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老婆,我来给你撑腰了
景司寒蹙眉,然后朝着钟老师走了过去。
看到景司寒过来,旁边那些年纪小的女老师瞬间眼冒桃心,一脸花痴的看着景司寒,迟移不开视线。
她们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样帅气完美的男人,真是帅呆了。
“钟老师,发生了什么?人都去哪了?”景司寒看着浩浩的班主任,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个时间点,家长会不是应该开始了吗?
钟老师看到是景司寒,脸色一瞬间更加怪异了。
她纠结了一会,才道:“浩浩爹地,你来的正好,浩浩妈咪出了一些事情”
毕竟这件事,确实是挺严重的,她也觉得那些人真的挺过分。
听到沐晴天出事,景司寒清俊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气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冰冷凛冽的问:“她人在哪?”
钟老师也是第一次见到发怒的景司寒,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指了指校长办公室的方向:“浩浩妈咪被带去校长室了,其他家长,要强制性要求浩浩退学”
她的话没说完,景司寒便猛地转身,快步离开了教室,背影都蒙上了一层阴霾,恐怖至极。
剩下的几个年轻女老师依旧激动不已:“钟老师那个帅哥是谁?不仅长的帅,而且气势好足,肯定不是一般人。”
“就是就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完美的男人,那些明星都没有他好看。”
“钟老师,你知道他联系方式吗?”
钟老师也挺烦闷的,她向来喜欢浩浩,现如今浩浩被口诛笔伐,她情绪不太好,面对这几个小姑娘的叽叽喳喳,她情绪也上来了。
“好了,他不是你们能够肖想的,人家早就有主了。他就是浩浩的爹地,你们就省省吧。”
一句话,几个小姑娘瞬间泄了气,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呢?
景司寒阴沉着脸快步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脚步才停下,好巧不巧的听到了里面一个男人充斥着满满威胁的话语。
“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用强制性手段了。”
听到这么一句,景司寒幽深的眼窝氤氲出了煞气,然后猛地推开了面前的门。
因为力道极大,门板直直的撞在了墙面,发出了一声巨响,让里面的人,齐齐回头看了过来。
有些家长两耳不闻窗外事,对景司寒没什么了解,所以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过校长却认出来了,他愣了愣,脸上满满的错愕。
他想不通,景司寒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沐晴天却淡定的多,她知道景司寒会来,所以刚刚才会那么硬气
浩浩可不仅仅是她沐晴天的儿子,他还是景司寒的儿子,景司寒和景老爷子十分疼爱浩浩,就以浩浩的身份,只有他能欺负别人,没人有资格欺负她。
“这人是谁啊?”
“不清楚,难道是这个女人的姘头?”
“看样子是的,长的那么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几个女人开始讨论着,听着她们的对话声,校长冷汗都下来了,心脏差点骤停。
这几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居然连景少都不认识。
然而,景司寒根本就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眸光直直的落在沐晴天身上,随后长臂一捞,把沐晴天揽入怀中,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
校长一看这个架势,腿都软了,差点瘫坐在地上。
他,他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沐晴天没有挣扎,只是抬眸看了一眼景司寒:“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声音软,倒像是软语娇嗔。
“我给你撑着,还怕这些没脑子的?”景司寒垂眸看沐晴天,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强势霸道,让人听起来格外的有安全感。
沐晴天哼了哼:“你还想让我和她们去吵架和打架吗?”
她可是淑女,才不会和这些人一般计较。
景司寒哼笑:“你这么彪悍,她们未必是你对手。”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语调里面是满满的宠溺纵容。
景司寒和沐晴天说话的态度,让校长更是冷汗直冒,后悔的捶胸顿地,他真的不知道,原来沐晴天居然是景司寒的女人。
他究竟是倒了几辈子霉,竟然得罪了景少。
“这位小姐我刚刚言语激烈了一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没想到您竟然是景少的人,我有眼无珠,给您陪个不是了?”校长颤颤巍巍的讪笑着道。
他这个态度让那些家长更加的不明所以,刚刚还站在她们这边的校长怎么突然变了一副嘴脸?
沐晴天脸上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校长谄媚的样子,道,“我可受不起您的道歉,我看还是算了吧。”
景司寒垂眸看着沐晴天,嘴角却隐隐勾起,他喜欢她这狐假虎威的嘚瑟模样。
校长都快哭了,“我”
“校长,还和这种人废什么话?直接撵出去不就好了?简直是侮辱了这块土地,真是肮脏。”校长刚想要说什么,直接被一个女人疾言厉色的打断,她一副坚决的模样,鼻孔朝天的看了一眼沐晴天,根本不认为景司寒是什么大人物。
校长心里都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捏死了,他正了正表情道:“每个孩子都有在这里读书的权利,学校收谁,是学校的事情。各位还是不要闹了。”
沐晴天觉得好笑,刚刚还威胁她,现在倒是变了一副嘴脸,充当起好人来了。
那些家长错愕的看着校长,实在是想不明白校长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景司寒也意味不明的扯了扯薄唇,嗓音轻飘飘的:“我刚刚怎么听到,好像是你带头要把我女人和儿子赶出去?”
其实不用细问,他也知道,沐晴天前些时间出事,很多人都认识了她,尽管新闻已经被他给撤掉了,但是看过新闻的人都不会忘记沐晴天,看这些所谓家长的刻薄嘴脸,很容易看透事情原委。
校长苦不堪言,刚刚选择放弃沐晴天,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