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接过望远镜一看,咂咂嘴:“老大,宋军师这是泡错妞了,本来是让他去泡马自达里面的闺蜜给你创造机会的!”
“什么情况?”常高朝悄悄问范统。
“你自己看,叫你把那个田思纯调查一下你又不肯,这下宋辞把正主泡了!”范统翻个白眼。
常高朝接过一看,也是傻眼了,跟宋辞有说有笑的方菲菲还是那个对岳允爱理不理的高冷脸吗?
“很好很强大,老大,我能做证,宋辞的确是泡错妞了,可是这家伙跟方菲菲关系拉近,对我们也很有好处啊。”常高朝道。
“有个毛的好处!妞都被他泡了!宋辞,你等着,今晚我会让你永生难忘!”岳允冷笑地甩手离开。
而几乎同时,受了气的秦健悄悄做了安排,秦泉也使出了手段,宋军师浑然不知道有三方强大的势力正做好万全的阴谋准备对付他!
田思纯驾车,看到趴在副驾窗户上的宋辞,忍不住哈哈大笑:“宋辞,想不到你居然晕车啊!你不会从来没坐过小轿车吧?”
“只坐过两回!”宋辞老实道,一次是做秦瑰的车拜访蓝汐,一次是跟唐诗音一起坐车回家。
“呃呃,你在津市是住朋友家还是自己家?”田思纯问道。
“朋友家!”宋辞还住在谢天鱼那里,谢天鱼自己却搬到了醉心居的员工宿舍。
“工作几年了呢?”田思纯八卦道。
“两个月吧!”宋辞老实回答,穿越过来算起,醉心居待了一个月,天岳集团也快一个月了。
“呃呃,醉心居那里的东西有点贵哦,你要是请不起就不要逞能!”田思纯有些失望,再看向宋辞的目光也多了一分鄙夷:死穷鬼,没房没车没钱,也来巴结我们家菲菲。
“思纯,今天我撞了宋辞,是我请他吃饭!”方菲菲矫正道。
“啊?我的马自达没事吧?”方菲菲吃了一惊,紧急刹车,差点撞车。
后面的宝马车也是急刹车:“前面的人长点眼啊!咦,宋辞,你今天这么有空?”
“老板娘,我哪里有你贵人事忙啊。”宋辞翻个白眼。
“哟呵,约会美女去了,我的事你都忘了办是吧?有空打我电话啊,呵呵,美女,我们家宋辞晕车,你们可别欺负他啊!”秦瑰笑着把车停进了醉心居的停车场。
“宋辞,这是谁啊?好有气场好有钱啊!”田思纯瞬间变了一副嘴脸。
“醉心居的老板能没钱吗?”宋辞翻个白眼,虽然不清楚田思纯之前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不过这并不妨碍宋辞从她的眼睛中读取不好的信息,这丫头是个贪财鬼啊。
比起蓝汐贪钱的正大光明,让人赏心悦目不同,这个田思纯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超级势利眼。
秦瑰看到宋辞带领两大美女走进醉心居,当即一笑:“看你小子做事用心,今天我就帮你一把吧!”秦瑰在醉心居对讲机频道讲了一番话。
而当宋辞三人停好车的时候,谢天鱼带人无比客气地迎了过来:“宋总,稀客稀客啊,我们秦总还说好久不见你呢!”
宋辞一把揪住谢天鱼,低声道:“什么情况?”
谢天鱼冲宋辞身后的美女眨眨眼:“臭小子,还跟我装,泡妞也不叫我,秦总吩咐了,要我们给你造势,让你有面子!”
“你不怕朱依然知道?”宋辞的话瞬间戳破了谢天鱼心中燃起的小火苗。
“呃,那你泡妞还是单独行动吧!”谢天鱼瞬间软了,声音却变大了:“宋总,秦总说那副天山一枝梅似乎太单调了,你能不能再给补上一副好的仕女图?”
“行啊,你让人备齐笔墨,我马上动笔!”秦瑰不问因由,就给他泡妞造势,那么宋辞自然投桃报李。
“服务员,宋辞很有钱吗?”田思纯很疑惑拉住谢天鱼。
谢天鱼见多了人,也对这田思纯不太待见,当即撇撇嘴:“我们秦总的合伙人,你说呢?”
谢天鱼的这番话无异于原子弹爆炸在田思纯的心中,接下来她的表现让熟悉她的方菲菲都很无语,那对宋辞叫一个恭维和客气啊。
“田小姐,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跟方小姐今天才认识的,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菲菲小姐,田小姐她今天是不是感冒吃错药了?”宋辞求助。
“呃呃,思纯,你没发烧吧?”方菲菲也很尴尬,平常出门,田思纯话也多,那多半是赞美菲菲的美丽和品味,今天怎么画风变了?
“这位小姐,请让让,我们宋总要作画!”谢天鱼关键时刻够兄弟。
宋辞提笔挥毫,就连为了表演专门进修过国画的方菲菲也是赞叹不已,须臾之间,一副浅嗔低笑的美人图就跃然纸上。
“好画好仙气!宋辞,你能不能给我画一幅?”方菲菲喃喃道。
“我也要!”田思纯大声道:“宋总,是不是有钱人的生活都特别有意思啊,啧啧,这不就是那位意气风发地秦总吗?”
“宋辞,你这个混蛋,总算对得起我!”秦瑰从监控中看到自己的仕女图,当即忍不住闯进了包厢。
“对不住了几位,我求这个家伙给我画仕女图求了好久呢!这一副还能配个背景吗?我喜欢大红的颜色,热烈奔放!”秦瑰道。
“你的名字秦瑰本来就是玫瑰大红啊,好啦好啦,今天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了,你悄悄的,别告诉陈妍啊,不然那个女捕快要是来逼着我作画,可就坏了好心情!”宋辞叮嘱一声。
但见宋军师寥寥数笔,仕女图背后一丝丝花朵的纹理缓缓出现。
“原来你画人物才是强项,花草是弱项啊,算了,好在花朵纹理还在,总算没毁了一张好图。”秦瑰点评。
“秦小姐,你看完再说!”方菲菲似乎很笃定。
“呃,方小姐,你似乎猜到了?”宋辞疑惑道。
“呵呵,古代唐伯虎泼酒作画,你的颜色已经染上去了,就是还没有分开,我猜还要加点水吧?”方菲菲道。
“看来是个行家,不过用酒更好!”宋辞端起酒杯饮了一口,一口喷在画纸上,但见原本只见模糊纹理的玫瑰花如同绽放一般,一层层清晰地纹理浮现,仿佛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