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陆续召开公司会议,力排众议直接解除陆丰厉的全部职务。
让陆续感到惊讶的是,陆丰厉竟然一点意见都没有,不过这也让陆续省了事。
陆丰厉家中。
“爸,你倒是说句话啊,他陆续凭一句话就解除你的职务。”一个穿着时髦,头燃黄色的青年着急道。
“对啊,丰厉,你怎么也是他二叔,一点亲戚情分都不讲,真不像话,是不是要跟大哥说下。”旁边一个穿着贵妇模样的女人嘴里嘟囔着。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陆丰厉半言不发,面色上很难看。
“爸,我的跑车你答应了要给我买。”青年上前开口。
“都滚,你要是有陆续五分之一的好,我就给你买,孽障东西。”陆丰厉权利已去,两千万已经付了一半的定金给了药大师,现在哪有闲钱去买什么跑车顿时大骂。
青年不敢还嘴,但他低下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恨意,这恨不对陆丰厉,而是他认为导致家庭落败的罪魁祸首,陆续。
对陆续来说陆丰厉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他这么做已经是对亲情的最大处理。
至于公司里其他心怀不轨的人,他现在没有心思去计较,“道本呼吸”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是他接触古代神话的基本,是他了解隐秘的基本,社会科学的发展在大众意念中就是正的,真的,那些有神秘色彩的全部归为了封建迷信一类。
随着陆续自身的经历,加上所见,他已经完全在心里击溃了封建迷信这四个字。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公司的事陆续已经大部分都交给了东膑处理,他每天都在打坐呼吸,伏秀小区本身位置就远离市区,空气的灵性还算可以。
这一天,陆续发现腹部聚集的大量光点,竟慢慢成了三缕白气。
对于这白气,他也搞不懂,“道本呼吸”上只说是气的聚集,并没有具体介绍。
三缕白气彼此缠绕,在腹部游走,一些待消化的食物在白气的穿梭中开始慢慢消失,成了一滴滴营养液融于肠胃,而食物的残渣直接被白气吞噬。
陆续尝试慢慢的引导其中一缕白气,将其穿过手臂,聚集在指尖,白气有半指长,跟一条小蛇一般,缠绕在陆续手指上。
“会不会出现六脉神剑那样的效果。”
最后,陆续绕有兴趣的将指尖对准墙壁,只看到在陆续手指一弹之下,这道白气,居然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直接穿透墙壁,就如穿豆腐一样干脆。
这墙可是有二十公分厚,陆续震惊,同时大喜,这绝对是大杀器,现在他有足够的信心,再次遇到跟刀疤男一样的对手时,能一击将其毙命。
消失的一缕白气,是可以随着打坐呼吸重新汇聚光点,而再次出现。
“铃铃”一旁手机响了。
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熟悉而又因岁月流逝略显陌生的名字,高峰,他高中三年的班长。
接通电话,就听到一阵不拘一节语气的成熟男声。
“喂,陆续几年多不见了,后天办同学聚会你来不来,路费住宿费都是张天猴这个土豪包的,地址还是老地方。”
听到这话,陆续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他知道,这期待的源泉,是来自两个字,同学!曾经一起在球场上撒热汗的同学,一起欢闹,一起作弊的同学。
“好,我会准时到场。”
思绪转到宁城,这个让自己在象牙塔中初次认识社会复杂的城市。
陆续以前家里是比较困难,随着父母当时上班的地方上了高中,也就是宁城光明高中。
同学聚会嘛,主要的意义也就是大家对过去青春情感的再次回忆,其中酸甜苦辣现在想想,陆续都是笑之又笑。
虽然数年时间过去,但陆续依然记得他们班的班花,这可是当时在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外,还有一个让他怜惜的女同学,薛雪。
这个女同学的家境比当时陆续还要困难,但她的性格可比陆续坚强多了,勇敢多了,现在想想陆续也是自叹不如。
如今与自己联系的同学好像没有一个,或许在他们心中自己还是穷小子一个,陆续自嘲的笑了笑。
宁城离龙泽不算多远,陆续选择自己驾车,与东膑交代了一些事后,和父母说声,便踏上前往宁城的道路。
在经过一些山路时,陆续发现这里的空气灵性,比伏秀小区好上大半,车停下,陆续试了一下“道本呼吸”,果然聚集的光点更加密集。
失去的一条白气也在短时间内出现了十分之一的长度。
时间在陆续的打坐呼吸中很快流逝,夕阳西下,繁星点点,最后一抹鱼肚白出现,陆续这才睁开眼。
他腹部的那条白气已经补充完全,此外在这三条白气旁竟又凝聚出一条一半长的白气,陆续思索。
“看样子这白气好像并没有数量限制。咦,天亮了!”
他这才注意到天边出现了红通通的朝阳,这一打坐居然过了一夜,相当无语,不过他相信了古代真有人可以一梦千年!
导航上显示已经离宁城不远了,记得今天是九月一号,正是学校开学的日子。
没有再停留,陆续开足了马力。
宁城市,红华路光明高中校门前,此时聚集了一圈的人,大部分都是学生模样,中间围着的是两名看样子十六,十七岁的女孩,手中拉着行李,应该是入学的学生。
在她们旁边的则是四名青年,二十八岁左右,一身非主流的潮状,全是平头,戴着大金链子,赤着的手臂上刺着文身,其中一个男子长颇有恶霸之感,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说吧,怎么办,我这双鞋一万多,赶快拿钱出来。”中间黑背心的男子恶狠狠地低吼。
左边的女孩一脸紧张,听到这么大的数额,顿时面上无色,刚才她的行李不小心压到这个人鞋上,一万块对她一个家境不算好的学生来说怎么可能顺便拿出手。
旁边的女孩倒是比她勇敢一些,但也是强行装勇敢,生气道:“凭什么,不就压了一下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