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一直在等他的回答,他低头想了一会:“我可能会选音乐学…”
“咦,你还喜欢音乐呢?”
“只是很想学学…”肖陨落说得有些腼腆。
“那我也要跟你学,我唱歌很差。”
“这个没什么的,你不是要学跳舞吗?”
“跳舞只是想证明给那些女生看看,其实我自己是想学化学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觉得学化学以后有用!”她忽然间若有所思。
肖陨落靠近她两步,“小雪球,我无法知道你想的什么,但是我知道刚才你一定想到了不开心地事情。能说说看吗?”他很想听她诉说,哪怕只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冷雪想了片刻说:“我想学化学是为了能查清父母的死亡。那一直困扰我很多年,他们在开着车载着我在路上,凭空自燃了…”她突然有些激动眼眶湿润。
她大喘两口气接着说:“有调查科的人来找我问看到了什么,我实话实说,他们却说我受到了刺激,没人相信我…我很难过很生气,但是他们却送我去看精神科…”冷雪看着远处发愣,一滴眼泪划过脸颊。
肖陨落赶紧拍拍她的肩膀:“小雪球不要难过,你会查到原因的。”对于冷雪父母的死,他听的很蹊跷,就想问个明白:“你刚才是说他们突然自燃?是车子爆炸自燃了吗?那时你在哪里?”
“是的,我看到了父母的身体忽然间燃烧起来,母亲痛苦的大喊,父亲坐在主驾驶上也是如此。那种火光是从他们身体里发出来的,母亲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我从车里推出去,我摔倒外面再回头看他们车子已经被火光掩埋…”说完冷雪捂住了眼眶,父母临终的那一幕又再现她眼前。
“那么你没有被烧到?”他接着问。
“是的我记得我碰到那火光时,并没有烧到我身上,是妈妈最后救了我,不让我也会命丧那次劫难。”
“自燃?”肖陨落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一定要自己亲自查查,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小雪球当时你周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车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一家三口…而且那是个封闭的空间。”
“你父母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继续问。
“父母都是搞研究的,不会招惹别人的,只是那段时间他们的工作压力好像很大,还说要出国什么的?”冷雪摇摇头,她什么也记不清了。
两个人走着穿过树林,午后的艺术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冷雪脸上,冷雪伸手挡住,阳光照在她的手心上,她看着肖陨落的脸,他的气色依旧红润健康,她捧着一束阳光抬头问:“陨落哥,这个就是你的能量吧?”
肖陨落点头笑笑。
冷雪也笑了:“这几天一直阴天,你脸色苍白,然而天气一放晴你就回复了红润,难道你是植物需要光合作用?”
“被你发现了,我是需要阳光,但是过程比光合作用要复杂。”
“如果总是阴天怎么办?”她好奇地接着问。
“父亲早就给我制作了设备,长时间没有太阳,我还有别的能源。”
“希望你永远都在阳光下就像今天…”冷雪抬头看着肖陨落的脸,他的脸庞简直是要金光闪闪。
他们转过沙滩、树林、草坪时间总是特别快,两个身世不同如小时候一样重新走到一起。无话不说。
第二天,野营同学都归校了。但是在他们当中却流传一些对冷雪不好的言辞。
野营那次冷雪提前走了,再回到班里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坐在她旁边的肖陨落眼神横扫了一圈班级人,然后又皱眉了。
“今天他们都看我怪怪的?”冷雪问肖陨落。
“一定是有人在传播你的不好。”肖陨落侧头悄悄跟她说。
她知道他已经读取到消息了,迫不及待地问:“到底传播我什么了?”
肖陨落有些不想开口,黄毛倒是先跑过来说:“小雪雪听说你被人包养了?”黄毛口无遮拦好,上去就问了。
“你说什么!”冷雪几乎是带着怨气和愤怒。
班里开始又些小骚动,他们都在指手画脚的议论,王俊直接走到黄毛旁边拍了一把:“回你座位呆着去。”说完再看看吾知所措的冷雪没说话就走了。
冷雪还蒙在鼓里,她有些着急,赶忙问身边的肖陨落:“快帮我听听到底怎么了,黄毛为什么诽谤我?”
“听到了…有人看到你车接车送但不是你的父亲,他供你吃穿…”肖陨落读了一会有些生气:“这帮人这不是以讹传讹,每个人都在往坏处想。”
“到底有多坏?!”冷雪很着急。
“他们怀疑你是…你是…”
“是什么,说!”
“说不是第三者…”
“可恶。”冷雪严重燃气愤怒,但是考虑到不能发作暴露老肖陨落帮她的超能力,她咬了咬唇:“我要找出那个造谣者。”
“我会帮你搜索。”肖陨落打算帮冷雪查查源头,把所有人脑海中的想法都解读一下自然会找到那个起初的造谣者,只不过找人是需要时间。
“你不要费力了,谣言自会攻破,只是现在人言可畏。”冷雪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她的脸气的发烫,办理还有好多双眼哑巴的盯着她,把她聚焦的浑身不舒服。
冷雪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撞见了王俊,冷雪点了一下头方向走,王俊叫住她:“冷雪,今天传了你的一些事,如果你知道了也不要往心里去…我会让他们不要再传了。”
“我都知道了,黄毛说我被人包养,到底是传的?”冷雪知道王俊在人群中比较有权威。他总是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其他班的人在别论坛中看到你被一个男人车接车送的照片,那是个中年男人,但是很多人说你父母去世了,也没什么亲人,随意就说你…”王俊不想接着说下去了。
冷雪好像突然能知道那照片是拍的他和谁了,可是这又是谁如此处心积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