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又有三头巨人出现。
佩特拉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子过来三头巨人,恐怕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肖邦侧头看向三头巨人,它们并不是太大,只是一头七米级,两头十米级。
只要没有其他的巨人出现,现在的情况他对付起来应该并不成问题。但是保不准过一会又有其他的巨人出现,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肖邦不多停留,此处正好是林中,有着地利之便。他一根蛛丝吸住旁边一棵大树,绕着大树转了半圈,接着松开蛛丝,猛地成离心运动向着最近的一头十米巨人身后飞去。
肖邦持刀在手,半刃刀完完全全插入了巨人的后颈,肖邦握着刀柄,狠狠钉在了巨人的脖子上。
巨人顿时吃痛,回手就要去抓肖邦。
肖邦根本不需闪避,手上力道一发,半刃刀狠狠割开了巨人的后颈。这只巨人的手在还剩几公分抓住肖邦时瞬间失去了力气,下一刻,整个巨大的身躯就倒了下去。
剩下的一头十米巨人看到肖邦,接着也向他冲来。而那只七米巨人则扑向了瘦弱的佩特拉。
佩特拉见到巨人冲自己而来,慌忙向后一退,但是却脚下一滑,一个不留神跌倒在了地上。
肖邦余光看到,佩特拉危险了!
他立刻右手一挥,一道蛛丝飞出,把巨人的两只脚缠了两圈。
巨人一步没有迈出,被绊倒在地。
佩特拉借着这个空当迅速爬起,向后退到了一棵巨树之后。
但是她并没有跑远,而是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大哥哥的一举一动。
――她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佩特拉这两天受了太大的刺激,父母惨死巨人口中,身边一个个伙伴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这无不在她幼小的心灵中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妈妈临死时嘱咐过她的:“一定要活下去!”
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只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连活着都是这么难的事情。
在肖邦用蛛丝卷住七米巨人的腿后,另一头巨人已经趁机来到他的跟前。
这只巨人的速度十分快,一把竟抓住了肖邦。
它对之前两只巨人的死根本不在乎,眼中只有这个食物,勾起着它无尽的食人欲望。
而这个人同样被这么轻巧地就抓住了,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如同之前吃掉的无数的人类一样,这个人一定也是它的食物了!
巨人十分得意抬起肖邦,但是抬到眼前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满是冷漠的脸,那眼光冷得就像冰一样。
如果巨人有智慧,它一定会怀疑现在到底是谁要吃谁。
另一旁的佩特拉看到肖邦被抓住,吓得惊叫一声。
――人类面对巨人,终究还是会被吃么?
但现在的巨人就不这么轻松了。
它和肖邦四目相对,虽然它的眼睛已经快赶上肖邦的脑袋大了,但是肖邦眼神中的杀气却还是让它不寒而栗。
那股杀气透过它的眼睛,直击它残存不多的灵魂深处。
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只受伤的小山羊,看着一头凶猛的狮子。
巨人终究没有智慧,它被这本能的恐惧震慑了一会后,根本无法思考,猛地就把肖邦塞向口中。
佩特拉吓得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眼睛。
而肖邦一点没有惧怕,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脑子的东西,你也配吃我!”
肖邦手中的刀猛的一提,巨人的四根手指被齐根隔断。
两条腿则分别蹬住巨人的上下颚,一根蛛丝吸住巨人的鼻梁稳定平衡。
巨人一口咬下去,竟然发现自己合不上嘴巴。
“怎么,咬啊?不咬可就没机会了。”肖邦一脸嘲讽。
巨人再次用力一咬,但是这个人却“硬”得根本咬不动,嘴巴怎么都合不上。
肖邦冷笑:“怎么了,巨人咬到金箍棒了?”
巨人生气之下,抬起另一只手要去抓嘴里的这根奇怪的“金箍棒”。
一声冷冷的话语传来,“可惜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肖邦手中的刀分向左右,唰唰两刀从口腔内割开了巨人两边的脸颊。
巨人的下巴瞬间落了下去。
肖邦不等它的手到,顺势自由落体落了下去,着地后,猛地一蹬地面,来到巨人的身后。
接着就是一根蛛丝吸住它的后脑,借力下飞身而起,半刃刀从下而上割开了它的整个后颈。
干净利落!
又一只巨人就这么死在了肖邦的手里。
巨人倒地的轰隆声传来,佩特拉慢慢松开手指,透过指缝睁开眼睛看了过去,赫然发现那个人站在那只巨人的头顶,她不禁有点喜极而泣。
但此时,在地上脚被捆住的巨人正向佩特拉爬来。
佩特拉看到后慌忙向后连退。
巨人站不起来,但是力量仍旧很大,它用胳膊猛地一撑地,像只蛤蟆一样扑向佩特拉。
动作放佛西毒欧阳锋的蛤蟆神功第一式……
佩特拉反应已经够快了,她向后迅速连退,但是巨人的这一下爆发力很大,速度也很快,一只手眼看就要够到她。
千钧一发之际,空中一把半刃刀急速划着圆圈飞至。
佩特拉眼看巨人的四只手指就要抓到自己时,眼睛中突然闪过一片红色的血花。
巨人的四根手指被整齐得削断,鲜血立刻溅了佩特拉一身。那血液虽然炙热,却还是让她惊得浑身一个寒颤。
佩特拉急忙再次连退七八米。
只见那人再次急促冲了过来,身子在巨人身上飞过,一刀稳稳割开了巨人的脖子。
刚才还在挣扎的巨人被它一刀砍过去后,迅速倒在地上不再起来了。
肖邦轻轻巧巧落在了佩特拉的身边,浑身浴血,放肆死神降临。
佩特拉一个激灵,惊魂未定,“巨人,巨人死了?”
肖邦闭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去砍巨人时,心中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快意,――杀戮的快意。
他再深呼吸几口,睁开眼,淡淡说:“是啊,都死了。”
话语仍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