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嫣然的话,我有些懊恼,上次我该把王成给阉了的。
我虽然是过来人,但还是听得面红耳赤,惊异王成变态之余,又感叹苏嫣然的勇气,竟然敢和自己说这个。
“哦!那就离婚吧,离了好。”
“可是他不跟我离,还说我死是他家的鬼,活是他家的人。问题是他在外面还有一个,一个按摩院的女孩被他包养了,有一次我碰见她俩在一起,结果被那女人打了。”苏嫣然说着话,眼圈就红了。
“哦!”我简单的应了一声。
此时的我,虽然表面上没有多少愤怒,但是内心却早已经狂澜不息。若是以前,我坚持着以德报怨的信条,就这件事,顶多也是支持苏嫣然离婚,然后再帮她找一个工作,可是现在的我想法已经完全改变。以牙还牙,睚眦必报!
我心里正在寻找一个替苏嫣然报仇的机会,不但要王成痛快的答应离婚,还要让他为苏嫣然这几个月受的委屈买单。
“没事,你先好好的养着,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在这里找个工作。”我表面平静的说道。
“嗯!那先谢谢晨哥了。”
“呵!跟我还客气。”
说实话,两个人真的不是很熟,除了小学同学以外,就是偶尔见几次面,但是话又说回来,能领着去医院做人流的关系,应该算是不一般了。
苏嫣然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好了!该饿了吧,我买饭去。你把我给你买的衣服换上吧。”我把旁边的衣服递了过去。
苏嫣然接过来,也不忌讳我,兀自换起衣服来,我去楼下的餐厅里叫了两个菜,一个木须肉,还红烧了一个茄子,专门为苏嫣然买了小米饭和红烧猪脚。
回来的时候,苏嫣然已经换了衣服,衬衣是紧身的,把她那曼妙的身材裹得淋漓尽致。“好大。”我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一眼。
苏嫣然感觉到我眼神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了一秒钟,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两个人坐在桌边吃饭,面对着面,却没有说话。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来,但是心里能感觉的道。这种感觉,有些温馨,有些温暖。
“吃呀!吃猪脚,这是专门给你买的。”我给苏嫣然叨一块猪脚放在她的碗里。
“晨哥哥!我是不能吃这个。”苏嫣然的脸又红了。
“咦!为什么?我记得以前村里人生了孩子都买猪脚吃的。”我有些不解。
“是呀,她们吃猪脚主要是为了催奶,好给孩子有足够的奶水吃,可是我,我现在就胀得厉害,你还给我吃这个。”苏嫣然说道这里停住了。
“唔!真笨,我急忙从苏嫣然的碗里把猪脚叨了回来。”抬眼时看见她那里更加饱满了,不只是内衣紧还是她刚流产身体变化的缘故?
我斜躺在沙发上,看着辗转反侧的苏嫣然,问道;“嫣然,还没睡?”
“晨哥,睡不着,难受。”
“没事了,慢慢就会好的。这样的恶人随时都会受到惩罚的。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我正在酝酿报复计划的。
“不是,不是这种难受,不是精神上难受。而是身体,身体。”苏嫣然低下头。
我吃了一惊,急忙凑上前:“怎么了?手术不成功。”
“没,不是这回事,是……”苏嫣然有些难于启齿。
“你倒是说呀,你要急死我。”我不知道苏嫣然哪里不舒服,只知道一个刚流产的人说身体不舒服肯定是后遗症什么的。
“我……”
“没事,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晨哥,我的这里有些涨,又涨又疼,你能帮我看看吗?”苏嫣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
“唔!怎么会这样?”我脸红了。“这好像不太方便。”
“嗯!”苏嫣然头低着,轻轻的应了一声。
“很疼吗?”
“不是特疼,但是很胀,涨的全身不舒服,要不你给我看看吧。”苏嫣然小脸绯红。
“哦!”
