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看着面前黑漆漆的洞口,总觉得这一切有点不对劲,不,应该说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有的所有都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可是有说不出来,而现在答案或许就在这里。
苏酥看了眼黎明,便走了下去。
就在苏酥整个人都陷入黑暗的时候,后面的门立刻就关了起来,与此同时,里面也立刻亮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苏酥眼睛一下子睁不开,等适应了光亮,苏酥立刻睁开眼睛,打量四周,便立刻愣在了原地。
之前苏酥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移动,应该说,苏酥离门口还是很近的,可是现在,苏酥的身后没有所谓的门,而是一堵墙,一堵白色的墙。
不,应该说,是周围都是白色的墙,白色的墙围成一个圈,苏酥就站在正中间。
还没等苏酥明白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墙面开始出现了一些画面。
画面从苏酥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一生,苏酥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动摇自己么?
终于,如苏酥所料,上面出现了她被自己的好友杀死的那天,她看着当时自己的痛苦,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心里面还是难受的紧。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就不一样的,没有出现她穿越到未来的景象,而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画面。
墙上面说的完全是另外的一件事:她那时的确是被刺伤了,可是并没有死亡,及时被同伴救下,送到了医院治疗,由于失血过多,动用血库的时候,被其他人注意了,经过检查,发现她是一个有势力大佬年幼失散的女儿。
就和所有的狗血小说一样,她被认回去了,自己以前所有的一切都被抹除掉了,过着平静而奢侈的大小姐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地球被其他的外星生物入侵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拿起了武器进行了反抗,苏酥也重操旧业,一时成为了地球上唯一的一个女元帅。
最后和一个怪物同归于尽了。
所有画面都停止在这一个画面。
苏酥的脑子一下子塞了很多的东西,疼的要死,思绪也慢慢的模糊,最后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酥才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可是眼前并不是所谓的白色墙面,而是一个房顶,一个粉红色的房顶,周围所有的布置和之前的那个新家一模一样。
苏酥醒来之后也将一切想了起来,和之前墙面上所播出的画面一模一样,她那次并没有死,反而因祸得福和自己的家人相认了。
可是自己最后不是和那个怪物同归于尽了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之前的那个穿越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之前的那些人都是她回到了新家而认识的人,所以之前的那个所谓的穿越肯定都是假的,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面,难道之前的所有都不过是一场梦么?
就在苏酥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时候,脸上都出现了惊喜,一群成年人动手足无措的围在自己的身边。
还好领头的那个人镇定了下来,解释道:“元帅大人,我知道您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慢慢给您解释。”
苏酥迟疑的点了点头,答应了,毕竟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在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的不怀好意。
领头的医生说道:“大人,首先自我介绍下,我的名字叫马奇,是您的主治医生。您当年和外星生物的母族同归于尽了,拯救了所有的人类。”说道这里,马奇的眼里充满了佩服和仰慕。
“这我知道,然后呢?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死了么?”苏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马奇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收回了目光继续道:“您和那个怪物同归于尽后,所有的人都以为您去世了,可是,等军队去寻找您的遗体的时候,发现你还有轻微的生命迹象,立刻进行了救治,可是那个时候的医疗技术不行,经过讨论,决定将您冰封,等技术发展起来,再进行救治。”
苏酥听到这里,愣了下:“那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之前的那段记忆又是什么?”
马奇立刻答道:“现在是新世纪521年,离当年已经过去了521年。现在的医疗发达,已经可以治好您当时受的伤,可是由于冰封多年,您的大脑活跃度有点低,所以我们通过精神辅助器,在您的大脑中构建出了一个世界,慢慢引导您的记忆,等您的大脑重新活跃的时候,您就可以醒过来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想像,五百多年了,她曾经所拥有的亲情,爱情,友情,都化为乌有,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不明白,当时他们为什么决定将自己冰封,只留自己一个人,自己所熟悉的曾经都没有了。
马奇看自己脸上的痛苦,小心翼翼的说道:“元帅,我们现在要给您检查一下身体,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想要您配合一下……”
苏酥闭上了双眼,然后慢慢的睁开道:“可以,走吧。”
出门之后,才发现原来就自己的房间还是新世纪之前的风格,外面的其实都不一样,这里也不是什么医院,而是一个研究院。
马奇边走边解释道:“因为您的存活是最高的机密,所以现在只有几个领导人知道,等您的身体检查合格的话,才会允许他们来探视。”
苏酥知道这是他们给自己一段时间接受现实,这个好意她接受,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很快,马奇将她领到了一间房间,里面都是一些没见过的医疗机器,苏酥就站在那里,让他们扫来扫去,看着他们对自己的数据谈论来谈论去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马奇便道:“可以了,元帅,我让手下送您回去吧。”
苏酥一回去,便直接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一下子了接受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