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丝袜小贩
中海市的夜晚,凉风徐徐,热闹的行人车俩,尽情的在穿梭,正值下班高峰期,西区老街,地面上菜叶和污渍遍地狼藉,放学回家的孩子,买菜的妇女,下班的工人,以及各色各样的行人,使这个单调老街添了点喧嚣!
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这块地方就像人门心里的一块污点,光鲜亮丽的人们都想着怎么把这块地方给隐藏起来吧,就好像从来也没有出现过。
城市灯红酒绿,年轻人沉迷于夜店酒吧,随着动感的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挥霍着青春。
在西区一处靠近百货商场的路边拐角处,一名头发微乱略显的有点老成的年轻人嘴巴里叼着半截烟头,在摆弄着他面前的地摊上面的女人贴身的衣物。
年轻人刀削般的脸盘,此时被凌乱的头发,给毁了几分气质,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深遂的眼睛埋藏了多少心酸的故事,也许没有人能够知道。
年轻人上身一件白色短袖,下身格子沙滩大裤衩子,脚上套着一双人字拖,典型的屌丝形象。大街上的女孩是不会看上这样的年轻人的,年轻人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个摆地摊卖女人内衣的。
年轻人满脸邪笑半叼着烟的吆喝着:“走过路过的看一看来,正品丝袜,内裤啦,材料完全正品,穿过一次还想买第二次!每件15快啦!清仓大甩卖!”
往往事情不是年轻人能够预料的,每次路过他摊子面前的女孩,经过他这一嗓子都是羞红着脸急冲冲的走过,这些女孩心里都在想:“这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男人啊!”不过也会有些胆子大的女人会上前,经过年轻人的一顿胡吹乱炖,年轻人还是卖出去几件丝袜了。
“叶臣哥,今天卖了不少钱吧!”一个比年轻人小点的小伙子在卖着农村自家里种的水果,笑眯眯的问着叶臣。
叶臣数着手上的这些零票子,双眼笑开了花对着卖水果的小伙说:“大刚啊,咱哥俩晚上可以撸顿串了,你臣哥今天赚了不少,晚上给你找个露水媳妇!哈哈”
大刚听着叶臣的话,脸上表情别提多丰富了,心里想着,自己都二十几岁的人呢,还是处男一个,这到城里来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话说这城里的娘们可是又白又嫩,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臣哥,咱俩今晚收摊去那个老街新开的按摩店里!俺要告别处男时代”大刚兴奋的说。
叶臣想着大刚的说的话表示同意,直接上大刚摊子上面,拿着一个苹果往自己衣服上面一檫,就开啃,然后滋着口大白牙对大刚说:“行,在干会,收摊子,哥请你潇洒去。”
“叶臣哥,我自己出钱,你也不容易!”大刚有点囧迫的说道,叶臣知道大刚家里困难,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还没有尝过女人是啥滋味,自己回国这么久了,也只认识大刚这一个人,于是便笑骂道。
“你这是不给臣哥面子啊,说好了今天哥请你,你别耽这个心!换下次你来请我撸串就行。”
大刚知道叶臣的脾气也就不推辞了。
夜幕降临后,叶臣和大刚收拾好摊子,叶臣便骑着二手市场淘来的电动车回到了自己租的小屋。
这是老城的贫民区,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租,所以租金就特别便宜,一百多快,叶臣的小屋特别简单,几张木板搭起来的单人床,二手市场淘来的一些黑白电视,柜子,椅子。
将自己的摊子收拾好后,叶臣洗了个澡,没过几分钟叶臣就光着上身走出了卫生间,他的皮肤呈现出了健康的小麦色,线条均称,每快肌肉有张力的迸发着,呈线出了一种男人的阳刚之美,不过身上那些张杨舞爪的伤疤,更是让人想了解这个男人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
叶臣苦恼的挠了挠自己那凌乱的短发,然后跑到了大柜子处,看着里面杂乱的衣服,选了几件,最后套上了一件米白色的体恤衫,下身套了件轻薄的亚麻裤子,脚上,依旧是那个人字拖。
出了门以后叶臣直奔老街后面,那里一排大排档和一条龙红灯区还有些酒吧,这也是破败的老街区拿的比较出手的地方,这地方也被称为“夜市”
夜市里经常有些打扮的比较漂亮的女人路过,但是叶臣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对着路过的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流下口水,而是直接找到一处烧烤摊子坐了下来点了些烤串要了啤酒。
叶臣坐在桌子上面一个人喝着啤酒撸着串在等着大刚,没过一会,大刚就到了,想必是刻意打扮了一翻,将平时不怎么梳的头发也整齐了,上身穿着黑色的短袖,下身牛仔裤,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休闲鞋。
叶臣打趣的说:“哟,大刚你这是准备相亲啊!”
闻言,大刚表情一苦:“臣哥,瞧你说的,我都光棍二十一年了,哪家的姑娘会看上俺!”接着又说“到是臣哥,你也不小了,二十三、四岁了,该找个媳妇了,赶明儿我让我妈在俺村里面给你物色个大姑娘!”
叶臣在大刚家里吃过饭,大刚的妈也认识叶臣,相互也比较熟悉,叶臣知道大刚是关心自己,叶臣不自觉的自嘲了下,嘴角苦涩,自己哪是不想找,而是压根就没想过。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哥俩今晚撸点串,喝点酒!等下晚上你还有节目呢!”叶臣瘪瘪嘴说道。
这句话给大刚说的面红耳刺的,吱吱呜呜的灌了不少酒。
这顿宵夜也是酒足串饱,撸完串后,叶臣带着大刚来到了红灯区,看着门口这些女人搔首弄滋的,个个穿着大丝袜,尽情的抛媚眼,给本来是处男的大刚魂都勾飞了。
没过多久,大刚就和一女孩进去了,叶臣在外面点燃了一根香烟,独自的吞吐着,寂然的黑夜,孤独的身影,深遂的眼睛,勾走了一片站台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