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春枝开心的笑着跳着在大喇叭身边打转转。
“春枝救命救命啊,好,好像肋骨,肋骨折了,腿,腿也不听使唤了,你行行好吧。”
“现在知道跟那些真正的坏人想必,你自己是多么渺小了吧?现在知道跟真正的坏人想必,春枝简直就是神仙下凡了吧?现在知道春枝教训你的那些手段仁慈的跟圣人是的啦吧?晚了。”
“你个,王――,哎呦呦,哎呦呦。”
被青鸟春枝气的不行,刚想发作,然后浑身疼,嚣张跋扈的大喇叭,愣是没有勇气把后面那俩字儿给吐出来就哼哼开了。
“刁家少爷呀,钱我也不要了,麻烦您让人把我送家里去行不呀。”
大喇叭觉得牛春枝就是她的克星,见到这小狐狸精准没好事。牛春枝说不通,她只能转头求刁玉昆。
“牛春枝,钱我不是给你了吗?你居然给贪了。”
春枝赶紧捂着荷包往后跳两步。
“你给的是跑腿的钱,没说给看病的钱啊,哎呦”,往地上一坐就拍着开哭,“刁老爷呀,你一世英明啊,你这还没怎么着呢,大少爷就想谋权篡位了枪班夺钱了,您辣么好的一个人,春枝真是替您鸣不平啊,咋就摊上这么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儿子呀。”
刁德昌靠在桑树上,直翻白眼。但是他现在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大喇叭是被人丢出来的,他可是打起来的时候正好在暴风中心来着。
打架那两位大爷显然都不是拿人命当回事儿的主儿,他捡回来一条命已经很庆幸了。
“牛春枝,你个你――。”
刁玉昆抬手指着青鸟春枝的鼻子尖儿就想骂,但是被两道冷森森的眸光愣是给吓得憋了回去。
叶勋麒心里冷声,真是个窝囊废,春枝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臭小子还真配不上不是好东西的春枝。
“姓刁的,你还有理了”,春枝哭的更加的伤心了,“我这睡觉睡得好好的,你们这是从哪里招来的狠人那,一来就把家主人给轰出来了,这怪我吗?
人不是你们领过来的吗?我还没找你说理呢。
大半夜的,让我去找大夫,村里几个老头子敢折腾吗?哎呦,幸好是本人机灵啊,不然你们摊上人命官司了,知道不,知道不。
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请了这么几位猛人过来。”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刁玉昆吓得小脸煞白。
不过这锅他可不背。
“爹,我明白了,我懂了。”刁玉昆突然拍了拍大腿,“这几个人肯定是那些人安排的钉子,太可恶了,为了谋夺家产,居然如此的不择手段。”
脑子昏沉沉的刁德昌一听儿子的话,也觉得特别的有理。这帮畜生,居然为了家产,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亲妹妹呀,最疼的亲妹妹呀,居然都跟诓他。
“好了好了,刁少爷,赶紧让人把令尊送家里去吧,赶紧去请个大夫,赶紧着治,别落下什么病根儿。天黑路中,小树林可不是什么养伤的好所在。”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刁玉昆赶紧指挥人把他爹扔车上,赶紧跑,远离是非之地。
这就是刁家人的风格,有好处就上,拼命的时候是别人的。
“我呸,什么东西。”
叶勋麒冲着地面啐了一口。
“呸。”春枝也学着啐了一口,“金泽哥,劳烦你们把大喇叭送刁家去,这银子咱们可不出。”
“牛春枝,求你行行好吧。”
大喇叭都哭了,这回是真哭,送刁家去,还用命吗?又不是人家请的。那位当家主母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呸呸呸,等好了,搬家,搬家,说啥也不能在荷花村呆了,太危险了。
“就是行好呀,刁家有钱。”
“嘤嘤,我不要钱了,春枝你让人送回去,给你五两。”
“好。”
早这么懂事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吗,真是的。
“金泽哥,辛苦你们了,记得把银子给拿回来,咱明天吃炸酱捞面。”
花别人的钱,庆祝那个别人那啥了,这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吗?大喇叭一口痰卡住,直接晕了过去。
正要带着人们回果园,大门内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站住,哪里去?”
黑管家赶紧揪着春枝往身后一丢。
混蛋,春枝被摔的哎呦一声,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公报私仇,太客气了。吭哧吭哧的爬起来,揉揉屁股,好疼。先记小黑账上,大敌当前,一致对外。
“何事?”
“怎么做下人的。”
另外一个人赶紧打圆场,“算了,山野村氓,你跟他们计较个什么。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些吃食来,找人去买些金疮药。还不快走,找死骂?”
酒娘和怜星娘都吓得摇摇欲坠了,这俩人肯定指望不上了。
“彩云,你带她们快走。”悄悄吩咐好,然后蹿到了叶勋麒的面前,“哎呀,小的没见过这么威风有面子的大爷,有些敬畏,失礼了,失礼了。”
一句敬畏恭维的两个狗腿子十分的受用,下巴都快扬到了天上。
饭菜倒是容易,都是现成的,本来就没吃完吗,端上去就是了。只是这金疮药,家里有她却不想拿出来。
“春枝呀,是给爷爷送好吃的来了吗?”
荷花池畔,两拨人的头子正在下棋或者说是较劲呢。
“你输了。”
白老头却不想认输,直接将棋子揉了碎末。
“谁看见老夫输了?小丫头,你看见了吗?”
春枝赶紧后退两步,这有她什么事儿。
“蟹膏肥满,正好下酒。”
“白统领,你可是够无赖的。”
“阮大管家,公道自在人心那,白某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你休想在作恶?”
“你有几个胆子。”
无聊啊,你们到底吃不吃呀,春枝抱着盘子,靠着一株木兰花就睡着了。
呼噜呼噜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两个人谈话。
“小丫头挺讨人喜欢吗。”
阮管家若有我无的笑着看了看睡的正香的春枝。
“你要是敢动她半根汗毛,老夫让你血溅五步。”
“哈哈哈哈,你能护她一时,你能护她一辈子吗?你老了,连那位都护不住。”
“放屁,能不能,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管家站起来,卷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