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出发吧。”苏沫染扫了大家一眼,开了口。
听到沫染的话,大家赶紧点了点头:“好,咱们这就走吧。”
为了防止上次的意外再一次发生,这次的车子都是盛稷他让人专门准备的,首长级别配备的,无论是防弹还是其他方面的性能都是无可挑剔的。
可是肖榕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别那么紧张,咱们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呢,不会有事的。”苏沫染看着肖榕的模样,忍不住的出声安慰。
肖榕听着沫染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虽然就算肖榕这样子说了,但是心理上还是没有办法放下。
“对了,你的说辞都准备好了吗?”到最后,还是苏沫染再一次的开了口,顺便换了一个话题。
说起工作的事情,肖榕心里面的急躁立刻就放缓了下来:“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也说那边你打过招呼了吗?”
“没有。”被苏沫染问到这个问题,肖榕立刻就心虚了起来,自己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苏沫染看着肖榕满脸的无奈,不由瘪了瘪嘴:“那你还不赶紧打电话。”
“哦哦哦。”肖榕赶紧点了点头,可是拿出手机的时候,表情立刻沮丧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叶烁队长的电话啊。”
“没有电话你不早说啊,真是的。”说完之后,苏沫染便拿起了手机准备拨号,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他的手机号,表情不由得有些尴尬。
盯着苏沫染的表情,肖榕的脸上划过一丝嘲笑:“你不会也没有吧?肯定没有,真是亏你刚刚还说我呢。”
苏沫染瞪了一眼肖榕,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向盛稷发了一条求救短信。
收到苏沫染短信的时候,盛稷正在厨房里面尝试着给安世和祐昀做早饭,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赶紧看了一眼。
结果在看到短信的时候,盛稷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随手将叶烁的手机号发了过去。
看到盛稷发过来的短信,苏沫染的嘴角立刻就勾了起来:就知道你最好了,么么。
么么。盛稷看着短信眉眼飞扬,发发了一个亲亲过去。
真是没有想到盛稷会给自己回一个亲亲,苏沫染有些意外的同时,脸上满是笑意。
望着苏沫染看着手机跑神,肖榕的脸色慢慢的严肃了下来:“咳咳咳,咱们是在说正事,你能不能严肃一点,不要谈情说爱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谈恋爱的时候顺便把正事给办了嘛。”苏沫染略带不满的开了口,还顺便发了一个短信给盛稷。
我去办正事了,晚些聊哟。
嗯。
接到盛稷发来的短信之后,苏沫染才恋恋不舍的拨了叶烁的电话:“喂,你好,我是苏沫染,你好记得吗?”
“肯定记的了,嫂子。”拿着手机,叶烁满脸的震惊。
听到叶烁问自己喊嫂子,苏沫染眼前不由得浮现了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我这次打电话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嫂”叶烁这句嫂子喊了一半,然后就突然停了下来,自己现在似乎喊嫂子有些不合适哎。
像是明白叶烁的顾及,苏沫染在这边也开了口:“没事,没就尽管喊吧,只要别再外人前面叫我就行了。”
“嗯,嫂子。”既然苏沫染开了口,那叶烁也不再顾忌什么了:“嫂子你刚刚是准备说你训练负伤的事情吧?”
“对,就是这件事情。”
“那嫂子你就不用担心,队长都给我交代好了,我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那好真是麻烦你了。”
“嫂子你说的真是什么话,这有什么麻烦的。”听到苏沫染这么说,叶烁感觉可就有些见外了。
沫染勾了勾嘴角,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和政坛上的人不同,叶烁他们是真的真心帮助自己:“不过我要是对外公布我是训练受伤的,会不会显得有些夸张啊?”
以前在特种部队全能训练的时候,也没见到谁会像自己这样子,严重到需要坐轮椅,还全身骨折吧。
“说的也是,要不然这样吧,我们队前几天进行了一次演习,就说是在演戏的过程中,摔下了山坡吧。”叶烁思索了一会儿开了口。
苏沫染微微点了点头:“嗯,我觉得这样子是可以的。”
“那嫂子,我就先先安排一下,等你到了医院就给我打电话。”虽然开始的时候,叶烁找的就是心腹,但是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再去交代一遍。
“好,你赶紧去吧。”苏沫染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抬头看向了肖榕。
肖榕一直坐在沫染身边,苏沫染声音又没有压低,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也明白她看自己的意思,立刻就回答道:“我这就去交代一声。”
等到肖榕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之后,便满脸不解的望向了苏沫染。
一开始的时候,苏沫染还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肖榕就一直这样子望着自己:“你这是干嘛啊?干嘛这样子看着我?”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肖榕幽幽的开了口,那个眼神更让苏沫染不安。
苏沫染往旁边挪了挪,脸上满是戒备:“什么事?”
见到沫染的警惕,肖榕抿着唇笑了笑:“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好奇,你当初和盛候选人的关系到哪一步了,怎么他身边的人都认识你,都问你喊嫂子啊?”
最开始的时候一个两个喊,肖榕也倒没什么感觉,可是到现在基本上所有盛候选人的心腹,似乎都认识沫染,都问她喊嫂子,那就感觉很奇怪了。
“你说我们当初啊,除了没有昭告天下,盛稷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男人。”说的时候,苏沫染还回想到了当初的日子,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一副得意的模样。
“呵呵,还我的男人,真是不知道害羞!”对于苏沫染的厚脸皮,肖榕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了口了。
肖榕这态度让苏沫染不满意了,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钻戒取了出来:“明明就是我的男人,这是当初盛稷想我求婚的钻戒呢。”
“我的天,你说的是真的?我还一直以为这个戒指是欧阳少爷送给你的。”这个戒指肖榕可不陌生,原先在g市的时候,苏沫染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手,也就是等到来a市的时候,采取下来。
“弃。”苏沫染瘪了瘪嘴,低头摸着胸前的戒指笑了笑,又给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望着苏沫染的动作,肖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姑娘算是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