“你帮我吧,小产跟生孩子是一样的,都会下奶,你不帮我我会难受死的。”苏嫣然可怜兮兮的说道。
“哦!”
天渐渐的黑了,我安顿好了苏嫣然。一个人走了出来,钻进车子。嘴里还残留着一股奶香味。
秋风四起,乌云遮住星月,一切变得暗淡无光,就是古书上形容月黑风高夜,下一句自然就是杀人放火天。
我开着车子,一路飞驰,直奔自己镇子。这一次我单独行动,没有招呼任何人,自己这次去镇子,主要是为苏嫣然讨个说法,我跟王成交过手,一个人对付他绰绰有余。
一个小时过后,我便到了镇中心——镇政府驻地。这才傻了眼,光顾着为孙嫣然来寻仇了,竟然还不知道王成住在哪里。
把车停在找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直奔镇里唯一的网吧。
网吧不大,也不用身份证登记,我不是来上网的,想从这里找人打探王成的住处,王成是所长的大公子,也是镇上最大的小痞子,所有镇上的小痞子都要给他进贡拿钱,谁不认识他。
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黄毛单独坐在那里,靠近了才发现一个人在那里看毛片,点一支烟径直走过去,抓一把椅子靠近他身边坐下。
“你妈逼有病呀!没看见老子再看片片。别打搅我。”黄毛斜了我一眼,开口就骂。
若是平时,我早就一掌把他拍趴下,但是我依然笑咪咪的,“你奶隔壁的,老子给你送烟呢。”说着话,一包崭新的中华递了过去。
“草!巴结老子有什么事?是不是想要黄色网站?现在扫黄,黄色网站不好找了。”
“你妈隔壁的就这点出息,老子刚出来,想王成这个儿子了,可是我找不到他了,搬家了?”我张口就是粗话,标准的一个流氓模样。
“唉!你是?”黄毛终于把眼睛从波多野结衣的身上转移了下来,一脸狐疑的望着我。
“草!连我都不认识,也难怪,我在里面呆了5年,那时候你还读小学呢!”我眼睛望天,装出一副模样。
“啊!难不成你就是替成哥坐牢的阿龙,不会吧!你是龙哥?”
“呵呵!这你也知道,看来你跟他关系不错。”
“那当然,我和成哥是铁哥们,我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不用,不用!天这么晚了,别打搅他风流快活了,你告诉我他住哪里,明天我去找他就是了。“咦!你叫什么名字?”我按着他的肩膀,很有老大风范。
“他住在镇家属楼,三号楼三楼东户。嘿嘿!我叫三毛,他们都喊我阿三。龙哥果然与众不同,还希望龙哥以后多多照顾。”黄毛低头哈腰的说道。
“好了!我不打搅你了,你继续忙吧。不打搅你的好事了。”我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与他啰嗦,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黄毛却追了上来;“龙哥,给!”他手里握着刚才我给他的那盒中华。“嘿嘿,龙哥的烟我可不敢抽。”
我怔了一下,心想这个叫阿龙的人是何许人也,这么有威严。把烟接过来,又塞到黄毛的手里:“拿着吧,哥哥给你抽的,不就一包烟吗!”
“谢谢,谢谢龙哥。”黄毛恭敬地看着我走了出去,接着又回去研究波多野结衣去了。
从网吧里转出来,直奔镇家属院,门口灯火通明,远远就能看见还有几个年轻人在值班。看来从正门进是不可能的,要是盘问起来不好说话,干脆从侧面的围墙翻了进去。
家属院不算很大,也就七八幢楼的样子,侧面都用白色的立邦漆写着楼号,根据指引,直接就上了三号楼。
在楼下,我戴上准备好的老头帽,又把墨镜拿出来戴上,这样一装扮,如果对着镜子,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
敲门,没人应声。我心里纳闷,这丫跑哪里去了。再敲,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谁呀!半夜三更的。”
“呵呵!是我,阿龙!”我捏着嗓子,胡乱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