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课堂上,三家学院的学生们,为了能够一举出名,除了不时的提问车神学院的学生之外,甚至还有一些不长眼的小家伙妄想提问花想容,结果不言而喻,直接被花想容教育的如同乖儿子一般恭顺。
虽说如此,但并未吓退提问的三家学院的学生,反而是刺激的他们越发兴奋,毕竟他们学院机械系的老师,可没有花想容这么高的水平,为了能够提高自己的水平,就算当儿子也是认了。
显然他们都明白,这可是个难得提升自己学识的机会,毕竟有交流才会有提高,一味的闭门造车只会落后。
就这般,随着时间流逝,一个个原本心高气傲的小家伙们,在被花想容教育了一顿后,全如孙子般老实了下去,眼底满是近乎崇拜般的敬佩,估计若不是车神学院战车系实在太弱,估计这些小家伙们在花想容的蛊惑下,早就改弦易辙,跳槽到车神学院了。
……
教室的最后一排。
“我说南哥,你好像有些不厚道啊!”阳明看着坐在身后位置上,你侬我侬的神南与云衣两人,不由满脸的郁郁。
没办法,实在是神南与云衣有些过于投入了,要知道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好吧。可这两人倒好,不时咬耳朵说悄悄话就算了,更过分的是还时不时的亲上一下,完全不顾及身旁的一群充满怨念的单身狗。
“就是,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单身狗也是人,也是有人权的……”一旁的秦天柱感觉有些抓狂了,他是多么想和神南换换啊,可惜有心没胆。
林苍白还算好些,双眼之中满是羡慕。
云衣耸耸肩,一双无奈的双眸之中,闪烁着无辜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道:“单身狗确实蛮可怜的,要不……你们搞基好了。”
“噗……尼玛……”
瞬间,秦天柱如同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整个人都呆住了,而阳明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不觉间摸了摸菊花,感觉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噗嗤……哈哈……”一旁的神南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喂喂喂……南哥你不是人,你竟然还能笑出来,简直太没人性了!”阳明有些抓狂了,他万万没想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如此的污,而且还污的这么理直气壮,但迫于双方武力值的差距,阳明只能将矛头对住神南。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有了爱情就忘了基情!”秦天柱则是满脸鄙视的看着神南,脸上更是一副绝交的表情。
“呵呵!”被鄙视的神南,无言以对,只能以傻笑来掩饰一下如今的尴尬。
不过不管几人再怎么纠结也没用,他们苦逼的单身狗生活还是要继续,至于未来要想有性福的生活,还需要任重而道远。
讲台上,花想容此刻感觉很无奈,因为三大学院派来的新生,问来问去,就那几个问题,而且每年都来这一套都不待创新的,所以他们不腻,她都嫌腻了。
蓦然,一个战神学院的女生举手后站了起来,就在花想容以为又是老一套的时候,那容貌清秀的女生淡淡的说道:“花院长,听说您是号称当今地球最有希望在10年内晋级神级机械师的人物,而且对于战车的创造设计更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那么我想知道您对于未来战车设计方面有什么好的建议。”
花想容闻言,点了点头,示意那女生坐下,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问道:“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那我们今天课堂上就以这个问题为主题,一起讨论一下好了。而大家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这时,离花想容最近的一名御神学院的男同学,当先站起来,大声说道:“我认为未来战车主修必须是防御为主,毕竟能抗才是硬道理,若是小命都没了,那么何谈比赛的胜利呢!”
说完之后,这名御神学院的学生,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周围,期待着周围人的认可。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一些,在他说完的时候,一旁的风神学院的一名男生,直接站了起来,大胆的说道:“战车防御的重要性,我们不置可否,但我想要说的是,速度才是战车的一切,才是永恒的唯一。”
所有人闻言后,觉得两人说的各有道理,根本无法判断出哪个人才是正确的说法。
于是乎,讨论声一下子不绝于耳,使得课堂内气氛热闹无比。
“战车明显是防御好,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是啊,皮糙肉厚才是王道。”
“王道你妹啊!我看是坐以待毙才对。”
“不错,战车若是没有了速度,那确实只能等死,防御再高,也总有攻破的那一刻。”
“不错个毛,我防御高好歹能多扛几下,你速度再快有什么用,赶着投胎啊。”
“艹,瞎哔哔什么,有本事下课后去搞一局,喂!说你呢,咋不吭声了!”
“……”
讨论到最后也没有答案,反而是御神学院与风神学院的学生们之间,气氛有些压抑,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就差一个契机就爆发了。
花想容看在眼里,感觉好笑,这个问题其实问的很有水平,怎么回答都不会让所有人信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轻易不会动摇。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你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花想容对着刚才那个提问的女生问道。
那女生表情淡然,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道:“花想容院长,我叫王紫嫣,战神学院的一名新生,至于我的观点则是不断的进攻才是战车的唯一,而防御与速度相对而言稍逊一筹。”声音不大,但足够所有人能够听到。
“放屁,我防御才是唯一!防御低了,拿蛋进攻啊。”
“确实是放屁,速度慢了,还玩个毛啊,所以速度才是唯一。”
攻击,防御,速度,一直以来都是战车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于孰轻孰重,千年来一直都没有一个很好的诠释。
若是真正较真的话,估计这个问题就如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同样也不能没有男人。
其中的轻重缓急,谁也说不清楚,也无法说清楚,因为根本就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