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就像今天我不这么做,我和盛稷就还会有机会一样。”苏沫染听到李小米的话,突然就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沫染脸上的笑容,李小米的心里感到莫名的难受:“可是,这不一样啊。”
“能有什么不一样,肖榕就按你说的做吧,你去联系一下欧阳胥还要盛稷,等到了时间给我打电话。”苏沫染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低头仔细的看起了自己的文件。
望着苏沫染工作的模样,李小米瘪了瘪嘴,似乎是很想说话。
但是肖榕去看了她一眼,拉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秘书长,你刚刚为什么要拉我出来,我还有些话想和总理说呢。”李小米轻轻地甩开了肖榕过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不满意的开口道。
“你想说的事情沫染她心里明白,但是眼前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出一点差错了,你在说出来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肖榕边说话边叹了口气。
苏沫染和盛稷倒也是可怜,好不容易把误会给解释清楚了,但是又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虽然肖榕很快就把事情给安排好了,但是苏沫染这边跟国务院那边的工作交接一直持续到了将近一点才结束,不得不把安排推迟一点。
开始的时候,肖榕还是打电话询问欧阳胥,需要不要把活动给取消掉,结果欧阳胥说了句就是要这么晚,才能体现出来感情深。
对于这话,虽然肖榕感到有些无语,但也觉得挺对的,倒是默许了。
因为这次活动在某种程度上是一场作秀,所以他们也没有选那种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的地方,只是随随便便找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餐馆吃饭。
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盛稷,欧阳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哎,为了你俩,我把我和我家亲爱的吃饭的时间都腾了出来。”
对于他这话,苏沫染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端起了旁边的茶杯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说这话你良心都不会难受吗?你不是和李谷吃完饭才出来的吗?”
欧阳胥看着对自己的苏沫染,伸手将她的茶杯拿了过来,喊了服务员给她换了一杯苏打水:“看破不说破好不好。”
“呵。”苏沫染轻轻的笑了笑,心情还算不错,
没有弄赢苏沫染,欧阳胥又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了盛稷身上:“哎,你说你两个人性格的变化可真大哈?”
话说到一半的欧阳胥被苏沫染踩了一脚,临时改了口。
坐在对面的盛稷看着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涌动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见到盛稷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欧阳胥嘴角轻轻地勾了勾:“唉,你知不知道刚刚为什么我会给苏沫染换成苏打水?”
听到欧阳胥的这话,盛稷抬眸看了他一眼,很显然是有兴趣的。
“你还真的挺闷的,还是另外一个性格讨喜一点。不过,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呗,反正另外一个你也问过我,我不介意再说一次。苏沫染她一直都有胃病,不太适合茶水,苏打水更合适,还有像巧克力咖啡之类的,也应该少喝。至于会多胃病的原因吗?就算我不说,你能猜得到。”欧阳胥瘪着嘴,痞痞的开了口。
还没等盛稷开口说话,苏沫染就在旁边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暗通款曲的,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叫暗通款曲,成语不乱用呀。好歹也是身为总理的人,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听到苏沫染的话,欧阳胥一脸嫌弃的模样。
“呵呵,你信不信你要再不跟我说的话,我就跟你又不说你的坏话去。”
“你去就去呗,我还怕你不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你的。”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原先你暗恋”
苏沫染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就一把被欧阳胥给抢了过来:“好好好,我服了你了。你那天发烧晕倒了之后,他又让华医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性的检查。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详细地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现在你满意了吗?”
得到答案的苏沫染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欣喜,但是很快脸色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件事情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虽然说是做全身性的检查,但是当事情情况那么紧急,不可能检查那么透彻的。”欧阳胥知道苏沫染担心,盛稷会知道她以后不能再怀孕的消息,及时的开口解释道。
“那就好。”苏沫染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对面的盛稷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什么事情?”
抬头望着盛稷的神色,苏沫染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开了口:“我生安世祐昀的时候大出血,以后都基本不可能有孩子了。”
听到这话的盛稷手里的叉子一下子就掉在了盘子上,脸上满是诧异和难以相信:“这。”
“这事情是真的,当初的病危通知书还是我签的呢。”欧阳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在旁边淡淡的接了一句。
盛稷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望着苏沫染的眼眸之中,满是愧疚自责心疼……这些情绪像是潮水一样,把他给淹没:“对不起沫染,对不起,我”
“说对不起干什么,安世祐昀也是我的孩子,把他们生下来,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苏沫染垂眸抿着嘴唇轻轻的笑了笑。
“不过我想问的是你刚刚还那么不想让这个消息让他知道,你怎么自己现在怎么就轻而易举给说出来了。”欧阳胥坐在旁边,嘴角噙着笑意,兴致盎然地开了口。
对于这个问题,盛稷也很好奇,是不是在沫染的心里,自己比另外一个自己更加的可靠。
可是这个答案注定让他失望,苏沫染轻轻的解释道:“我不想让他愧疚。”
咔的一声,被盛稷紧握在手里的筷子折断了。
察觉到盛稷情绪的异常之后,苏沫染的心里有些慌乱,赶紧开口解释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通过你让他知道这个消息,他可能会。反正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
解释到最后,苏沫染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而盛稷也没有因为她的话好受多少:“没事,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