靳牧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轻轻的吻她,想要安抚她的颤抖,抚平她的恐惧。
男人滚烫的唇,将温度慢慢的传递给她,直烧的她口干舌燥,大脑开始晕眩。
蓝天的脚终于落地,两腿发软,她被靳牧抵在门上,被动的承受着他火热的吻,想要开口,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蓝天根本无力挣扎,头晕手软的勉强的站在门与男人中间。
男人火热的身躯,像是要将她与身后的木门一块焚烧殆荆
靳牧半搂半抱着她,慢慢的将她往床的方向带,蓝天只能脚步凌乱的被他一点点的逼退。
他吻得越来越深,男子蓬勃冷冽的清香,混杂着酒气从他的身体里翻腾满溢而出,在一瞬间,霸道的将蓝天圈在其中,使其反抗不得。
这是专属于靳牧的气息。
蓝天被笼罩在内,被这股气息熏烤的浑身发软,身体也像是喝醉了般,不受控制的往后坠去。
靳牧大臂一伸,圈着蓝天的腰,将她软下的身子稳稳的托住,同时,他柔软湿润的唇,辗转而下。
一股熟悉到令她害怕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带起的酥麻感很快的流遍全身,蓝天已经虽然脚踩在地毯上,但却没有丝毫的触感。
感官与四肢已经麻木,她急促的呼吸着想要推开靳牧:“哥……呼”
“嗯。”
他涩哑着嗓子,闷闷的应了一声,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靳牧一手紧紧的圈着她纤细柔软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脑袋,炙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双唇拂洒在她的鼻尖,双唇轻柔的落下。
房间内开着壁灯,暖熏色的灯光,打在女孩娇嫩的湿润的唇上,闪着诱人的光芒。
他的双唇,轻柔的滑过她的精致的五官,最后回到她小巧的粉唇上。
人总是喜欢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就好比现在。
蓝天因着陡然回还的一丝清明,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挣扎。可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是白搭,因为她现在根本没有丝毫气力。
“别乱动,乖一点。”
对于她的挣扎,靳牧完全无感,他高大的身躯裹着她就倒在了两人身后的大床上。
柔软的大床将她弹起,刚好落到期身上来的靳牧怀里,他吻着她,身上仅剩的那件睡衣,也不翼而飞,蓝天不喜欢裸睡,那样没有安全感。
所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穿着底裤与宽松的小衣。
蓝天本能的快速的缩起身子,抬手护住仅穿着小衣,侧起身子,抱住胸口,自我保护。
但却被轻而易举的压平,女孩吐气若兰的呼吸,洒在他面上,使得靳牧呼吸更加沉重了些。
靳牧顺势起身拉着她的小手,到他的胸前,让她去解刚才在楼下,就没有解完的扣子。
蓝天脸更加的红,她每解开一颗扣子,就觉得自己沦陷了一分。
许是忍受不了她慢慢吞吞的动作,男人起身将凌乱的衬衣扯开,黑紫色的衣扣哗啦的掉落到地板上,闪着幽紫色的光。
就趁现在,蓝天想要做最后一搏,只是刚软着手脚爬起,就被轻而易举的抓回。
“哥……”
被再次压倒在身下的蓝天,只能再次强势武装。
靳牧顿了一顿,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胸前的手一把抓过,压过头顶,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靳牧撑着身子,身下的女孩泛着羞窘的粉,微微的缩着身子,他眼神闪了闪。
他一手压着她想要乱动的双手,一手撑着她的身侧,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她,一闪而过的精光从他醉意朦胧的眸子里划过,他哑着嗓子,再次问她:“我把自己给你,你……”
蓝天一慌:“哥,不……啊1
他像是宣誓般,随着话音,将自己全数埋入:“你不要也得要……嗯”
切身的感受,让靳牧没忍住轻哼出声。
“哥……疼……轻……啊1
蓝天重重的一颤,撕裂的疼痛,从她的身体里传来,她压抑的痛呼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疼的她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指甲狠狠的划过他坚实的胸口。
靳牧俯身将她的痛呼全数吞下,无比疯狂却又无比轻柔的,迫切的想要与她纠缠。
蓝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无止境的下陷,身上的痛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她,她和靳牧做了,扯不清了,这份惶恐让她瞬间回想起了,那段她最不想回忆起,想要快点遗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