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如烟往事
玄天姬立在远处,脸色冷淡。
武尊神虽然被水玲珑抓着,但却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而是将目光紧紧锁在了玄天姬的身上。
“你要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死。”
水玲珑伤心欲绝,掩面大哭了起来。
“我早就给你说过,我心里只有她。”
武尊神脸色淡然,淡淡的说道。
“忘了我吧,我们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玄天姬长叹。
“为什么这么说?”
武尊神一惊,奈何被水玲珑死死拽着,无法挣脱。
“我心己死。”
玄天姬扫了武尊神一眼,惨然一笑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担心父王那一边,放心,只要我登上了宝座,一定会迎娶你的。”
武尊神脸色坚定的说道。
“我只是一个舞姬,你是天帝之子,不值的这么做,深渊的一段时间,我以经想通了,水玲珑才是最适合你的,不要辜负她。”
玄天姬说完,转身飘然入殿。
“天姬,你听我说啊。”
武尊神大急,一把将水玲珑推到在地,快步走向了殿内,一到殿门,就被一道悄然浮现的光门给拦截了下来。
玄天姬站在殿内,看着扑在光门上大喊大叫和武尊神,摇摇头,走了进去。
殿外,水玲珑的哭声混杂着武尊神的大叫声,回荡在整个坠落之城。
古辉走过去,先将水玲珑扶了起来,然后拍拍武尊神的肩,以示安慰。
“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古辉说道。
水玲珑珍珠般的泪水一串串的流了下来,打湿了地面。
她现在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那绝决的眼神让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无足轻重。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喜欢过自己,那就当这是一场梦,让它渐渐远去,但在心中真的割舍的下吗?“
心中刀割裂般的痛苦,又有谁能知道呢。
“呜呜,”
水玲珑痛的无法呼吸,想起以往的种种,再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武尊神表情冷漠,看都不看她一眼,双手扶着光门,只是怔怔有望向里头。
古辉立在两人中间,怕出什么意外,不敢走开。
就这样过了三天,水玲珑终于止住了哭泣,擦干眼泪后,俏脸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只有淡淡的冷意。
武尊神一拍光门,长叹了一声,俊朗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额下竟然长出了一撮金须,透出一丝威严之感。
三天的时间,如同过去了三年,三十年,三百年,,
往事如过眼云烟,一一在眼前掠过,不再回来。
三百年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瑶池圣宴,那惊如天鸿的宫舞,征服了一干仙官天将,也在那一刻,那翩翩起舞的身影映入了脑海。
第二次见她的是候,是在落星河畔,她正在采摘一覆株万年仙草,由于风高崖险,不小心坠落。睁开眼时,却发现躺在他的怀中。
“谢谢你啊。”
从他怀中轻轻挣脱,她如玉般的脸上泛起一起红晕。
“在下武尊,上次在瑶池看过仙子的舞姿,直到现在,难以忘怀。”
他慌乱的自我介绍了一翻。
“我叫玄天姬,谢谢你这么关注我。”
她轻轻一笑,人如一只七彩蝴蝶,飞走了。
第三次见到她时,是在望月台,两人并排立在台上,望着那大如圆盘的月亮,两心相悦。
“我只是一个舞姬,你是仙帝之子,未来的君王,仙帝会反对吗?”
玄天姬抬头,星月般的美目望着他,幽幽的说道。
“我心里只有你,非你不娶,就算仙帝不答应,我也要娶你。”
他抚着她的秀发,神色坚定的说道。
“好感动。”
她呢喃数语,伏在他的怀中。
之后数天,一有时间,她们就来望月台,一起看那升起的圆月。
但不久就被玉帝发现。
堂堂天帝之子,竟然和一个舞姬厮混在一起,玉帝震怒,为断绝两人关系,以督促修习法术为由,派人将他送到渺峰,除非雷霆诀大成,否则不用回来。
她则专心在华琼宫炼习宫舞,不准踏出天门一步。
三百年后,雷霆诀修炼大成,他出了渺峰,准备回天庭,却看到一女子自远处飞速而来,后面还紧跟着一个面目赤红,手拿一个枯枝的道人。
看到凌立在空中的他,女子大声呼救。
见女子身上血迹斑斑,摇摇欲到,他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前道人拦了下来。
“放了她。”
声音冷冰。
“我道是谁,原来仙帝之子,失敬失敬。”
道人停了下来,打量了一阵,脸色一变,忙拱手一礼。
“你认的我?”
“千年之前见过一面。”
道人说道。
“既然认识,那就放了她。”
一指身后的女子,说道。
“既然太子开口,贫道蔫有不应之理,那她就交给你了。”
道人说完,足踩红去,径直而去。
“多谢,啊,,”
女子上前,行了一礼,因伤势颇重,倒在他怀中。
无奈之下,他将她带回渺峰,采摘身上四十九株千年灵草,以甘露做引,配制成药,悉心照料。
灵草发挥了最大效力,她恢复的很快,半月的时间,己完好如初。
这段时间,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使她对他产生了好感,日复一日,这种好感渐渐转化成了爱慕。
一个风高的晚上,她向他表白,却被他断然拒绝,在那一刻,她知道他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名叫玄天姬的女子。
她很失落,也很不甘。
一定要得到他,自己喜欢人怎么可以与别人分享。
一天,她突然晕倒,全身发冷。
修法归来的他不得不将她抱在怀中,而她竟然偷笑,吻住了他。
他想推开她,但她身上却散发出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幽香,看着怀中呼吸急促,不停乱吻的她,他凌乱了。
幽香越来越浓,吸入鼻孔,驱走了脑内清明,他呼吸急促,搂住了女子,吻了她。
情浓之时,也许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怕再清醒的人,不可能永远那么清醒,犹其是在热情似火的女子面前。
一连数天,他一直处在迷乱与亢奋之中,而她也是柔情万种,极力迎送,迎接一次次到来的潮起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