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你那么爱她
第719章 你那么爱她
说来可笑,他居然也有这个时候!
跟个滑稽的小丑般,自以为是的在她面前做戏,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听着他似是不以为意乃至是隐含嘲讽的说法,白童惜心寒的用十指紧揪着身下的椅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半响,她问:“你那么爱她,有没有想过给她一个名分?”
孟沛远眉头颦得更紧,一把抽出那只从白童惜进车后,就一直藏在西装裤袋里的手,紧紧地攒住了她的胳膊,面目森寒的问:“你他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泛起雾气的视线,划落到他裹着白色纱布的虎口处,一惊,他受伤了?
担心过后,她慌忙错开视线,极力冷静道:“如果,你那么爱她,那我们不如……”
“闭嘴!”孟沛远的脸更黑了,他握在白童惜胳膊上的那只手,因为过分用力,渐渐渗出了血痕,染红了她的袖口……
白童惜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被他握碎了,她抖了抖眼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难受的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孟沛远对此的回答,就是俯身重重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闭上泪眸,白童惜出奇柔顺地配合着他的野蛮索取。
因为,她已经把这个吻当成了两人的分别之吻。
孟沛远一手紧攒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停的加深这个极度愤怒之下的惩罚之吻!
那个主动告白说喜欢他的女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到他回答的女人,现在告诉他,她起了退怯之意!
白童惜唇瓣一痛,淡淡的血腥味紧跟着溢入她的唇舌之间,她难受的嘤咛一声:“唔!不……不要!”
她的低吟,稍微拉回了孟沛远的神志,他猛地抬起头,凌乱着额发,嘶哑着嗓音说:“白童惜,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童惜眼底流露出一抹讥讽,她今天中午才在政府议事厅看到他跟陆思璇的绯闻照,要她如何相信他所说?
忍住开口说话时,被咬破的唇瓣带来的刺痛感,她说:“我看到的,听到的,不是你一句解释就否定得了的!”
他为陆思璇做的还不够多吗?他甚至为了陆思璇差点在下沟村的雪山里丢了性命!
这般的重视,让她如何相信,他们之间不是旧情复燃了呢?
比起陆思璇与他从年少时就积攒下的那份情谊,白童惜自认,她穷极一生,都无法追赶这段时间上的差距……
既如此,那大家就没有必要继续痛苦下去了,她甘愿放手,成全他们的师生情深!
虽然,这样的决定,让她呼吸急促,大脑、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但摆在她婚姻尽头的,似乎就只有“穷途末路”四个字……
见她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孟沛远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但不知为何,他的双手在这一刻抖得厉害,他生怕这一抱,就把她给抱没了……
*
香域水岸。
透过后视镜,扫过后座上两张如木刻般毫无表情及情绪的脸孔,樊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先生,太太,我们到家了。”
白童惜没耽搁,拉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
“白童惜……”沉默了一路,孟沛远最终还是主动喊出了她的名字:“我和她之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童惜侧过眸,声音听起来柔软又无害:“那你敢不敢把她带到我跟前,当着我和她的面,说出这句话?”
孟沛远问心无愧:“当然可以!”
白童惜秀眉微挑:“好,那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孟沛远冷着脸从裤袋里摸出手机,一刻未停地按下陆思璇的手机号码。
他把听筒贴在颊边,凤眸死死盯着白童惜不放:“喂……思璇,你在哪,我去接你!”
话音刚落,只听对面传来陆思璇惊恐的声音:“沛远!怎么办?他又……又打电话给我了!”
一听这话,孟沛远原本就冷冽的面孔更是冷绝:“怎么回事?”
陆思璇在电话里词不达意的说了一通,最后低低的哀求道:“沛远……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害怕……我怕他突然闯进家里……”
她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只见孟沛远眸光一闪,答应道:“行,我马上过去!”
……
“你要走?”盯着孟沛远放下电话的动作,白童惜将身体微微倚在兰博基尼上,借此找到支撑自己的力量。
孟沛远看上去好像很生气又很担心的样子。
他望着她,却喊出其她女人的名字:“你听我说,陆思璇的丈夫……”
“不,是你应该听我说!”白童惜尖声打断,一双原本干净明亮的杏眸看上去红得刺目:“如果我拜托你,为我留下来,你答应吗?”
“我……”一秒的迟疑后,孟沛远反问:“你不就是希望我去接她吗?”
白童惜呵呵一笑,孟沛远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她让他前去接陆思璇,是为了解释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可孟沛远现在却是因为担心陆思璇,才想利用“接她”这个借口去见她,这是一回事吗?
紧了紧拳眼,白童惜冷然的问:“我听到她在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抿了抿唇线,孟沛远简明扼要:“她的丈夫威胁她见面,否则就要把他们的床照散发出去。”
白童惜一听,当即起了几分兴趣:“哦?不是说……她已经离婚了吗?”
孟沛远说道:“陆思璇有意离婚,但他的丈夫不肯,还从国外纠缠到了北城。”
白童惜发自真心的感慨一句:“婚还离不干净,就迫不及待地跑回北城勾引旧情人,这样的老师,有违师德吧?”
“……”孟沛远眼色一紧。
白童惜向来喜恶分明,心里对陆思璇是个什么样的观感,便直言不讳:“看来,你的这位老师就是个表面正经,实则狐骚的女人,怪不得能脚踏三条船。”
孟沛远凤眸一眯:“你这话,未免太过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