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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上)

  十七、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上)

   “我辈女修,自当顶天立地,扑男人怀里哭哭唧唧的有什么用,不如散了修为回去绣花吧!”楚玉想了又想,觉得这口气实在是吞不下去,那就揍吧!来修真界这么久,她还没和女人交过手,就当做比赛前的经验。她觉得自己很棒棒,刚想来个邪魅一笑,不小心牵动了脸上被打的地方,顿时僵在那里,显得有些怪异。

   玛丽苏师妹估计还没缓过劲来,一脸懵逼的面对着楚玉,似乎还沉浸在她师兄那句话里。她睁大了美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顺着她流畅优美的线条,在下颌上挂了一下,便掉在衣衫上不见了。“师兄――你――你怎么可如此对待絮儿?”玛丽苏的世界很奇怪,似乎只要对她不好就是错的,压根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楚玉看着觉得腻歪,取出一颗筑基丹,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刮下一层粉,往脸上巴掌印的地方糊上去。她听到了周围一阵吸气声,那模样似乎恨不得马上抢过来把她揍一顿,告诉她有多败家。看着这么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后,楚玉哼了一声,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果然这人啊――就是贱得慌,非要看别人不好才会觉得自己好。

   她摸了摸已经不疼的脸,那里已经光滑如初,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一种新用丹药的方法。但她不清楚这点小伤其实用点回春散就行了,只能说,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她甩了甩胳膊,激动的搓了搓手,要开始打架了,好兴奋!

   而玛丽苏师妹还是一副美人含泪的模样,那委屈仿佛全世界对不起她。人美,骨也美,可惜是个没脑子的。楚玉叹了口气,手指一勾,青莲朵朵绽放,说不出的妙曼和肃杀,只是刹那间便向还不明状态的师妹袭去。

   “啊――师兄――”玛丽苏吓得忙闭眼,往身后师兄怀里缩。索性楚玉也就是打算吓吓她,并未真动手,剑气擦过她的发丝,割下了一缕又一缕,瞬间那一头柔顺黑亮的青丝就变得和狗啃了似的参差不齐。楚玉忍了又忍,终于把那股笑意憋了下去。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绝对不是嫉妒玛丽苏的漂亮,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在元婴的时候来一次整容,所以这种假设不成立。

   师兄也没料到楚玉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出招了。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感觉到了耳边凛冽的剑气擦过,刺得他耳朵生疼,可意料中真正的疼痛并没有来,他疑惑的睁开眼,就看见了师妹的发型,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玛丽苏感觉不对,伸着个手颤巍巍的摸向背后披着的头发,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她眼睛又红了,这次倒是没有哭,而是随手摸出一个法宝就往楚玉的地方砸。毫无准备的楚玉吓了一跳,拉着纪煦就往旁边闪,比了个剑指,比之前更加凌冽肆虐的剑气绕在楚玉周围,霸道的剑意让身边的纪煦实在吃不消的退了几步。

   “要打架?”楚玉一挑眉,还记得这街坊是宗门的地界,抬眼看向纪煦,询问道:“街坊斗殴要被抓吧?”

   “诶――对!”纪煦反应来过来想上前拦着楚玉,可那剑气刺的他根本无法近身,他试了几次后,不但没好,反而让秋水以为受到了挑衅,从置物袋中飞出来,剑尖对着楚玉,发出一阵嗡鸣声。楚玉睨了一眼秋水,挥挥手打发道:“一边玩儿去,没瞧见正忙么,要打回山门去再说。”

   楚玉和纪煦从小一块长大,秋水自然是熟悉楚玉的气息的,见她没有半点要进攻的意思,又响了响,便回到了纪煦的置物袋。她还是筑基,修为压根不足以她飞到天上,唯一的方法就是御剑,偏偏又被她锁了。她纠结的望了望天,她自然知道头发是女人的命根子,这事估计不会这么轻松的了结了。她听到了巡逻护卫的的脚步声,眼睛转了转,要不,坑玛丽苏一把试试?

   她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可单纯用肉眼看,根本什么都没有。她动了动脚,十分黏腻滞待,就像是陷入了什么东西一样。她皱起眉,强压下想动手的心,开始在心里计算护卫到达的时间。她想的很好,毕竟这是自己宗门脚下,护卫也是宗门的,只要她不被当场抓住动手,就应该不会有事。

   她想法是美好的,可惜时间不等人,玛丽苏拔出头上的一根玉簪,那簪子蓝莹莹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玛丽苏本就是半挽着发鬓,头上素净的很,只有那一根发簪,她这么一拔,一头青丝就散开了。“朝如青丝暮成雪――”说真的,如果是纯粹站在观赏角度来看的话,楚玉是觉得很美,极具观赏效果,只要人美到一定程度,哪怕是穿蛇皮袋依旧美得人神共愤,以前楚玉还不信,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点。

   散开的青丝并没有如同楚玉想象中披在身后,而是突然向前涌,就像是整个人至于水中一般,发丝飞扬。楚玉的脸顿时就白了,她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是怕这些东西。都说若要俏,一身孝,发型一乱,就和女鬼没什么两样。

   楚玉的脸本就白,所以一时间还真没人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那发丝极有韧性,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向楚玉缠去,一旦缠住她,便紧紧勒进皮肤,沾了点血就像是活了,死死的往皮肤里面钻,就像是吸血虫一样。楚玉开始还觉得疼,没一会儿便没了感觉,她按了按被发丝缠绕的地方,木木的,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知觉了,就像是被打了麻醉药。她揪起一络头发,发丝上有些东西,她搓了搓,这种感觉不对,可要她也说不出来,只是抓着那络头发的地方微微有些刺痛,但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她握了握拳头,果然,又是木木的感觉,那发丝上的应该是一种渗透性毒素。就这点时间,她整个人差不多都已经被发丝包围住了。她也不着急,拨开缠上来的发丝,入手虽然和摸自己头发没什么两样,同样冰凉柔软顺滑,可就是很恶心。楚玉忍住要吐的感觉,一把抓住吃进肉里的头发,狠狠的扯出来。

   她看见那一根根发丝在不停的扭动着,带着她的血和肉,如同垂死挣扎的蚂蟥,丑相尽显。顿时,一股子酸气从胃里浮上来,梗在喉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她最终还是忍着咽下了,只是嘴里那股子酸味在发酵后一种难言的涩味。

   她呸了几口,皱着眉看着已经完全包住她的头发越发恼火,五指成抓,灵力覆盖在其上,淡淡的剑气喷涌而出,轻而易举的割断了手指周边的发丝。那发丝一根根垂落下来,又如同断尾的蚯蚓开始扭动挣扎,本能的向楚玉靠去。

   她不信邪,狠狠的划开面前的发丝,她的剑气又急又烈,这一下,划了个彻底,密密实实的头发被她生生分成了两半,终于又重见天日了。她冷笑一声打算找玛丽苏好好聊聊人生,就发现在场除了之前的那几个,还多了一个――小白脸?!见到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那搭在玛丽苏肩上的手也马上缩了回来,一副急切的模样,“阿玉,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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