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金毛吼之王似乎拿定了主意,它伏在地上,不再理会刘雨生等人,众多小兽重新把大树围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王依贝紧张地问道。
刘雨生示意王依贝稍安勿躁,他轻声说:“兽王已经同意了我的条件,现在只要把小兽王找出来,我们大家就会没事了。”
“你要怎么找到小兽王?”王依贝担心地说。
“这件事嘛,自然要落在你的诺诺姐身上,我到树上找她聊聊。”刘雨生胸有成竹地说。
王依贝紧张到不行,刘雨生的镇定丝毫不能缓解这个状况,但她对目前的困境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着刘雨生慢慢地走到了金毛吼之王身边。
刘雨生右胳膊一直在断着,这么几天下来,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了。因为他没有受到任何的治疗,反倒被接二连三的打伤。只有两只脚,一只左手,怎么能爬树?尤其这棵树这么高!
刘雨生当然有办法,他自己爬不上去,不过这儿有免费的苦力呀。
“尊敬的王者,请您的子民为我搭一个梯子,我得上去跟我的同伴谈谈。”刘雨生对金毛吼之王说。
金毛吼之王不情愿地叫了几声,立刻就有数百只小金毛吼叠罗汉似得搭在了一起。金毛吼之王体型巨大,它要爬树,需要所有的小兽全都叠起来才能撑得住,不过刘雨生这么小的个子,有这么些小兽就足够了。
刘雨生踩着小金毛吼的背,一路抓着金毛吼的毛,就这么晃晃悠悠地爬到了大树上方的树干上。
接下来金毛吼就帮不上忙了,只能全靠刘雨生自己,他奋力往上攀爬了数米,实在累的不行,于是干脆把自己卡在一个树杈上,冲着上面喊道:“喂,周诺诺你给我下来!”
周诺诺狐疑地望着刘雨生,不说话,也不下来,就那么呆着。刘雨生喘了一会儿粗气,再度仰头说:“你们几个混蛋,自己作死就算了,能不能不连累我们?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和贝贝也不会陷进来!我是来救你们的,能不能给点反应?”
“谁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周诺诺终于开口,“说不定你是来害我的。那野兽谁都咬,为什么不咬你?你说,你是不是跟它们一伙儿的?”
“我顶你个肺!”刘雨生破口大骂,“混账东西,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们,照你这么说还救错了?我能跟那兽王是一伙儿的倒好了,关键我不是啊!直说吧,你们想不想活了?想活就下来一点咱们说话,不想活我这就下去,你们等着死吧!”
周诺诺还在犹豫不决,秋傲霜和张昊倒先忍不住了,俩人劝周诺诺:“下去一点听听他说什么也好,真要有什么不对,咱们再爬上来就是了。”
“怎么这么墨迹?你们三个一起下来,我一个伤病号,力弱体虚,能把你们怎么地?你们再不下来我就下去了,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都变成金毛吼肚子里的屎。”刘雨生不耐烦地说。
周诺诺想了想,对秋傲霜和张昊使了个眼色,于是张昊率先爬下来,蹲在了刘雨生身边,接下来是秋傲霜,最后才是周诺诺。三个人成品字形,把刘雨生夹在了中间,这样的话,不管刘雨生有什么幺蛾子,三人都能先把他推下去。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了。
“说吧,你打算怎么救我们?”周诺诺瞪着刘雨生问道。
刘雨生对自己的处境丝毫不以为意,他看了看秋傲霜和张昊,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只有裤裆那儿用树叶子遮掩了一下。再看周诺诺,单薄的衣服,饱满诱人的曲线,一览无余的身材,哪儿才能藏东西呢?
“喂!往哪儿看呢?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周诺诺生气地说。
“我看看小兽王究竟藏在哪儿,看样子不在你俩身上,”刘雨生指了指秋傲霜和张昊说,“那么,就是在你身上了?”
“什么小兽王?你在说什么?”周诺诺不明所以,似乎根本不知道刘雨生在说什么。
刘雨生叹了口气说:“现在呢,情况是这样,下面那个大家伙,它是一只灵兽,它的嫡亲血脉失踪了,然后它就带着全部的金毛吼把你们围了起来。那是一只灵兽啊!它很有智慧,你不能把它当成一个傻子。它自己的孩子不见了,不去找孩子,反而围着你们不撒手,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它饿了,想要吃人。这些野兽凶狠可怖,它们想吃人有什么稀奇?”周诺诺依然嘴硬。
“唉,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了,我像傻子吗?”刘雨生叹了口气说。
周诺诺辩解道:“没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绝对没有把你当傻子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裙子里面藏着的是什么?”刘雨生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周诺诺嫩脸一红,怒斥道:“臭流氓,你说什么!”
“混蛋,什么时候了还敢占人便宜?”秋傲霜推了刘雨生一把,差点没把他给推下去。
刘雨生急忙搂紧了树枝,无奈地说:“行了,周诺诺,不要再演戏了!你裙子底下不止有小可爱,还有一只小小的金色兽王!它就是罪魁祸首,留着它是取死之道!你想死没关系,干嘛要拉着我们大家一起死呢?”
看到刘雨生说得这么肯定,秋傲霜和张昊都有些拿捏不定,两人望向周诺诺的眼神也开始不信任了。周诺诺还要说些什么,刘雨生抢在她前面开口说道:“不说那么多废话,你就把裙子掀开让我们看一眼就好了!”
“魂淡!女生的裙子能随便撩起来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看吗?”周诺诺怒气冲冲地说,“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知道什么小兽王,也从来没见过,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这些,周诺诺反身就想走,她刚伸手捞住上方的一根树枝,不料刘雨生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裙子。
“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