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闪婚厚爱:陆少宠妻无下限

第五百九十四章内奸

  都说女人最懂女人心,纪母大抵是看出了小助理的心思,帮衬着附和:“盛中,你也别对孩子这样,他买套房子就让他买呗!你这以后的钱给谁?还不是得全权交给深子的,早晚都得给的事儿,再说了,深子他这跑去陆氏买房子对这次合作是百利无一害的事,说不定人家陆氏那边还觉得我们有诚意。”

   纪深可不这么想,跟陆振华商场上周旋这么多年,谁又不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纪深这么一闹,人家想的怕不是诚意,只会当成是居心叵测的投石问路,想先购买套房子套套对方的价码。

   ……

   纪深从纪家出门,讨不到半点儿好不说,还给戳得心窝子疼,新的旧的伤疤统统揭了一遍。

   他左想右想觉得这事儿蹊跷,自己前脚把房子买下来,后脚就被他爸逮着个正着,要说身边没有他爸派的内鬼真是不信。

   但买房子这事儿除了身边几个哥们知道外,也就只有助理跟宋相思晓得,助理他是绝对性的信任不怀疑,宋相思连他爸是谁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说出去。

   那这事儿就得从哥们下手,他声称是玩儿把一帮子朋友叫到盛中酒店。

   一路飙车到盛中酒店,下车直接往包间赶,到了门口他长吸口气,大门一推,进去就嚎嗓子道:“谁把我买房子的事儿透风出去的,今儿个把话说清楚了,从此大家就当是没交过这么个朋友,天高海阔以后各朝一边儿走,但是要是不说,别怪我不讲情面往死的整。”

   他这一进门,刚露了个面就大暴脾气怼人,江程手里正拿着不知道什么饮料喝,差点没给他吓得噎死自己。

   有人赶忙走过去,问了声:“你这是发哪门子邪火?谁给你惹不痛快了?”

   纪深甩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依旧没好脸色的对满屋子的人说:“我在陆氏买房子的事,你们谁给我家老爷子通风报信自己心里边有数,我在明你在暗,要说火眼金睛我也没那本事,有种还是兄弟的自己蹦跶出来,别到时候真相大白与众没脸儿混。”

   江程说:“不就一套房子嘛!你爸不给你过款,我这边给你先垫着。”

   纪深随即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你知道谁说的?”

   江程咻的面部一僵,仅仅两秒赶紧撇清:“我可不知道,跟你什么交情,我要知道早跟你说个彻底了,还劳烦你亲自来抓人?那不损我们之间的友情嘛!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纪深不是心里没数,江程不可能,他平时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暗地里跟他们家里报备小消息的人,恨不能逮着一个手撕一双。

   包间内起码上十几个人,都是买房子那天他玩儿喝高后聚一起的,那天他也是脑子抽疯,跟人玩什么你没做过我做过,当时他运气不济,开局就输,张口来了句:“我最近在为一女人买房装潢,只为博得红颜一笑。”

   期间还有人还笑呵呵的半醉着笑话他说:“是你那相思妹妹吧!师太弟子就是不一样,都能把你这大情兽改造成大情圣的。”

   先前闹哄哄的包间里,因为纪深的突如其来跟张口就逮奸细变得气氛诡异,江程从中调解氛围的说:“深子,大家都是朋友,这些事儿私下说说就是,人都来了,我去叫服务员上果盘吃的。”

   说完话,江程起身出门,大约沉了五秒有余的气,纪深低沉沉的吼了一声:“你们不说是吧?”

   个个是你瞅我,我看你,谁也不想承认,但谁也好像没做过的模样。

   要是有证据,哪怕是好兄弟,一次不忠,终身不玩,可惜眼下他是认不清人儿,也不能胡乱让人认罪。

   明明知道里边有叛徒却逮不出来,那感觉就跟是你看电视满屏都是坏人作恶多端,可惜他就是死不了,气得你脚底板都痒,奈何你又不能钻到电视机里去给坏人打死。

   纪深心里气得很,平时指定他得翻桌子,低沉沉的说:“不说都给我滚蛋,以后别他妈有事没事跟我玩儿,老子跟你们掏心掏肺子的,你们一个个瞒天过海了。”

   他这会儿火气很是上头,江城嚷嚷着让大家伙都散了,十几个人前前后后出包间,纪深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一大杯白酒直接仰头就往喉咙灌。

   “咳咳咳咳……咳咳……”喝得太急,咽下去时被酒劲一冲刺到嗓子眼。

   出去叫好果盘吃的人进门,发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人,吩咐服务员摆好东西离开,他说:“深子,别人不敢多嘴你的事儿,我跟江程更是不可能下手你,就算是你爸往死里逼我们,我们也守口如瓶。可是有个人我不得不跟你提一嘴,他确实有坏事儿的动机,那就是你小助理的那个什么干哥,上次跟我们打麻将那个。”

   江城眼睛瞪大:“不会吧?他有什么动机这么做的?难不成他是老爷子派深子跟前的卧底?”

   说话那人看上去想事儿要比他两都成熟得多,没证据确凿的事不先下定论:“我猜测,也只是想让深子多留意这个人,没说他就是卧底。”

   江程嘿了一声,道:“那你这不是自己人劝自己人窝里斗嘛!要不是跟你这么多年的友情,太了解你这人的个性,你胆敢说出这种话儿来,我指定怀疑你就是挑拨离间的那个作乱人。”

   那人突然被他这一怼哑口无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纪深昨晚一宿醉酒,到现在还泛着困,听着两人在跟儿前跟斗鸡似的叽叽喳喳,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江程往他胳膊上怼了下,见人微微睁眼,说:“深子,别睡这,要睡回家睡去。”

   纪深迷迷瞪瞪瞥了两眼包间,半颗头又栽进沙发,含糊不清的问:“现在几点了?”

   江城低头看手表:“十一点。”

   闻言,沙发里窝成一团的人终于是缓缓撑起身子,迷糊睁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开始醒神。

   江程问他:“你都困成这副熊样儿了,打算瞌睡拉撒的去哪儿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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