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各位见谅,各位见谅。我们这里只招待男的,不招待女的。”
龟公摇晃着身子,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转头对雪凝说:“没办法,你在外面等我们吧。”
雪凝不说话,向门外走去。
等我们再次起步,又被龟公拦住了,龟公笑呵呵指着我,“难道你不出去么?”
我惊讶的指着自己,“我可是个男的。”
龟公哈哈一笑,“女扮男装在我们这里通不过。我平时阅女人无数,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不男不女的我能一眼看出来。我这双眼睛可是经过太上老君的炉子里炼过的。哎哟,你个小王八蛋!”
他捂着眼睛嗷嗷大叫,阿水的手抬着戳中了他的眼睛,“切,什么炼过的,伪劣产品一枚,鉴定完毕。”
整个场合安静了一阵,一顿乱棍打来,我们被怡春园打了出来。
“这些混蛋,以后永远也不准到怡春园来。”龟公气急败坏的叫着。
我们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在路上相互抱怨。
阿水指着我说要是大姐头你不是男扮女装我们早进去了。
我大叫你还说,要不是你戳人家双眼,我们会被乱棍打成这样?
雪凝冷冷道,“还好我出来了,不用背锅。”
聂冰点点头,“我们从来都是自觉的人。”
我们停止争吵,看着他们不说话。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装。
“现在怎么办?”阿水问我。
我想了想,“要不从后门去。”
阿水端正态度,“老子从小到大,行的正,坐得直,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做走后门的事情。”
“你可以回家了。”
我,聂冰和雪凝不理会阿水径直向前方走去。
阿水追上来,“别这样,还是不是一个团队。”
我们也懒得和他理论,等他一个人在旁边凉快,我们想办法溜进去。讨论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好方法。
聂冰想了想,向另一边的小巷子走去,“大姐头,跟我来。”
我们面面相觑,聂冰看样子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早已安排好一切?
在怡春园周围转了一圈,我们走到后门处,聂冰走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后门打开,一人伸出脑袋。
看见我们四人,向我们招了招手,我们贴着门缝走了进去。聂冰拿出一叠银票交给他。他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聂冰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的能力,从来都是隐藏的。”
切,这也太自恋了。
根据那人的说法,紫浣的房间在一座别院里。他离开的时候说你们没有预约,今天肯定是见不到了。
我们不以为意。
沿着走廊往里走,进过一座庭院,穿过一处长廊,来到一座红色的别院前。
走到别院前的亭子里,阿水使劲吸鼻子,“好香,好香,好香。”
聂冰也沉默的点点头。
我心说就算真的好香,你也不用说三遍吧,再说这也不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也要闻到了?”我问雪凝,她摇了摇头,我也是,根本就没有闻到好么,撞邪了。
阿水继续道:“好香,好香,好香。”我去,话说一遍就行了。
话音刚落,他如猎狗一般闻着香味就到前面去了。我们看这阿水要搞什么鬼,于是跟了上去。
走到别院厢房前,我们看傻了。别院前,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书生商贾各种类型的人都有,全都聚集在别院前。
紫浣火成这样?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们走到红砖碧瓦的别院门口,阿水伸出手准备敲门,现在院子里的人群情激愤,双眼冒火,全都指着我们骂,让我们排队。
我去,见这么一个人还要排队,坑爹呢这是。
我们沿着队伍一直向前走,绕过好几个长廊,终于在怡春园东门的侧门楼看到了最后一人排的位置。
正要上前,又有几个人排在了后面。
这火热程度,堪比迪斯尼乐园的游乐设施项目。
我们这才明白了刚才那放我们进来的龟公话里的含义。
当我们决定排上去看一看的时候,一位老大爷拄着拐杖慢腾腾亦步亦趋的有到我们前面排好,整个过程耗时一分钟。
老大爷来凑什么热闹,混蛋。你到底还行不行啊?况且你还插队了呀。
阿水见大爷心安理得,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大爷的肩膀,“喂,大爷,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知道啊。我是来找紫浣姑娘的。”
阿水切了声,轻蔑地说,“大爷,你就不要凑我们年轻人的热闹了。哪里凉快到哪里呆着去,别心有余而力不足,到头来只能看不能用那就悲催了。青春丢失了拿个小板凳回忆就行了,不要硬挤进来,到时候青春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大爷的脸憋得像是火山,“什么只能看不能用,老夫来见紫浣姑娘就是来恢复青春的。”
我们一听,哈哈大笑,返老还童么?你牛皮可以再吹大点么?
大爷怒号,“什么吹牛皮,这事儿是真的。前阵子,隔壁村的李老头花了全部家当来找怡春园玩。谁知接待他的是紫浣姑娘,两人玩耍了一天,他从七十岁回到了三十多岁,这是我亲眼所见。如今我变卖了房屋和土地,只希望见着紫浣姑娘,返回到二十多岁。那时候,别说紫浣,鸢婷我都能拿下。”
返老还童?真有这种事情?阿水摇头根本不相信,“呵呵,忽悠,接着忽悠。照你这么说,我们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和紫浣见了面,是不是就要变成一颗蛋?”
大爷不再理会我们,“你们不信,我也不跟你们口舌之争。”
我们周围突然围了一群人,所有人眼神迷离,像是患了失心疯,冲我们大叫,“不相信就不要来这里。紫浣姑娘是仙女下凡,和她共度一日,如临仙境。期间乐趣,你们怎么会懂,赶快滚吧。”
他们行为怪异,像极了我这个年代的韩流脑残粉,说着说着,他们开始驱赶我们。
我们几个没有办法,只有先行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