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凌晨两三点钟了,星哲困得不行不行的,但是好奇心驱使着他,使他躺在床上却也无法入睡。
宝剑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竟然让皇帝陛下这么重视?是黄金万两、金银财宝?还是江山社稷、美女佳人?
星哲在床上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犹豫了好长时间,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打开来看一看。
反正也没人知道他看没看过,就算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死皮赖脸不承认就行了,毕竟这把剑之前都是在虎头帮手里,说不定他们已经看过了呢?
想好了借口,星哲就将宝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立刻就调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星哲摊开了那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字,星哲将油灯点燃,对着灯光读了起来。
“淫羊藿、巴戟天、菟丝子、南烛叶、何首乌、仙茅、锁阳、肉苁蓉、沙苑子……”
星哲越念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东西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仔细想了一想,突然就明白了。
“这……这不是壮阳药吗?”
原来皇帝陛下最重视的竟然是壮阳药,不过也对,谁让陛下年龄大了呢,再加上后宫佳丽三千,那方面不行也是很正常的。
星哲一边笑一边将壮阳药清单重新折叠好塞了回去,好奇心终于消散了,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明天拿下虎头帮余党不用星哲出面了,陈长生都已经计划好了,星哲也看过他的计划,很不错,简单粗暴,从两个门直接冲进去,能俘虏的俘虏,不能俘虏的全部砍死。
读书人的事情不能叫砍死,这叫超度,对超度,让他们早登极乐。
砰砰砰!砰砰砰!
“死变态,起床了,陪我去药店,快点滚出来。”
一大早就听到凤舞在门口又是敲门又是嚷嚷的,星哲昨天本来就睡得晚,被凤舞叫醒自然很不情愿。
“大小姐,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不准睡了,赶紧起来,否则我可就进去了,医药费你自己拿哦。”
听到了凤舞的威胁,星哲立刻坐了起来,慌乱的穿起了衣服。
“大小姐稍等,奴才马上就好了。”
不一会儿,星哲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样子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大小姐,我连早饭都没吃呢?没吃早饭怎么有力气干活啊?”
“我们两个走过去,在路上买两个包子吃吧,反正你也不挑食。”
星哲觉得凤舞对他的态度恢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星哲帮她解围的缘故,不管怎么样,星哲还挺高兴的。
到了药店之后凤舞和星哲说了一下情况,原来是有一部分药材快要不行了,需要在短时间内卖出去,但是即使摆出来也很少有人买,所以想让星哲帮忙想想办法。
“谢谢药材是什么时候的?还有多少?”
“这些药材是上个季度剩下了的,还有一部分在库房。”
星哲想了想,道:“快要过期的商品本来就不好卖,更何况是药材呢?”
“找你过来是让你来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落井下石的,你不是主意很多吗?想想办法吧。”
“如果我帮你把这些过期药材卖出去,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星哲一脸奸笑,看着凤舞的目光就像在看一直待宰的羔羊。
“晚饭加一只烧鸡,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可不准耍赖皮,说话算话啊。”
“知道了,赶紧想办法吧。”
“方法其实很简单,打折。”
“打折?什么意思?”
凤舞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所以听到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
“就是低价销售,用低价吸引顾客。”
“可是低价出售的话不就亏本了吗?”
“大姐,到底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笨呢?你这些过期药材本来就卖不出去,就已经是赔本了。而低价出售的话,至少你们还能从这些本来已经卖不出去,没有任何商业价值的药材中再挣一比。”
“所以说这不是亏本咯?”
“当然,不仅不是亏本,这还是再挣钱。而且进店的客人,有很大一部分都会顺道买一点其他的药材,这样的话你们的生意间接好了起来,销售额就会高。”
凤舞一边仔细地在听星哲说,一边思考着星哲每一句话的意思。
“虽然你说的话我听得不是太懂,但是感觉你应该是对的。”
“那当然,我以前做兼职的时候干过营业员,这都是基础。”
“可是……如果价格突然降低了会有人买那吗?”
凤舞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之前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尝试过。
“你要知道,人的本性都是爱占小便宜的,特别是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人,她们下意识的想要为家里省钱,所以这种便宜,她们一定会疯抢的。”
凤舞点了点头,星哲说的确实有道理,她自己就是女人,虽然是一个大小姐,但是她自己也总是下意识的想要省钱。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大小姐,下一次的话你可以早一点进行打折。”
“早一点?为什么啊?”
“你们是按季度进货的,每一次进的货不可能刚好供求相同,当供过于求的时候,到了季度末,你们就会剩下很多药材,与其留到下个季度特价卖,还不如就在本季度以高出进价的价格卖出,这样的话效果会更好。”
凤舞突然一把抱住了星哲,非常的用力,星哲感觉到自己浑身都疼,骨头清脆的声音非常悦耳。
“真是太谢谢你了星哲,你真的太聪明了,没想到变态都可以这么聪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星哲使劲地推开了凤舞,这大小姐就是在整他,哪有人熊抱抱得这么使劲,真以为自己是熊啊?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还有,我再一次慎重申明,我不是变态。”
“别谦虚了你就是变态,还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变态。”
星哲满脸黑线,尴尬地无话可说,只能摇头抗议,但是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