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才、王和两人连忙堆笑哈腰,“柳少说的极是。”
就在这时,只听几声汽车鸣笛,众人定眼望去,却见几辆奥迪A8L从不远处缓缓驶来。
可见前方有工作人员为其引导,开路,引来许多路人驻足围观。
车子停好后,只见车内出来一群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他们各自分站在一辆车的周围,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而后,有专门的人士上前为车内的人开门,随后只见一名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从车内走了出来。
“我去,这人是谁啊,这么大的排场?”胡伟才不由问道。
旁边有人闻言,不屑地看了胡伟才一眼,“真是孤陋寡闻,竟然连严家的大少爷,严成才都不认识。”
“他就是严成才!”柳江也是为之一惊。
许是担心再次被别人瞧不起,胡伟才小声问道,“柳少,严成才很厉害么?”
柳江震撼地点头,“严家掌管了我们蓉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名下还有餐饮、娱乐等各方面的企业,资产上百亿,而严成才是下一代严家继承人,你说厉不厉害?”
“上百亿!”胡伟才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厉害,的确是厉害!”
对于他们这些人,上百万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上百亿,那钱还是钱吗?和草纸有何区别?
“只不过,严成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柳江不由问道。
“定是为了那本仙家法术而来。”旁边又有一名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说道。
柳江更加疑惑了,“仙家法术?那是什么东西?”
中年男子却是瞥了柳江一眼,“你来参加拍卖会,居然连此次拍卖会的压轴宝物都不知道?”
柳江有些羞愧地摸了摸鼻子,他来参加拍卖会,其实只是来看看而已,说白了,就是来装装逼。
这种大型拍卖会的拍卖品,动辄上百万,高则上千万甚至上亿,他家里虽然有钱,但也不容得他这么败家的。
只听中年男子继续说道,“仙家法术,顾名思义,那是仙家才能修炼的一类法术。仙家法术分为黄级、玄级、地级、天级等等。听说一些厉害的仙家法术,炼成之日,便可上天入地,不死不灭,无所不能,杀人于无形之间!”
柳江几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厉害的么?”
中年男子好似十分享受柳江几人的震撼表情,“你听过我们西南四圣不?”
“我知道!”王和突然举起手来,“剑圣、刀圣、拳圣、枪圣,他们四个号称是武道巅峰的强者!”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他们正是修炼了一些极其厉害的仙家法术,才能有今日成就。”
柳江几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么这次出现的仙家法术厉不厉害?”柳江好奇问道。
“听说是一本达到了玄级的【凤舞剑术】,应该算是厉害吧。”中年男子回答道,实则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厉不厉害?
有多厉害?
他哪里知道。
这时,又有几辆豪车一字排开,缓缓行驶而来。
随后众人看到从车内走出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下,往拍卖行走去。
众人见状,均是发出惊异之声,对那名女子指指点点。
“咦?那不是吴家的大小姐,吴溶溶么?”中年男子惊异道,“吴家与严家一向不合,听说最近吴溶溶还被人暗杀,不过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谁干的。”
“他们两家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今天有好戏看咯。”
众人议论期间,只听不远处传来唉哟一声。
“那个瓜娃子,眼睛球日瞎了哇,走路不看路的吗?”那是一名泼妇在叫骂。
而后传来一名男子的道歉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任乐萱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看了过去,却见那是一个浑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体型看起来稍显臃肿的男子。
他双手插兜,低耸着脑袋,就像是做贼似的,往拍卖行走了过去。
“这个人……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任乐萱不由自言自语说道。
“乐萱,乐萱,你在看什么呢?”柳江喊了几声。
“啊?”,任乐萱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走吧,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快点进去。”
“好的。”
言毕,任乐萱再次往那个方向望去,却哪里还有那个人身影?只得作罢。
而后,众人一齐往拍卖会大厅走去。
卫生间里,穆晨摘掉帽子,脱下外面的大衣,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我那个仙人板板勒,热死偶了。”
没错,先前那个着装怪异,行为诡异的男子,正是咱们的穆道人。
“网上不是说,参加拍卖会,最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么?我怎么看其他人一个个露脸露得那么嗨?”穆晨郁闷说道。
昨晚,穆晨为了参加今天的拍卖会,特意上网查了查参加拍卖会应该注意的事项。
网上说参加拍卖会的第一条准则就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很多拍卖会都会发生拍卖者刚出拍卖行,就被杀人越货的情况。
穆晨担心自己若是买得了那个【天灵树根】,万一被一些心有不轨的人盯上就麻烦了。
所以他昨晚翻箱倒柜,把自己冬天穿的那些衣服都找了出来,把自己包成粽子似的,就是害怕别人认出他。
但现在可是夏天呐,他不热成狗就是怪事了。
这时,广播开始播放提示:尊敬的各位贵宾,请找好各自的位置落座,拍卖会即将在十分钟后开始……
“要开始了么?”穆晨瘪瘪嘴,然后又将大衣笼上,口罩挂上,帽子戴上,走了出来。
“哇!”,外面的人看到穆晨,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尿都撒在了自己脚上。
穆晨则是将帽子压了压,直接出了门。
少刻,胡伟才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王和见状不由问道,“伟才,谁又招惹道你了?”
“他么那个巴子,刚才我上厕所,突然冒出一个裹着大衣的神经病,日嘛差点把我吓痿了!”胡伟才痛心疾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