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不幸福的婚姻
“少帅,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很无聊吗?”她懒懒地说。
“是吗?”顾瑾南的语气轻飘飘地,“怎么办呢?我最近确实是感觉很无聊。”
宋相思一时气结,没料到平时风度翩翩的少帅居然也是一个赖皮,心里就不禁得冷笑。
她刚想说点身来嘲讽嘲讽眼前这个无聊透顶地顶头上司,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弱弱的唤声:“相思,你们……”
管姿就站在离两人不到三米处,冷冷愣在那儿,眼神受伤的望着她。
宋相思立即甩开顾瑾南的手,就要走上去和管姿解释,“管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
“只是少帅想追求你,只是你刚想答应,只是我刚好又看得了,是吗?”管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委屈得泪就从眼眶里迸发了出来。
“不是……”
站在她身后的顾瑾南搂住她的肩膀,对管姿说:“没错,我就是在追求她,而且她很快就会答应,你要的答案也得到了,回去工作吧!”
管姿虽然觉得心里很难过,但她还是在瞥了两人一眼后,径直走向了楼道。
见人已经离开了,宋相思转过身就朝顾瑾南吼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
“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难道我要对所有喜欢我的女人都一一负责吗?”顾瑾南的脸也因为说话时的情绪过激,而变得红了起来:“既然不打算接受,一开始就不能给对方希望,这是对喜欢你的人最起码的尊重。”
“那好,你听好了,我不喜欢你,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着我了。”
顾瑾南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说不清听到这样的话为什么心里会有些难过,再看着宋相思那坚决的眼神,心里不禁一下子就冒出了一股莫名怒火,“但是我不喜欢你,所以要另当别论。”
“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追求我,是不是无聊到得了神经病?那我劝你最好去精神科好好看看。”
“那是因为……”顾瑾南倒吸口气,差点就说漏嘴了,“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 我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宋相思。”
宋相思心里暗想,顾瑾南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没吃药,然后才会和自己说这种形如天方夜谭的话。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抿了抿唇,然后直视着顾瑾南说:“那我也告诉你,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不止顾瑾南,还有刚走到不远处的上官云,宋相思转身离开时,看到上官云就愣住了,不知怎么开口打招呼。
上官云的眼睛里带着不屑的光,但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以往的笑容,她走上来拉住宋相思的手问:“相思,瑾南喜欢你吗?”
“呃?”她一时不知做何解释,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上官云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自己和顾瑾南的多少对话。
“那你呢?”上官云带着明知故问的口吻,“你喜欢他吗?”
宋相思立即缓过神来,看了眼上官云,将手缩了回去,一脸尴尬地说:“我还要工作,先走了。”
上官云也没为难她,还挪了挪身子好让她畅通无阻的离开,等宋相思走得没了身影,顾瑾南才开口问她:“你怎么突然有兴趣跑来我这里了,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地方的吗?”顾瑾南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
“你真的要打算追求她?”上官云笑着将手搭在年寻的肩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得顾瑾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顾瑾南把他肩头上的手挪开,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想你不会只是因为想要来问我这个事情而来的。”
他太了解她,很多时候他都怀疑自己了解上官云的程度都远超过了了解他自己,曾经看过一本书说这样的人往往都会很极端,他突然就想到了宋相思,他对她要做的事情不正是极端吗?
上官云看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瘪了瘪嘴,佯装着生气的说:“男人都是一个样,有了情人就望了朋友。”
“到我办公室去说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不想和上官云在那里说话,心里有些害怕会被别人看到什么似的。
上官云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她四周环顾了一圈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顾瑾南给他叫了杯咖啡也很快就到了,她接过对送咖啡的工作人员说了句谢谢。
然后,转身对早已经坐到了办公椅上的顾瑾南说:“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帮个忙。”
“说。”顾瑾南说得极度果断,从小到大只要是苏默说什么他都是想都没想就会去做,渐渐的他发现帮助她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上官云迟疑了一会儿说:“明天就是我奶奶的80大寿了,你能不能陪我过去一趟?”
闻言,顾瑾南有些诧异的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去年上官奶奶的寿辰都是陆少臣陪她去的。
“少臣他没空吗?”顾瑾南问,问完了又后悔,他这样说不明摆着是揭她的伤口吗!明明知道陆少臣和她已经闹僵了,可话已出口,想收回来那是不可能。
“对不起,我不该提他的。”
上官云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立即恢复如常的笑着,“没关系了,他现在应该不会太想陪我去,再说我也不想太打扰他。”
“要我去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你一定如实回答我。”
“你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奶奶的寿辰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只要顾瑾南能陪她一起去,别说是一个问题,哪怕是十个,百个她今天都会一一解答。
“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决绝的选择离开你?”顾瑾南说话时眼神真切的望着上官云,至从他认识陆少臣起,他就知道陆少臣虽然外表冷冽,但是也绝不会对她那么冷淡决绝,除非是事情触及到了他的底限。